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刮散了月的皎潔,變得朦朧,毫無暖意可言。

又見一處奇景,但是沒見著人,卻是聞得一個聲音,“既然已經知道心中的答案,何必來問我?”這陌生的聲音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好在這人是熟悉的,還能感到有一絲安全感。那個熟悉的人影直接問了陌生聲音要取何名字,那聲音便道,“生生相克,陰陽兩隔。羅刹女,便命名為『罹纓』。”

男子滿意地回去了。

卻是幾日後,月光消失了,也沒有任何星點光塵,沒有任何光亮。

在一個陌生的角落裏,風在狂嘯著,似是要把這黑暗角落裏的一切給吞噬。隨著風的湧動,在風聲裏夾雜著嚶嚶哭泣聲。因為是哭啼聲招來了狂風,嘶吼著的風硬是將那紙張吹出了一個角,便是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那上麵的“罹纓”二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有了熟悉的地方,沒有了熟悉的人,沒有了熟悉的溫暖。

天公作美,在這茫茫黑夜中,下起了滂沱大雨,這雨聲持續到清晨,便是沒了去向,轉化為了豔陽高照日。

似是第一道曙光照耀到了這角落,角落裏的一切變得明亮,雨後清晨的萬物蘇醒聲裏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

天指給了它一次光明的機會。

清水裏的臉,開始變得安逸,這臉絕美。

卿遠兮被彈到十裏外,他猛吐了一口血,紅光威逼,繼續向他橫掃過來,卿遠兮的眼前突然一黑,是球用保護罩抵擋住了這一擊,就算是擋住了,也是被逼退了幾步,待他的保護罩與這魂體的紅光抵消時,這個一擊整整維持了一個時辰。

這紅光在被球的保護罩抵消了之後頓時消停了,他們靜觀其變了幾許,也不曾見到任何動靜。球背著身子擋在卿遠兮前麵,用坦然的話語喝斥道,“卿遠兮,你搞什麼鬼?這種情況我可沒從你那聽說過。”

卿遠兮的手臂上被刮傷了一道口子,這口子割到動脈,傷口血流不止,他一邊用手捂住另一隻手臂,一邊靜靜觀察遠處的魂體,隻是他的神情很驚異,在球問過他的話過後許久他才顫顫道,“沒想到,罹纓她,罹纓她原本就是妖姬轉世!”

球頓了許久,輕笑一聲,道,“嗬,這是我聽過的最可笑的笑話了。”

在談話之際,魂體開始有了異樣。原本零零碎碎的東西開始一起凝結,一個人形很快就被拚湊出來,這人形散發著靡靡妖魅之氣,在魂體中的紅光與它凝結於一起,使之人形更為逼真自然,煥發出了人的生氣。再過爾爾,人形已經變為人,在長長的黑色華服之下,一張絕美白皙的臉開始更為可見。漸漸地那張臉開始睜開眼眸,那是深紅的眸子,在長長的垂發之下,異常美豔。人影通過瞬移,移到了卿遠兮麵前,冰冷絕美的臉開始放大,用冷的不能再冷的話語道,“阿墨,你看,我還活著。”

☆、鴛鴦情事

在越來越近的絕美的臉,卿遠兮愣了神。

在罹纓語畢之際,過去爾爾,他揚起了唇角,低頭稱道,“嗬,那天蠶豆是個好東西,還能起死回生,脫胎換骨。”‘脫胎換骨’這四個字在他念出口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順勢瞧了瞧罹纓。

她的發絲在風中被吹散,卻見紅光耀眼,閃過她的眼際,一股寒流噴湧而至,黑炎架在了卿遠兮的脖子上。

刀劍拿捏的一分不差,這其間不分間隙。

這麼突然而至的劍襲,隻能聽見心跳聲。

在風的嘯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