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軍的“家屬大軍”

在英軍中,雖然沒有護理員之類的女性,但他們卻有隨軍女家屬。經常可以看到,這些隨軍女眷冒著橫飛的彈雨趕往前線。許多士兵已經結婚,但是當時的英軍每個連隻允許四到六名軍人攜帶女眷隨軍服役。一旦該團被派往前線,將有更多的女眷違規隨軍,在前線立即形成了龐大的、非官方的“家屬大軍”。

1815年6月16日,許多英軍軍官家屬正在布魯塞爾參加理查德公爵夫人舉辦的舞會。當時拿破侖剛剛發出入侵比利時的命令。法國傳來的消息在舞會上引起了極大的混亂和恐慌。喬治亞娜夫人回憶道:“這是一個恐怖的晚上。當晚和朋友們道別後,許多人再也沒有見過麵。”

夏洛特安小姐是居住在布魯塞爾的英國人。她回憶起第二天早上的悲慘景象:“那是一個淒慘的離別場麵。男人們被迫離開他們的妻子兒女,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麵。許多士兵的臉上閃爍著心碎的淚花。一個可憐的男人,就在我家的窗下,一次又一次地跑回來,和他的妻子依依不舍地道別;他將孩子緊緊抱在懷裏,不舍得鬆手。當他最後一次放下孩子的時候,毅然用衣袖擦幹了淚水,迅速趕回自己的隊伍。部隊已在皇家廣場另一側開始集結。許多士兵的妻子甚至也跟著自己的丈夫跑到了集結地。我看到一名英國年輕女士騎著馬,默默地跟在自己的丈夫身後,一直到城外……”

而跟隨威靈頓公爵前往滑鐵盧前線的女人們,則大多不可幸免地成了戰爭的犧牲品。第28步兵團的一名軍士受傷後,隨他一起來的妻子在護送他離開戰場時,不幸在淒厲的炮彈爆炸聲中倒下了。戰後打掃戰場時,人們發現許多英軍女眷的屍體,甚至一對母子同時被炮彈的爆炸所吞噬。

當慘烈的戰役結束後,許多女人開始在屍山血海中裏尋覓著他們親人的遺體。痛苦到極致的她們,有些甚至還在機械麻木地為自己死去的親人包紮著傷口,有些則輕吻自己親人的遺體作最後的告別,或許她們同樣告別的是已隨親人一起逝去的天倫之樂。在所有屍體都已被妥善安葬後,許多失去親人的英國女人仍然在戰場上傷心徘徊,悲痛欲絕之下,有的竟然到了瘋狂的程度。或許久久不肯離開戰場的女人們隻是想再聽聽親人往日的歡聲笑語,以及上帝也會垂淚的悠揚挽歌……

留守也煎熬

那些沒上隨同親人走上戰場的女人們,雖然少了戰場上的傷痛,但是心靈上承受著更大的煎熬。

留守在布魯塞爾,包括更北部的安德衛普港的軍人妻女們,都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忍受著殘酷的精神折磨。一名軍官的妻子在得知自己丈夫陣亡的消息後,突然神情大變,在廣場上一邊漫無目的地遊走,一邊歇斯底裏地尖叫:“我的丈夫沒有死!他很快就會回來……”。留守後方的女人們,不但為自己親人的生死殫精竭慮,就連前方的戰況也同樣牽腸掛肚,“他們的軍隊在戰場上到底怎麼樣?戰役進行的順利嗎?”。這樣的問題也久久縈繞在她們心頭。當然她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如果法軍攻陷布魯塞爾,她們將麵臨法軍士兵的羞辱。

瑪格達琳蘭斯夫人,就是那些在後方焦急等待丈夫從戰場平安歸來的典型代表。1815年4月4日,年輕美貌的瑪格達琳嫁給了威靈頓公爵的副總軍需官威廉姆豪蘭斯上校。但是,當戰爭即將爆發時,瑪格達琳遷往後方安德衛普躲避戰火。在那裏,不時傳來威廉姆或已犧牲或還活著的種種謠言,令她整日為丈夫提心吊膽,身心飽受摧殘。最終她得知自己的丈夫仍然活著,但卻傷勢嚴重。她立即趕到了丈夫身邊,陪著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後時光。6月26日,威廉姆因傷勢過重不治身亡,而到此時他們的婚姻還不滿三個月。瑪格達琳蘭斯後來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曆,寫了一本非常著名的自傳體小說《滑鐵盧的一周》。英國著名小說家查爾斯狄更斯讀完她的作品後,動情地評價道:“如果我能活五十歲,從此時起直到我去逝,我肯定會經常夢見那些真實的場景。”

幸存者的記憶

前往滑鐵盧的英國女人們,大多數都已消失在後人的記憶中,但是她們中的少數人,卻永遠被一些戰爭的幸存者們所刻骨緬懷。滑鐵盧大戰爆發後,第14步兵團軍需官亞曆山大羅斯的妻子仍然與丈夫一起呆在前線。她的朋友力勸她離開戰場,但她至死不願,她希望能留在戰場與丈夫並肩戰鬥,幫助照顧傷員。但最終她在丈夫的懇求下屈從了,撤退到了一座教堂的鍾樓躲避。在那裏,她真切地目睹了戰爭嗜血的本性和戰場上女人的柔弱和堅強……

參加滑鐵盧戰役的另一名有記錄的女性是26歲的簡妮瓊斯。她座落於威爾士的墓碑上寫道:“她是第23皇家韋爾奇燧發槍團一名士兵的妻子。她在滑鐵盧前線與丈夫並肩戰鬥了三天。”

滑鐵盧戰役的一些女性幸存者甚至活到了很大歲數。範阿吉琳曾經是荷蘭軍隊的一名隨軍女性,1889年她安度了自己95歲的生日。滑鐵盧戰役的最後一名見證人巴巴拉姆恩直到1903年10月才去世,戰後整整生活了88年。到滑鐵盧戰役爆發時,她還是個4歲的孩子。6月18日,她幸運地乘坐一輛馬車穿越了戰火紛飛的戰場。 她父親是來複槍團的一名護旗士官,滑鐵盧戰役爆發後幾個月因傷不治而離開了他的女兒。

從戰火中幸存下來的往往是那些能夠在逆境中堅持下來的人。但是滑鐵盧戰役中那些產婦們的命運更讓人揪心,為了新生命,女性的堅強和母性的本能都發揮到了極致,其堅忍不拔的精神更是令人難以置信。第73步兵團的湯姆斯迪肯少尉在6月16日的布拉斯戰鬥中因受傷而失蹤。他的妻子瑪莎當時已經身懷六甲,但是為了救自己的丈夫,她毅然挺著大肚子在彈片橫飛的戰場上整整尋找了一夜……,次日當她聽說迪肯已被找到並轉移至布魯塞爾時,她又帶著自己的三個孩子徒步趕往布魯塞爾。在傾盆大雨中,她與三個孩子艱難地前行。風塵仆仆抵達布魯塞爾後,她終於見到了自己牽腸掛肚的丈夫。6月19日,經曆艱苦跋涉後,她肚子裏的女兒終於呱呱落地了,於是這個女孩有了一個特殊的名字:“滑鐵盧迪肯”。

無獨有偶,另一對夫婦也有同樣之舉。第27步兵團的士兵彼得麥克姆倫傷勢非常嚴重,他的妻子在護送他撤離戰場時,不幸也被炸彈奪去了一條腿。他們雙雙被送進了安德衛普醫院,他的妻子忍受著傷痛的折磨產下了一名女嬰。她的女兒因此也取名為“弗裏德裏克麥克姆倫滑鐵盧”。

除了軍人們的妻女,更讓軍人感謝的女人是戰場上的醫護女性們。第95來複槍團喬治西蒙斯中尉在滑鐵盧戰役中身受重傷,但在護士的悉心護理下,竟然奇跡般地康複了。他回憶道:“自從我住進醫院,我的主管護士竟然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十分鍾。在起初的十天裏,她幾乎每天夜裏都忙於照顧傷員,有時僅僅在我的枕邊靠著休息一會兒。”

這場戰爭將成千上萬的女人卷了進來。不管是身在火線,還是留守後方,她們都見證了滑鐵盧戰役的慘烈和悲壯。滑鐵盧戰役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們,構成了拿破侖時代一道奇特的戰爭風景線,也是最淒慘的一束血色玫瑰,甚至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了古往今來任何戰爭中的女性角色。

滑鐵盧的最大贏家

1815年6月18日,拿破侖指揮的法國軍隊和英國將軍惠靈頓指揮的反法聯軍在比利時布魯塞爾近郊的滑鐵盧村展開大戰,這就是曆史上有名的滑鐵盧戰役。黃昏時分,反法聯軍控製了戰場的主動權,拿破侖的軍隊敗局已定。 一個名叫羅斯伍茲的商業情報員悄悄撤離了戰場,騎快馬奔向布魯塞爾,然後又轉到奧斯坦德港。深夜時分,他跳上了一艘有特別通行證的快船。6月19日清晨,他在英國的弗克斯頓上岸。他的老板正在那裏親自等候。老板接過信件,快速打開信封,瀏覽了一下戰報標題,然後就策馬直奔倫敦的股票交易所。

這家股票交易所老板名叫內森·羅斯柴爾德,而這個名叫羅斯伍茲的人,則是受雇與羅斯柴爾德商業家族的情報員。羅斯柴爾德商業家族的創始人是梅耶·羅斯柴爾德,他原本是法蘭克福的一名金匠,後來涉足銀行業。到1800年的時候,羅斯柴爾德家族已經成為法蘭克福最富有的猶太家族,內森是梅耶的第三個兒子。1798年他被父親派到英國開拓羅斯切爾德家族的銀行業務。內森是一個城府極深行事果決的銀行家,到1815年,他應經成為倫敦首屈一指的銀行寡頭,與此同時,內森的大哥阿姆斯洛在法蘭克福打理羅斯柴爾德家族銀行的大本營,他的二哥所羅門在奧地利的維也納建立了家族的另一家分支銀行,他的四弟卡爾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建立了一個銀行,他的五弟傑姆斯在法國巴黎建立了一家銀行。羅斯柴爾德家族由此成為金融史上最具傳奇色彩的國際銀行集團。

早在滑鐵盧戰役之前,羅斯柴爾德家族就建立了自己的戰略情報收集和快遞係統。他們的情報人員遍布歐洲的個大城市。更關鍵的是,這個情報係統的效率和準確度遠遠超過了政府的信息網絡。正因如此,羅斯切爾德家族才能在第一時間得知了滑鐵盧戰役的結果。

滑鐵盧戰役的結果不僅在軍事意義上重大,而且對金融界的影響同樣深遠。如果拿破侖的大軍勝利,則法國就會成為歐洲的主宰,英國公債的價格就將大跌;相反,如果拿破侖大敗,則英國主導歐洲,英國公債就會大漲特漲。

內森的商業才能在這個時候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回到倫敦股票交易所後,他並沒有大量買進英國公債,而是反其道而行,讓交易員大量拋售英國公債。由於被大量拋售,英國公債的價格開始下跌,越下跌越有人跟著拋售由此形成惡性循環,幾個小時後,英國公債的價格隻剩下原價的百分之五,這個時候,內森又讓交易員大量買進英國公債。到了6月21日晚11點,英國軍隊在滑鐵盧取得勝利的消息才傳到倫敦。此時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因持有大量的英國國債,已經成了英國政府最大的債權人。這意味著英國人以後向英國政府的各項納稅所得,絕大多數都成了羅斯柴爾德銀行的囊中之物,羅斯柴爾德家族也由此控製了大英帝國的經濟命脈。有人估算,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滑鐵盧戰役之後的一兩天內賺到的錢就超過了拿破侖打十年戰爭的受獲。內森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之情,他說: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樣的人被放在這個王位上來統治這個強大的日不落帝國。誰控製著大英帝國的貨幣供應誰就控製了大英帝國,而我控製了大英帝國的貨幣供應。

憑借著滑鐵盧戰役的狂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勢力急速膨脹,很快就操控了整個的歐洲金融市場。有人估算,到1850年,羅斯柴爾德家族就積累了60億美元的財富,成了有史以來最龐大的金融帝國。此後,他們在家族銀行體係中首先建立了不用實物黃金運輸的賬目清算係統,而這竟成了今天國際金融的通用規則。更讓人震驚的是,他們家族竟然長期控製著國際市場上的黃金定價,直到2004年才宣布退出。

1812年,梅耶·羅斯柴爾德去世,去世之前,他立下了森嚴的遺囑,絕對不允許後人向外界透露家族的財產情況,他的遺囑也確實被後人嚴格的執行著,所以直到今天,依然沒有人能清楚的說出這個家族到底有多少財富。可是在近二百年的時間裏,羅斯柴爾德家族一直控製著歐洲乃至世界的金融業,這一點,從來都是不爭的事實。

關於滑鐵盧戰役,曆史學家和文學家進行過很多激動人心的描述,可是,他們很少提到這場戰役對世界金融業的影響——雖然這種影響確實存在、由此可見,我們解讀曆史也要從多麵入手。如果遺漏了金融史,那我們閱讀的滑鐵盧就是不完整的。

總之,滑鐵盧雖然隻打了一天,但這一天足以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滑鐵盧戰役之後,反法聯軍很快攻占了巴黎,聲名顯赫的法國皇帝拿破侖不得不再次宣布退位,之後被流放到了大西洋上的聖荷勒納島。由於在滑鐵盧打敗了拿破侖的英國指揮官惠靈頓也因此一舉成名。可是,很多曆史學家指出,滑鐵盧最大的贏家不是威靈頓將軍,而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內森·羅斯柴爾德利用自己布下的強大的信息網,打了一場漂亮的戰爭。某種意義上,拿破侖的滑鐵盧成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凱旋門。

細節決定成敗

在滑鐵盧戰役上,在摧毀一個至關重要的高地工事時,法國士兵竟然忘了帶幾把大錘子,而山上又恰好沒有大石頭,隻要把山上的這些大炮的輪子砸散架,那麼勝利的天平就會向法軍傾斜。很快聯軍組織反攻,奪回了山頭,起完好的大炮壓製住了法軍,重新控製了戰局。曆史就是這樣出其不意,如果當時有人提醒士兵帶上工具,那麼法國曆史,甚至世界曆史都很有可能被改寫,而拿破侖也不會被流放到小島上。

這個故事生動地詮釋了“細節決定成敗”的意義,堪稱經典。

戰爭遺跡

鐵 獅 峰

在距滑鐵盧城鎮以南2.5公裏的地方就是著名的滑鐵盧古戰場,雖然它現在是比利時最重要的旅遊景區,但並未隨意開發。現在的古戰場除了有幾座規模很小的紀念館之外,沒有興建任何民用或公用設施,與180多年前幾乎沒什麼兩樣。所不同的隻是在位於古戰場偏南的地方多了一座金字塔式的小土山。這座小山既是古戰場的標誌,也是觀景台,站在山頂的平台上可以縱覽滑鐵盧戰場的全局。

鐵獅峰屬於人造山,建於1826年。當時沒有推土機,50米高的山峰據說是當地婦女用背簍從兩公裏外的地方背土壘成的。

沿226級台階拾級而上,峰頂上迎接人們的是一頭威風凜然的鐵獅子,它的前爪緊緊地抓住一隻象征著世界的鐵球,兩隻眼睛“獅”視眈眈地盯著南方的法蘭西,於威嚴中透出一股肅殺之氣。這頭雄獅重達18噸,據說是為紀念歐洲聯軍的勝利,用繳獲的法國軍隊的槍炮熔鑄而成的。鐵獅下的碑座上沒有題詞,隻刻著“1815.6.18”字樣。但就是這串簡單的數字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190多年前的那場影響歐洲曆史進程的戰爭。

名人論戰

法國大文豪維克多·雨果曾對滑鐵盧戰役有過這樣的評價:

滑鐵盧戰爭是個謎。它對勝者和敗者都一樣是不明不白的。對拿破侖,它是恐怖,布呂歇爾隻看見炮火,威靈頓完全莫名其妙。看那些報告吧。公報是漫無頭緒的,評論是不得要領的。這部分人訥訥,那部分人期期。若米尼把滑鐵盧戰事分成四個階段;米夫林又把它截成三個轉變,惟有夏拉,雖然在某幾個論點上我們的見解和他不一致,但他卻獨具慧眼,是抓住那位人傑和天意接觸時產生的慘局中各個特殊環節的人。其他的曆史家都有些目眩神迷,也就不免在眩惑中摸索。那確是一個風馳電掣的日子,好戰的專製政體的崩潰震動了所有的王國,各國君王都為之大驚失色,強權覆滅,黷武主義敗退。

軼事

再現滑鐵盧戰役

2011年6月20日,3000多名身穿19世紀軍裝的“將士”在比利時首都郊外的滑鐵盧地區出現。這不是在拍電影,而是人們用情景再現的方式來紀念195年前那場改變曆史的滑鐵盧戰役。

1815年的6月18日,忠於法國皇帝拿破侖的大軍和英國威靈頓公爵統帥的反法聯軍在滑鐵盧地區展開激戰。經過13萬士兵一天的鏖戰,反法聯軍勝利,拿破侖的帝國夢破滅,而滑鐵盧戰役從此改寫了歐洲的曆史。

每年的6月18日,比利時都會在首都布魯塞爾郊區的滑鐵盧紀念這個日子。今年的紀念儀式尤其盛大。不僅從18日開始連續慶祝3天,負責活動安排的滑鐵盧紀念館還專門從法國、荷蘭等18個國家邀請了3000多名喜歡這段曆史的誌願者和拿破侖的粉絲等人,讓他們到曾經的戰場用情景再現的方式來重演滑鐵盧戰役。

20日是活動的高潮,在蒙蒙細雨中,數千人的戰役拉開了序幕。

扮演法軍和反法同盟的各國民眾經過了兩小時的激戰,以威靈頓公爵一方的勝利而告終。但是雙方的表演都非常投入,以至於“戰爭”結束後,不少人還對結果頗有微詞。

扮演拿破侖的法國律師弗蘭克·辛普森對媒體說:“不能說我失敗了,在戰役的最後,人們都在高呼皇帝萬歲。但是卻沒人說威靈頓萬歲。明年我還會回來扮演拿破侖,以後也是如此,直到有一天我能勝利。”

不過扮演反法聯軍統帥的52歲退休公務員瓦戈·阿裏斯·瓊斯說,自己對再現曆史的表演感到非常高興,而且還期待著滑鐵盧戰役200周年的曆史時刻,希望屆時還能繼續扮演威靈頓公爵。

除了3000多名“將士”之外,在滑鐵盧的鐵獅峰和觀景台,還有50000多人在現場觀看了這一盛大場麵。如今的滑鐵盧獅子山基本保持了當年戰役時的原貌,並且已經成為歐洲文化曆史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