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1)

留曲目。

“不敢麻煩徐總倒茶,我自己來。”田亞誌落了座,從他手裏搶過杯子。

男人沒有過多拉扯,笑了笑,放開了握著的茶壺。

王㊣

佳人的離去讓場麵冷了下來。

徐建默默喝茶,完全沒有搭理發小兒的意思。

“老徐,你這兩年tmd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聯係不上,為什麼要拉黑我。”

田亞誌到底是憋不住,憤懣從胸底噴了出來。

而徐建漫不經心的用筷子撥拉著自己盤子裏的菜,若有所指:“把鼻子伸到別人的生活裏,就能聞到味了嗎?”

“你說什麼?”田亞誌錯愕。

“我為什麼不再聯係你,你心裏真沒數麼。”

他好像換了副麵孔,鋒利的像把刀,完全不是王思年在時的溫文爾雅。

田亞誌一時語塞。

“你到現在還是不知趣。”徐建笑了,但笑意並沒有深入眼底。

“我……”

“那我明說了。”男人紮穿了盤裏的菜,“離王思年遠一點。”

“徐建,我拿你當兄弟。我從前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後也不會做。”

有些隱秘的心思,田亞誌是真的一輩子都不打算說。他不能、也不會背叛這個自己視同手足的朋友。

徐建回的有些涼薄:“不過是一起同過學,多認識多相處了幾年,就想當我的兄弟。你配嗎?”

惡毒的話語從男人的薄唇裏吐出來,猶如開了刃的匕首,狠狠朝田亞誌紮去。

但田亞誌隱約覺得,這句話不光是針對自己說的。

徐建的目光似乎透過他,看向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影子。

“你變了。”田亞誌針鋒相對起來。

“你們都說我變了。”男人倚在酸枝木圈椅上,溫聲說,“但我從來沒有變過。”

“所以這頓飯是什麼意思,想和我徹底撕破臉了?”

“田亞誌。”徐健對發小直呼其名,然後坐直了身子,好像捍衛領土的雄獅:“我奉勸你少管閑事。”

所以這才是徐建今天請客的目的。

這是一次當麵的警告。

警告他不要再踏入他的領地。

氣氛降到冰點,田亞誌久久沒有做聲。

“說起閑事,我再八卦一次。徐總知道自己的婚事要泡湯了嗎?”

田亞誌再開口時,語氣裏全是譏諷。

男人眼睛裏晃過了一閃而過的意外,而田亞誌抓住了這一點,繼續猛攻:“看來你還不知道吧。思年自己都受不了了,你再警告我也白搭。”

他邊說,邊收拾東西站了起來:“你自恃堅不可摧的城堡,未免太脆弱了點。這貴族飯我消受不起,就不吃了。”

田亞誌走了。

徐建獨自坐在桌前,默不作聲。

他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茶杯,用力到指節泛白。

……

“哎,老田呢?也去廁所了?”

王思年帶著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