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肯定。”
“如果對方說……”
“不管他說什麼,你都轉頭看我,等我回答!”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雷暴突然臉色安詳平靜的這麼說,花榮狐疑的看她。一個骷髏人,居然能想出‘更好的主意’,這,這太沒有說服力。花榮的眼神代替他發出詢問,雷暴便挑了挑嘴唇:“我本來就是受人所托,順手救個人而已,因為你那時乖乖受縛,我以為你有什麼打算,才默不作聲一路跟來,現在清楚了你隻是想走正規程序接受審問,然後用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辦法為自己洗脫罪名而已,也就是說,我們的打算不一樣,你也用不到我的幫忙,是這樣吧?”
花榮一時還想不到她的話裏有什麼可反駁的,就頷首道:“確定。”
雷暴便道:“一會若有人提審,我們跟他們出去,然後我就走人。”
花榮下意識的瞥她腰畔的佩劍,山崩於前也麵不改色的肅殺氣質終於忍不住崩壞了一點點。不是羅斯騎士不小心所以沒扣他們的武器,而是作為重要的行凶證據,留在了他們身上,反正提審的時候,人和凶器都要一並帶過去,隻要把人綁住了,凶器在不在他們身上又有什麼所謂了。花榮是自投羅網,所以無論對方怎麼對待都沒關係,他吃準了這身軍裝被那伊繆看在眼裏,不可能被暴力刑訊。而雷暴麼……花榮心想,要想留住這雷族戰爵,起碼捆綁的東西都得是絕緣體……
他娘的骷髏人。花榮聯想到那時口口聲聲要追求文明的文藝少女,一種極端荒謬的感覺讓他啼笑皆非,拿暴力抗法不當一回事的文明人……
等他無語的想完了這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心頭卻突然泛起一絲奇異的失落感。好像自己應該捕捉到什麼,卻在雷暴讓人無奈的發言下沒有留意。
他一字一句的回想著剛才的對話,突然抬頭:“雷暴,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受人之托去救人?”
雷暴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也很奇怪,其實我今早才趕來翡翠,還沒有好好瀏覽這個大陸名城的風光,就碰到了個很眼熟的人。”
花榮靜靜的聽她講了下去。
雷暴繼續道:“那人失魂落魄的從一條巷子拐出來,站在路口似乎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邁步的樣子,我剛好要穿過那條巷子,被他堵在了入口,我想從左邊過去,他的身子就往左邊晃,我想往右邊過去,他又剛好晃到右邊。所以……”
“你砍了他了?”花榮忍不住以對骷髏人的一貫常識接茬。
“哪能呢,我從他上邊過去了。”
“……上邊!”花榮本以為會聽到一個很驚心動魄而且和自己一直掛懷之事有關的相遇,沒想到講故事的人口才實在不怎麼樣。上邊,她是什麼鳥人。
“踩著他肩膀就過去了。不過這時他也回過神來,對我拔了劍。”雷暴道:“嘴裏喊著什麼即使他不該堵住別人去路,但世家子弟的羞恥心不容許他無視這樣的侮辱。”
花榮拍打著衣擺上的一些灰塵:“這叫什麼侮辱。”為這點小事去惹雷暴這種怪物,真是活膩味了。他不知道人家戰爵不管是非對錯,隻要敢拔劍相向都會很認真的一概砍了的嗎?
雷暴道:“其實我也覺得不算,因為我畢竟不能因為他堵了我的路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