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她介紹我去了她家的。本來人家是做索尼鬆下等牌子的售後,也收錢幫別的牌子修,我那個售後要最少一星期才能取,這家一下午就給我修好了,而且屏幕750,高壓管150,我還厚臉皮的讓人家便宜點,人家最後說你給800得了>_<於是現在我就抱著修好的小本回來了……
我現在特別後悔索尼小粉紅本子壞了後想支持一把國貨買了個華碩。雖然本子不錯使,也很皮實,但衝著這個售後,我這輩子不再買華碩的任何產品了……(←俺沒吹捧R貨的意▒
她的確是一個尤物。即使麵貌被毀,舉手投足間的姿態也別具風流。
“榮殿下,你不是妾身,自然不懂。”
她默認了花榮的問題,垂首斂目,一隻塗著蔻丹的手緩緩撫過頰畔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
這些傷,這些痛,這些記憶……
就算忘掉了眼淚與自憐,堅強的活了下來,但有些東西卻不是忘掉了就不存在。
那舉座讚豔的洋洋灑灑一百一十四句傾國辭,固然讓人欣慰,然而花榮也隻能做到這一步而已了。無論如何,曾經叫做姑蘇傾國的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她已經死掉了。
現在占據著這具醜陋軀體、心狠手毒的惡婦,名為歌莉雅。
“榮殿下,你都知道了什麼?”歌莉雅凜凜的目光,透過垂下的發絲之間直射過來。花榮猶豫了一下。
“你特地趕來,並不止是為了見見妾身敘舊而已對嗎?”
“想必你給別人的說辭,大抵也無非就是什麼‘歌頌真實的愛與美’吧,你真的覺得妾身還是當初那小姑娘,隨便什麼人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被哄得暈頭轉向了麼?”
花榮捂住了胸口,繼而五指收攏,將那一片衣襟捏緊,清秀的眉間漸漸攢成了愁字。
“傾國,沒能在你最美之時讚美你,是拙者的錯。”
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那樣,突然放開了衣襟,按住了歌莉雅的肩頭。
他的額頭也慢慢的碰到了她的額頭。
沉重的吐息吹到歌莉雅的鼻尖,清澀的還帶了微微的酸意。
花榮一字一句的對她說:“為了補償這個錯,拙者願意為你去死,但是拙者必須為了那位大人活下去。”
“因為拙者的命,已經不是屬於自己的了。”
“所以,如果現在的你已經聽不進去拙者的任何言語,那麼到了黃泉路上,咱們有的是時間敘舊。”
頰邊的發絲似乎被什麼東西打濕,卻沸騰得好想要燒到腦子裏去。歌莉雅推開他,想了想,又用攥了一方手帕的手,撫去了他眼角的水痕。
“都察院軍法司執行公務那該死的絕對正義嗎?”歌莉雅失魂落魄那般的喃喃:“妾身認識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