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人不多,秦木白坐在靠窗戶的地方,我出現的時候他正手裏捏著紙鶴坐著,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坐在哪裏發呆,好像與世隔絕,全世界都和他無關一樣。
看見秦木白我頓了一下,之後走了過去,見到我秦木白有些意外,不過意外過後他還是對著我笑了笑,做好了把紙鶴放到了桌上。
服務生拉開椅子坐下,他朝著我笑了笑。
“你回來秦木川知道麼?”我問秦木白,問的好不猶豫,秦木白笑了笑,用那種嗤笑的態度,他說:“重要麼?他已經半三沒有和我聯係了,我和他已經失去聯係三年了。”
秦木白不說我還不知道,結果他說了我才知道,原來秦木川的決定如此決絕。
“請問您需要點什麼?”服務生打斷我和秦木白,我看了一眼年輕俊朗的服務生,笑了笑:“卡布奇諾。”
“請稍等。”服務生轉身走開,我才看著秦木白等了等才和他說話:“你來找我是為了秦木川?”
秦木白沒有說話,端起咖啡朝著窗口看著,低頭抿了一口咖啡,而後將咖啡放下,麵朝著窗口悠悠然的說:“我不明白,為什麼緣分要我們相遇,卻告訴我們沒有機會。”
服務生將咖啡放下,我想了想,平平淡淡。
秦木白看向我:“我很喜歡你身上的氣息,清新自然,但你是林致遠的女人,這讓我從心裏反感。
小川對我有很不一樣的意義,你卻搶走了小川。”
給秦木白這麼一看,反倒有些不自然了,但說道不自然,更應該不自然的是秦木白才對,當初如果不是他見死不救,不讓陳惠民幫助我和秦木川,故意拖著不讓陳惠民出麵救我和秦木川,我不會流產失去孩子,秦木川也不會走到今天,要跟林致堅在一起。
雖然致堅不是什麼壞人,但也算不上是好人,跟致堅在一起,將來如何也就成了一個謎題了。
秦木川不和他聯係,他還能怪罪到我頭上麼?
注視著秦木白忽然很想笑,如果他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想我很抱歉,我什麼都不能做,也做不了。
起身我站了起來,沒說話,轉身走了。
結果剛走出了咖啡廳就接到林致遠的電話,問我在哪裏,接了電話我說在咖啡廳,他就說要來接我。
“你不上班了?”林致遠今天有事,這會又沒事了?
正站在門口站著,林致遠從一邊開車過來,車子停下竟車門推開了,朝著車門裏麵看我,等著我上車。
我是繞過車子才過去的,明顯感覺林致遠的眼神不對,但他既然選在不說,我也急沒有繼續問下去。
感覺有些睡意,靠在車子裏麵睡了一會。
車子停下林致遠把我叫醒了,從車上下來正朝著門口走的時候,看到另外的一輛車子車上下來的人了。
看到這個人不由得愣了一下,李恩熙?
我還不等說些什麼,李恩熙已經邁步走了過來,林致遠倒是離得我也不遠,但是她打我依舊沒有擋住。
隻是李恩熙抬起手的時候我就有所準備,她這一巴掌打下來,也隻是打了個空。
“沒人給你這個權利,我不欠你什麼,你要出氣也找錯對象了,沒什麼事回去吧,以後也不要來了,這裏不歡迎你。”鬆開了李恩熙的手,轉身我要回去,李恩熙就這個時候拉住我,扯了一下,結果回首我便給了她一巴掌。
一巴掌打下去,我們之間,我和李家之間,想必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林致遠走來,看了我一眼,一聲不吭。
我說他:“你回去,我說了話回去。”
“我陪你。”林致遠站在我身邊與我說,我看了他一眼,略顯不高興:“你到底回不回去?”
結果我一說,林致遠臉色一沉,轉身走了。
看林致遠走了我才朝著滿臉震驚的李恩熙看去,此時李恩熙正小手捧著臉,一臉震驚的看我,那眼睛震驚的睜大,那張臉蒼白。
她先是看了一眼林致遠回去的那邊,林致遠回去她才看想我,而這次她看來我便說:“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在提,既然我已經來到這個地方了,就是把過都放到另外的一個地方了。
李家對於我而言,是個很陌生很陌生的地方,我不想在記住,所以……
請你馬上離開,趁我還沒有生氣的時候。
今天的這一巴掌,是我跟你要回那些年你一次次當著很多人麵羞辱我的,我拿回來的理所當然,但也請你記住,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說完轉身要走,李恩熙在身後朝著我大喊大叫起來,倘若她隻是對著我大喊大叫,這事情興許就過去了,但她在身後罵我婊子,懶貨,還罵我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