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南美洲-第二十五章:合圍剿殺(三)中(1 / 3)

第三卷:南美洲-第二十五章:合圍剿殺(三)中

雖然事先便以預料到空中機動步兵團在“切.格瓦拉”旅防區側後的機降行動將會遭遇到對方的抵抗和反擊。事先也作出了機降之後迅速進入戰場進行抗衝擊的演練和預案/但是始作俑者的莫德爾上校和安格妮卡中校卻都未沒有預料到對方的反擊竟如如此迅速而又如此的猛烈,事實上幾乎在聯邦德國國防軍空中機動步兵團抵達預定目標空域,開始機降的同時。第一支隸屬於“切.格瓦拉”旅的民兵部隊便已經抵達了登陸場附近,迎著CH—53G“海上種馬”中型運輸直升機群降落時的強力氣旋發起了衝鋒。

如此快速的反應以及全力以赴的衝擊甚至一度令聯邦德國國防軍空中機動步兵團的官兵們誤以為是自己落入了對方的陷阱。雖然經過了長時間嚴格的軍事訓練,且其中有超過1/3之上的士兵曾經參與過歐盟在阿富汗的地麵部署。但是訓練終究無法替代實戰。而在相對穩定的阿富汗執行的維和任務也無法與此刻正麵的劇烈交火相提並論。

“先生們!當然還有一小部分女士們,看來你們的運氣不錯。歡迎來到哥倫比亞的熱帶雨林,現在你即將到達本次旅行的第一個觀光點,下麵正有一群熱情的土著在準備迎接你們。不要給日爾曼民族丟臉,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去回應他們的熱情吧!”坐在從阿富汗以來就和自己的步兵班一同作戰的“獴”式多用途輕型空降戰車之內,來自漢堡的通訊兵莫妮卡此刻顯然無法很身邊的男性士兵一樣感受到班長邁克爾上士那透過聲音傳達來的樂觀和亢奮。

作為一名加入德國陸軍不過兩年零七個月的士兵,莫妮卡的履曆之上已經有長達十一個月的海外作戰經曆了。在那些日子裏,出生於德國軍事世家的她以專業的職業技能和優異的表現獲得了上司和戰友的一致認可。而回想起自己最初加入聯邦德國國防軍的日子,莫妮卡不禁有種宛如隔世的感覺。她還記得那是一個剛剛過完聖誕節,飄著雪花的清晨。一群和莫妮卡一樣向往軍營的德國女孩,興致勃勃地背著長約1米、直徑600毫米的綠色背囊和訓練用的G—3型自動步槍,從吉普車上跳下來,向她們的新上司報到,從此開始全新的工作和生活。

德國女性加入德國國防軍服役的道路經曆了近半個世紀,從軍之路之所以如此艱難是有曆史和憲法原因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中,出身於奧地利的第三帝國元首—希特勒似乎對女性保有一種傳統的尊敬或者輕慢,因此即便是東線巨大的兵員消耗麵前,希特勒也拒絕將德國女性編入作戰部隊,甚至拒絕征召德國貴婦人的奴仆們參軍。而與之相比,坐鎮莫斯科的斯大林卻沒有這樣的顧慮,在那場人類曆史上至今為止最大規模的戰爭之中,克裏姆林宮大手一揮便要求數以百萬計的蘇聯女性“脫下布拉吉,穿上軍裝”奔赴前線,去填補男性兵員的嚴重不足去了。

從結果上看日爾曼女性雖然也頗為強壯,但是恐怕也遠不及斯拉夫民族的千年苦難在他們的子孫即便是女性基因之中注入的勇敢和堅韌。在整個東線的戰場之上,蘇聯女兵幾乎擔負了從步兵到戰鬥機飛行員所有一線的作戰任務。而德國女性卻隻是在國防軍和黨衛軍之中中擔任護士、電話員以及秘書之類的輔助職務。象“空中魔女”漢娜.賴奇那樣的女性終究是鳳毛麟角。

而二戰結束之後,德國人提出在戰爭中將女性用於軍事目的是違反道德的。因此,聯邦德國基本法規定,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女性接觸武器。在這之後,德國國防軍隻有女性文職雇員。事實上除了道德層麵冠冕堂皇的借口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二戰末期,特別是在東線戰場之上,德國女性輔助人員一旦被俘往往會受到非人的虐待。在那些噩夢的陰影之下,德國政府不得不小心的回避著類似悲劇在冷戰中重演的可能。

進入20世紀90年代後期,北約女兵越來越多地被征召參加戰鬥支援兵種,如炮兵、工程兵、空軍女飛行員等,其崗位範圍也正漸漸擴大。但是直到1975年,德國女性才獲準以護士和藥劑師的身份加入德國國防軍,這打破了隻有男子才能身穿軍裝的傳統,但她們不得接觸武器。後來,德國國防軍又向女性開放了軍樂隊的崗位,但女性依然被禁止進入作戰部隊服役。因此,德國國防軍中女性軍人數量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