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覺得有一隻纖細的濕手一下子摸到我臉上,冰涼冰涼,指甲非常鋒利,我頭皮開始麻起來,身體也不禁開始發抖。那手刮著我的脖子,然後收了回去,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那東西又湊了過來,那團濕漉漉的頭發 一下子貼到我臉上,我惡心的咬緊牙關,已經準備爆起了。突然那團頭發裏一個女性的聲音非常的輕,在我耳邊說道:“你是誰?”

那聲音真的非常的輕,但是我卻聽得很清楚,不由大吃一驚,同時這個女人的身體就靠過來,硬是擠進了我的懷裏,纖細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然後摟主我的脖子,我隻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的嬌小,他的嘴巴貼上我的耳朵,呼出的氣都是冰涼的,我徹底懵了,隻聽她又說:“請抱住我!”

我聽到這句話,像是著了魔一樣,雖然手還在不停的抗拒,但是卻根本不聽大腦使喚,一下子摟住她的腰。這女人竟然什麼都沒穿,皮膚冰涼但是出奇的光滑,我不由心裏一亂,臉就紅起來。那女人的嘴巴已經已到了我的下巴上,一碰一碰的,好像在暗示我去吻她。我完全失去控製,真的想一頭吻下去,突然悶油瓶的手電就亮了,我一下看到我懷裏的東西,不由頭皮一陣發麻。渾身寒毛沒有一處不豎起來的。

那是一張慘白的巨大的人臉,上麵的皮膚已經不知道在這水裏泡了多少年,幾乎腫成了透明色。兩隻眼睛沒有眼白,像極了一具被剜去雙目的猙獰腐屍。

我覺得我就要瘋了,拚命往前爬去,腦子裏隻有一個字:逃。可是我和悶油瓶卡在一起了,動彈不得,我看擠不過去,一把抓住他,大叫:“鬼!有水鬼!”然後使勁往他身上靠。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輕聲問我:“別怕,水鬼在哪裏?”

我不敢轉過頭,就用手指著後麵:“就在那裏...頭發,好多頭發,白色的臉...啊!”

然後半晌悶油瓶都沒有發出聲音,我隻覺得我的手被什麼東西抓住了,我拚命針紮,然後就聽胖子道:“是你胖爺爺我,哪有什麼鬼?”

我這下子蒙了,回頭看去還真是除了一臉不屑的胖子還有半夢半醒的小花都在盯著我。但是不對啊,剛才那麼真實,不可能是幻覺。我的心髒甚至現在還在狂跳。胖子看我臉都綠了,安慰我道:“別急,你慢慢說。”

我結巴道:“剛才我看到很多頭發,裸TI女人,還有水果想親我啊!”

胖子說我是大白天做春夢,悶油瓶敏銳,說:“小臣,你剛才也沒有感覺麼?”說著調亮射光燈,向小花身後照去,我當時已經緩過勁來了,不料這一照剛好照在那女人的臉上。同時大量頭發開始往我身上纏,我平生最怕嘴裏有毛,忙用手亂擋,慌亂間悶油瓶一把扯住我的領子,將我向他那邊拉去:“小臣,這東西怕火。”

接著小花抽出幾個濕的火折子,在防風打火機上蹭了幾下就著了,胖子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眼見著自己就像進了盤絲洞,也掏出打火機,關不上燙不燙手,拿起來就燒。

那東西果然像悶油瓶說的怕火,我心中一亮,對著他的麵門就是一踹。悶油瓶燃起一個火折子直把那怪物逼到消失才把手放下來,他甩著手,對我們說:“這是禁婆。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產生的,不過這一帶傳聞很多,應該不會錯。”

小花又丟了兩三個火折子下去說:“它肯定還躲在我們後麵,這東西有思維,和一般能跳能動的僵屍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