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又有一句,道太後身邊的老掩姥青穗兒,服侍太後不力,並向來囂張跋窿,不得聖心,著亂棍打死,以此為後宮眾人之誡。
這道旨意一下,明眼人全都能看得出來英宏其實是和太後有了嫌隙,頓時滿宮嘩然,眾妃眼見皇上竟突然對太後如此,莫不吃驚莫名,漸漸的,暗裏紛紛傳言,道是我因和太後有怨,在英宏麵前挑撥的緣故,早在此之前就有人說我狐媚惑主,這次更加上了英宏,人人都道他為了美色,竟然連母後都周聞不顧,置孝道於腦後了。
這話到最後竟然越演越烈,言官們又開始上折子勸諫,英宏一惱,當即就將兩個在大殿上慷慨激昂,口沫橫飛的老八股一人打了二十棍,貶了官攆出了京城。
(啊哈,終於暫時將太後給收拾了,再收拾她時,就得在番外了,接下來,收拾瑾夫人
和皇後去,嗯,不過,六號有機會去常州玩呢,嗚嗚,我還沒有去過那裏呢,可是去了,更新就。。。。。。。嗚嗚,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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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夫人神色歉然,澆油,實在是殯妾的不是,當初太後一時對娘娘心聲誤解,殯妾不知勸諫,反在裏麵火上
殯妾被禁了這大半年,亦是反省了大半年
殯妾卻此生不敢相忘,定當銘刻心頭,引以為戒。”
我搖頭,溫言軟語的要她不必放在心上,我笑道,“隻要我們姐妹心裏不再存著芥蒂,就很好了,其餘的,全不重要。”
瑾夫人眉眼裏全是感激,叫道,“娘娘… … !"
我向她親和的笑,一直把她送到轎邊,我的言詞真誠懇切,就仿佛,我和她從來是那樣的親密情深,之前的那些恩怨也從來不曾沒有發生過。
看著她的奎轎慢慢的遠去掩在紅牆之後,我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蔣秀拿了一件雪貂皮的披風給我披上,道,“外麵天冷,娘娘回去罷。”
肆虐了好幾夭的大風雪在今夭夜裏已經停了,殿前墾後的積雪早已經被清除打掃得千淨,隻有紅牆碧瓦上皚皚的一堆,在彰顯著它曾經來過。
我忽然笑了出來,風雪再肆虐猖狂,終究不如人心的險惡來得可怕,積得再厚的風雪,
隻要太陽一出來,也就消失殆盡了,而我,太後,皇後,以及才離開的瑾夫人,我們之間的仇怨呢?
看向蔣秀的臉,我微笑至妖冶迷離,道,“開始了."
蔣秀神色一凜,繼而也笑得嫣然,“是呢,奴婢等了幾年,終於一一開始了。”
她笑著誇我,“娘娘先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再又親婉謙和,做出不計前嫌的樣子,她雖然不肯相信,卻也隻得跟娘娘敷衍周旋,外人眼裏,娘娘又是極寬和大度的,嗯,娘娘這一著,做得很好。”
以後的日子裏,每當眾妃又來請安時,我都要將瑾夫人留下,和她傾心交談,又為後宮事宜真誠的向她請教,我笑道,“皇上也是趕鴨子上架了,然而我到底是無才無能,竟就被這些事攪得手忙腳亂了,如今姐姐出來了,正好可以幫我。”
這樣說了,以後再有什麼事,我就命內務府直接送去錦元宮裏,請她幫忙裁奪。
我這樣的舉動,令知道的人全都吃驚非小,我和她之間,明明是有那麼多的嫌隙嗬!
瑾夫人卻也坦然,就像是真的信了我的誠意,人前人後每每見到我時,她都是極親熱坦誠的,彼時正是言官們對我忌憚諫勃得最厲害的時候,她為我不平道,“那些個言官們不知底細,胡亂猜測中傷,實在是可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