說著還不停的在牆上蹭起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忙去給他看看,他一邊扭動著身子轉過來,手還不停的撓,我拍開他的手,手電一照,看見那傷口上竟然長出了許多白毛。我看見悶油瓶也皺了皺眉頭,他擠過來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是一包黑血:“麻煩了,蓮花箭還另有蹊蹺。”他又掀開我的衣服看了看傷口,除了一點紅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別動,你好像得了啥皮膚病了。我這裏有爽膚水,你要不要試試?”

悶油瓶愣了一下,小花瞥了我一眼,胖子也啊了一聲,說道:“所以說你們城裏人就是嬌貴,他娘的盜個鬥還帶著爽膚水,下回你幹脆帶副撲克下來,我們被困的時候剛好四個人還能灌個蛋。”

我當然不可能帶這種東西,呸呸兩口唾液就塗在胖子悲傷,帶上手套就給他塗開了。胖子手舞足蹈了一陣子:“唉,小吳,你那爽膚水什麼牌子的?”

看來我的唾液還是蠻好用的,不過我當然不會說實話:“別跟個娘們似的,我們快走。”

悶油瓶看著好笑,也直搖頭。然後四個人順著盜洞迂回向上,爬了大概一支煙的時間,小花在前麵說:“分叉口。左邊應該就是右耳室到左配室,也就是起靈躲旱魃的路,是死路。”

禁婆 最新更新:2013-07-02 16:58:11

這次換悶油瓶打頭,向右邊開爬。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爬過這麼長時間,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一般的土洞爬起來還沒有這麼累,主要是膝蓋下麵都是磚頭渣子,像受刑一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到小花被黑眼鏡逼著跪鍵盤的樣子,好在他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胡思亂想著,悶油瓶已經停了下來,做了個叫我不要出聲的手勢,胖子又看不到前麵,輕聲問我:“又怎麼了?”

我讓他別說話,這個時候悶油瓶已經關掉手電,我和胖子小花都很知趣也馬上關掉,一下子整個盜洞陷入絕對的黑暗,我這個時候非常冷靜,心跳也沒有加速。估摸著還是因為身邊有一個悶油瓶。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用意,不過在古墓裏麵聽他的準沒錯。

我們安靜了一下,身上的汗也幹了,呼吸也平緩了,這個時候,我聽到上麵的頂磚上有什麼東西走了過去,似乎是個人,我心中一驚,看樣子我們上麵應該是後殿或者甬道了,這個人會是誰?阿寧,或者三叔?

正在猜測,突然覺得後背脖子上癢癢的,心裏一個機靈,心說難道我也長毛了?忙回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團濕噠噠的東西貼在我脖子上,我以為是胖子擠過來了,暗罵了一聲用力一推。手收回來的時候黏糊糊的,真不知道胖子多長時間沒洗頭了。正想著脖子上又癢了起來,這死胖子搞什麼?一股無明業火起,一把拎住那團東西把他按到牆壁上去,這時候我才發現不太對勁,怎麼這胖子的臉變小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稍稍支起身體摸了一下,心裏一咯噔,那些濕噠噠的怎麼好像是頭發?我又摸了兩把,發現這頭發全部都攪在一起了,手伸過去就會被纏住,我開始發毛,這頭發是誰的?胖子肯定沒這麼多頭發...別說胖子,我們四個大男人頭發加起來都不可能有這麼多。

我想起水墓道裏頭那團吃人的頭發開始呼吸困難,又不敢打開手電,那東西好像離我就幾公分,千萬別最後來個臉對臉,還對上眼...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