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最高檔的一戶私人別墅內。
這裏的裝潢都是按照中式風格建造,看的出來,設計這套別墅的人,頗有一點懷舊。紅牆長廊,一個菲傭從走廊上匆匆走過,端著一盅先生要用的補湯。先生雖然年紀還輕,隻有三十五六的模樣,卻是每天女人無數,就在剛剛,一個女人從他的床上下來,還沒有走出大門,就被人拖著屍體走了。
菲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作為傭人,隻要是一多嘴,就會顯得多管閑事,那個時候,小命能不能保她就不確定了。不過,在這裏每個月的薪水很高,高的令人離譜。否則她也不會選擇在這裏留下,一幹就是兩年。
除了愛殺好管閑事的人,其他方麵,李先生與別人沒什麼差別,彬彬有禮,笑容滿麵。雖然她總覺得,李先生的笑容背後總有一種讓人恐懼的力量。
想到這裏,她腳下的步伐加快,很快就到了大廳,護衛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隨後放行。菲傭上了樓,二樓是李先生的住房,整個樓層大的不像話,在樓上走著,可以聽見她空曠的腳步聲。
步子在這裏,緩了又緩。生怕會惹得李先生不快,菲傭將煲好的補湯遞給門外的護衛,自己就下了樓。下樓之前,她聽見屋子裏激動的叫聲,讓人熱血沸騰。
李先生就是如此,特別的,喜歡這種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每天都能帶回很多。直到玩夠了,玩膩了。
才會打發人丟出去,亦或是將人滅口。
她有時候會看著有人從屋子裏出來,有時卻看著有人進去了,再也沒有活著出來過。總之,她與李先生碰麵的機會不多,也不喜歡講話。因為她本身,就是啞巴。
偌大的房間內,李哥坐在床沿,看著跪在地上,匍匐著的女人,他很滿意。女人妖嬈,額頭汗意冒出,見他嘴角浮起笑容,不由將手攀上他的大腿,她柔情百媚,任何男人都會為她的聲音酥軟。
她是南非一個出了名的交際花,一張古典美人的臉,讓人瞧著心疼。而其實,她是一個日本籍的女人。
“李哥……”她臉頰貼在他的腿上,微微發燙,而他卻如同毫無反應一般,臉上的疤痕,猙獰可惡。
她的指尖冰涼,在他的腿上跳動。媚眼如絲,笑道:“李哥,你喜歡我嗎?”
喜歡?他什麼時候,喜歡過人?這女人還真自不量力,竟然問他喜不喜歡她。李哥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將她肩帶扯下,將她的臉狠狠一擰,一團淤青。
女人就算疼,也不敢叫出聲來。
李哥溫和的笑意讓她一時忘了身份,被他眸子裏的溫柔和濃情蜜意給一下震動心懷,她微微一顫,撲在他的懷裏,揚起頭,對他索吻。
眸子裏盡是對他的仰慕和崇拜,在這南非,有誰,能夠像他那般多金。她好不容易在這裏闖出一片天地,自然是要好好的把握這次機會。
李哥別過頭,臉上的疤痕格外猙獰,看著女人的示好,他伸手,攬上她的腰肢。
“你會乖乖聽話嗎?”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問。女人眸子裏滿是驚喜,她歡喜道,“肯定會聽李哥的話,李哥說的什麼話,我都會聽。”
這樣的巴結,阿諛奉承。李哥眸子一暗,將她推倒在地。女人一下在地上癱軟,沒有了遮擋物,她下意識的遮擋住身子。
“不準穿衣服,就這樣,滾回去。”李哥淡漠的聲音響起,讓女人一驚。眼中也有了慌亂,“李哥?”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按理說,是個男人,都不會對她這般表現失望。凡是個男人,都會對她這般模樣傾倒。她的石榴裙下,拜倒的男人不止一個兩個。
李哥卻沒什麼心思再多講,仿佛已是給了她天大的麵子:“要是聽不懂,我不介意不說。”
他拿起手上的槍支。開始玩弄起來。女人哪裏還敢多說,嚇的連滾帶爬,跑出了房間。
自然是什麼都不敢穿的。既然她想爬上李哥的床,自然也就知道他的規矩,他不喜歡誰壞他的興致,隻要是他說的話,沒有人能夠反抗。
女人開始後悔,選擇去了那裏。再怎麼樣,也比這樣沒有絲毫尊嚴來的強。但是後悔已晚,被李哥趕出來的人,就算再怎麼厲害,在這個地盤,也沒有了容身的地方。
來了南非已經有半個月,洛心妍整天在外麵晃蕩,周小安看不見人影,阿晨才說她在外麵搞了一個屋子,在平民窟裏。雖然周小安不相信,但是洛心妍這種人,為了能達到目的,做什麼犧牲她都是能相信的。
除了獻身。
南非的貧民窟,才來半個月不久的小言和姑媽住在一起,姑媽是個年紀半百的老人,什麼都不會,一切都要她來照料。鄰居可憐她,幫她料理一下事情。這才知道小言的父母雙亡,為了讓姑媽回國,這才在這裏照顧起她來。
眾人對這個小姑娘的同情又多了幾分起來,小言對這些幫助過她的人都很感謝,有時盡力煎了蔬菜餅,會給這些鄰居分著吃。鄰居們都覺得她是個好姑娘。
有人開始給她介紹工作,可是她又要照顧病重的姑媽,又要去做沉重的工作,讓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