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
“聽到了什麼嗎?”薛子揚訕訕一笑,頗有些心虛,他怕的是,如果被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又求他心愛的女人幫忙,肯定會製裁他的。
“嗯,你要給菲菲休假。”
額。
薛子揚有苦說不出,眼睜睜地看著陸承安把淩菲菲領走。真是誇張,這兩個人分明是每天都在一起,結果陸承安還嫌不夠,巴不得把淩菲菲拴在褲腰帶上不可。
這才剛到公司就被領走了。
那一頭的淩菲菲也是一臉疑惑,呆呆地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半晌,她坐在副駕駛上輕聲問道:“這是幹嘛?我才剛被你送到公司。”
“子揚也說了讓你休假。”
“那是下周的事情。”淩菲菲滿頭黑線,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在混淆視聽,一味地想要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今天有什麼特別安排?”
“帶你去一個地方。”
十五分鍾後,他們到了陸承安口中的好地方。
淩菲菲一臉錯愕,駭笑連連,就這麼看著麵前巨大的娃娃機。
“這是?”
“娃娃機。”
“我知道,”淩菲菲不住點頭,“我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娃娃機,隻是為什麼要帶我來?”
“不是說沒有玩過?”
那是淩菲菲某天晚上的夢話,這隻是她兒時的盼望。後來年紀漸長,已經沒有了這之類的執念,也隻是覺得可以夾娃娃的孩子都有美好童年。
因為她沒有,所以格外眷戀,念念叨叨到了今時今日。沒想到陸承安什麼都記著,還給她定製了一款如此巨大的。
裏麵有淩菲菲喜歡的哆啦A夢還有百變小櫻。很多東西淩菲菲都忘了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了,隻是此時此刻她愛上了全部。
兩個人盡情地享受了一整天,吃吃喝喝到了傍晚時分。
孫珂覃來了兩通電話,貌似又有什麼難題。陸承安神色舒緩,說的井井有條,但是還是鐵麵無私給那人警告,如果再打電話來就要被炒魷魚了。
那人仿佛是怕了,再也沒有電話打進來。
淩菲菲手裏拿著香草味的冰激淩甜筒,一臉天真,仰著臉朝著那人問道:“這樣沒關係嗎?陸氏集團可不是什麼小公司,出了問題會有大麻煩的。”
莫名的,淩菲菲想到了盡職盡責的秦士曉,要是被她知道陸承安為了陪她夾娃娃“荒廢朝政”,肯定會被氣的個半死。淩菲菲今天才明白,原來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懷念秦士曉的。盡管那個女人對她並不和善,但是秦士曉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都是小事,孫秘書可以處理。”
可憐的孫珂覃。
淩菲菲吐了吐粉嫩嫩的舌頭,朝著那人笑了笑。
——
司家的生意仿佛出了大問題,具體的白慕雅知道的並不清楚,隻是司昀早出晚歸,白慕雅連跟他說句話都十分艱難。
她越來越浮躁,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理。她隻知道原本可以忍受的苦惱寂寞現在都變成了至為厲害的蚊蟲,一直包裹著她,讓她無法呼吸,渾身發顫,她一分一秒都忍耐不了。急急忙忙化了一個妝,衝出門去。
那天剛下過雨,空氣中蒸騰著密密麻麻的水汽,她一出門妝就有些暈了。
隻是誰在乎呢,她輕車熟路,進了一個專門提供給男男女女交友的酒吧。
隻有這家店白天開張,並且人流量極高。白慕雅五官十分精致,加上穿著又十分矜貴,一進門就引來了不少人的主意。
她十分享受這些人的注目禮,很是大方地給那人打了招呼。
“伏特加。”她走到櫃台,朝著酒保笑了笑,“double。”
那人應了一聲,很快就將伏特加送到她麵前。
她如同看到了解藥,迅速喝完了一杯。
也不知道是誰走了過來,自然而然地樓主了她的腰身。白慕雅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怔怔地看了看麵前的男人,是一張十分俊俏的西方麵孔。高眉深目,一頭金發。
隻是看起來已經沒那麼年輕了,大抵有四十歲的樣子,白慕雅不再費心猜測。
“這不是專門給年輕人消遣的嗎?”她嘻嘻笑,其實並不十分厭惡麵前這人,畢竟司昀可不注重保養,比這人看起來要蒼老的多,加上身材短小,並不吸引人。
“我心不老。”他笑的愈發爽朗,“難道年紀大了就不能找樂子了?”
可不是。
白慕雅一直覺得女性一過五十歲私生活幾乎完全結束,整天勞累疲憊的好似隻能穿黑白灰三色不可。整日坐著禪修最好不過,對浮華都沒有多少心思了。
白慕雅主動摟著他的身子,不住扭動著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