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按在對方的傷口,被惹毛的青年毫不遲疑地一口下去,在利沙威爾的脖頸上紮出一圈血跡,卻依然不鬆懈叼著對方脖頸的姿勢。

不得不說這樣的姿勢很不方便,但是卻很刺激。

被束縛的野獸,以及執鞭的主人。

利沙威爾抬起一條腿盤住了雷諾的勁腰,而年輕勃發的情/欲便從他兩腿間抵過,直抵後方。在兩兩配合下,雖然彼此都額頭冒汗,灼熱的【打碼】卻成功以撕裂般的力度插|入了幹澀的後方。劇烈的疼痛。

雷諾低下頭咬住了利沙威爾的咽喉,像是準備讓獵物一擊斃命的野狼。

在這樣致命的威脅與感官強烈的疼感中,利沙威爾迷失在洶湧膨脹的情-欲中,放棄了糾正自己被迷惑的錯誤。

不知何時青年掙斷了捆住他的繩索,轉而撕裂男人的衣物。狠狠幾下破帛聲,男人強壯卻白皙的身體盡現展露。雪白的一切有著極端的誘惑力——白色的發,白色的睫毛,白色的腋毛……甚至連腿毛都是白色的蜷曲。像是一張潔白卻堅硬的紙,需要人狠狠玷汙狠狠撕碎。

雷諾將利沙威爾的脊背砸在對麵的鏡子上,破碎的玻璃片在向著牆壁的抵壓中嵌割著男人背部。利沙威爾的長腿掛在雷諾的雙臂,身體的重量靠著緊貼青年胯-部的屁股支撐。他無法拒絕被雷諾壓製在牆上,在他動情地搖晃著長發時,無數的玻璃碎片簌簌掉落,落在他白色的秀發、赤-裸的肩膀以及與雷諾緊貼的小腹。

雷諾不斷地向著破碎的玻璃鏡框頂著利沙威爾強健的身體,纖細的手指撿起落在男人胸膛的水銀碎片,以一種極富挑逗的色-情一下一下,在白皙的肌肉上割出短促鮮潤的傷口。

利沙威爾興奮地BQ,更加情不自禁地擺弄自己的臀-部。

雖然雷諾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不過這樣青澀的甬道,還沒有習慣被進入,應該是痛苦大於筷感吧。然而利沙威爾卻興奮得全身泛起了潮紅,連眼中都流溢出動人的水色。雷諾的舌尖掃過他布滿血痕的胸部,粗糲的玻璃渣子充斥口腔,混著血液,雷諾在深吻中讓其渡入利沙威爾的口中。

事後兩個人都很狼狽。

利沙威爾恢複了冷靜,雷諾注意到他美麗的臉上有瞬間閃過不虞,似乎對自己的瘋狂感到訝然,然而他很快恢複成優雅成熟的利沙威爾,嘴角也噙著高高在上的溫柔笑意。毫不在意地在雷諾麵前□站立,向他展露被紮了不少玻璃渣的背部。

盡管利沙威爾的神態和姿勢中透露出,這場□似乎是他不想提及的灰色回憶,但雷諾從嘴角的鮮血中嚐到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適當的疼痛和屈辱對於利沙威爾伯爵而言是天然的催/情藥劑。

不管他完事後多麼冷淡地露出麵具般的優雅微笑,他都無法抵擋雷諾在黑暗中將他拖到狹窄漆黑的儲物室野蠻的施暴,被強/暴的感覺會讓他興奮,尤其是雷諾是在一大群人中秘密而粗野地將他拖走。在可能被發現的情況下,在馬廄這種肮髒的地方被撕開臀-部的布料時,利沙威爾從屈辱中獲得了極大的筷感,尤其是當雷諾將他像牲畜一樣甩在地上,腥烈的騷氣混雜著青年冷然的鄙夷,唯一赤-裸的臀-部像馬一樣被抽打……

不過隨著貴族例會的靠近以及利沙威爾對於繪畫主題的逐漸確立,這段危險的關係也即將告罄。

“你打算把我畫成什麼?”

漫不經心發問的時候,雷諾正叼著煙杆,一隻手的手腕被利沙威爾拉過去比劃各種型號的鐵釘。而利沙威爾不著寸縷,身上隻有用來捆綁的道具——嵌入股/溝的粗繩繞過兩腿在前方束縛出單蝴蝶結,脖頸上的套繩則連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