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斐冷笑,怪不得剛剛沒找到,原來是被白寶兒拿走。
那封情書情真意切,承載了原主對方輝濃濃的愛戀,卻被這白寶兒加床照陷害。
江一斐抄手站在一旁,微微有些不耐,舔了舔下唇,幹裂的嘴角讓她嚐到了血腥味兒,心下瞬間有些躁動。
“哇!江一斐,你寫情書就算了。竟然還P了和方輝的床照,你可真是劃船全靠浪啊!”白寶兒一揚手,就要把照片給大家看。
江一斐伸手直接奪了下來,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沒人反應過來。
照片上兩個人躺在床上,無比低俗,卻P得很假。
“怎麼?敢P照片,不敢給別人看啊。床照唉。要不是知道方輝看不上你,我或許也相信了。”白寶兒笑得極其怨毒,“不過看你還是有幾分姿色,說不定去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江一斐臉色逐漸陰沉,撕碎了手中的合成照片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原主對方輝的愛戀純潔真誠,卻被人這樣踐踏。
“白寶兒,我和方輝已經解除了婚約,現在你的敵人是江雅蘭。”江一斐一針見血。
白寶兒臉色漲紅一片,“誰說我喜歡方輝,方輝和雅蘭郎才女貌,他們才是一對。”
江一斐點點頭,似乎是附和,“怪不得你和江雅蘭是好朋友。”頓了頓,她才痞氣補充道,“你們都一樣虛偽惡心。我要是喜歡一個人,搶,也要把他搶到手裏。”
顧瑾年上廁所回來,並未看見被圍觀的江一斐,卻聽見了她擲地有聲的話語。
搶,也要搶到手嗎?他莫名有些臉紅。連忙擠到了最裏麵。
“白寶兒,你不要再欺負江一斐。”顧瑾年挺直了背脊,護在江一斐麵前。
被江一斐嘲諷得無比來氣的白寶兒越發不收斂,“江一斐你可以啊,方輝不要你,立馬就找到人接盤了?”
她說著,一邊拿出江一斐的課本,全部拿出來扔在地上。
顧瑾年連忙要製止,卻被江一斐攔了下來。
江一斐走到白寶兒課桌前,一抬手直接掀翻了課桌,她頓了一下,慢條斯理踩上課桌,跳了兩下。
質量沒的說的課桌,就這麼被跳壞了。可以說是沒辦法搶救了。
她頓了的那一下,被眾人誤解為被逼急了,在掙紮。其實是她在猶豫,直接一掌拍碎了課桌,會嚇壞這群學生吧?
“江一斐!你竟然敢踩我的桌子!”白寶兒連忙衝過來,臉上得逞的笑意一閃而過。
她摔碎了家裏的至寶,正想著賴到好欺負的江一斐身上,沒想到瘋魔的她這麼上道。
白寶兒換了一副誇張的嘴臉撲上去。
“我的恒石項鏈!江一斐!你把我的恒石項鏈給踩壞了!”白寶兒一臉付款的憤怒,“你知不道這恒石項鏈多珍貴?!知不知道這要多少錢!”
恒石?江一斐不由一挑眉,不會是她以為的那個恒石吧?
圍觀的同學倒吸一口涼氣。恒石全球僅此一條,可不便宜,江一斐這次真的闖大禍了。
“白寶兒,是你先扔了江一斐的課本。”顧瑾年站出來替江一斐說話,順便盤算自己的錢夠不夠賠償。
“所以,我賠她的課本,她賠我的恒石項鏈。”白寶兒得意笑了起來。
“應該的。”江一斐點點頭。白寶兒還真的提醒了她,別說要賠償了,她現在名義上是富家千金,實際上一分錢都沒有。得去想辦法賺點錢。
這世界有錢就可以橫著走,而她江一斐,從來都是最橫的!
眾人眼見江一斐如此平靜,不由暗自心驚,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恒石項鏈是白家至寶,全球就那麼一條,少說價值五千萬。她拿什麼賠?若是江雅蘭,江家或許還會出這個錢,偏偏是不受寵的江一斐。
“江一斐,你這口氣倒是不小。”白寶兒高傲地揚了揚下頜,“你知不知道恒石項鏈要多少錢?我看就算你把自己賣了,賣爛了!你都賠不起。”
顧瑾年眉頭微蹙,聽不得白寶兒這麼說江一斐,他正要開口,身後的江一斐卻扯住了他的手腕。
“我、賠。”江一斐挑眉略顯痞氣。
白寶兒嗤笑不已,等江一斐問清楚價格,就不會這麼淡定了。她看著破破爛爛的課桌,翻了個白眼去申領課桌。
一路上她的心情陰沉又快意,想到江一斐那令人心煩的嘴臉,白寶兒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浩哥。我們班有個女孩兒老是欺負我。浩哥幫我教訓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