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怎麼還變顏色了呢?掛墜不再是灰色,而是變的有點像瑪瑙的顏色,但要淡上許多。
我也沒有多想,必定這個許大仙寶貝多,這東西既然給我,我就戴著吧。看看這紙上寫的什麼吧?
我拿出紙後,看見上麵的字,我當時就想到一句諺語:龍生龍,鳳生鳳,耗子(老鼠)的老爹(原來諺語是兒子)會打洞。
這許大仙和他兒子許半仙,真是一路貨色,坑耍一條龍。
紙上寫著:錢你拿去花,開銷記賬,回來師傅給你報銷,門開關的遙控器別丟了,這個掛鏈是一個客戶送來開光的,你萬萬不可佩戴,此物凶!如以佩戴,就不要拿下來,拿下來你會死,等我回來,但要貼身佩戴,不可外露,客戶來要,就說我帶走了,十五日後再說。師傅:許大仙
除了他兒子上次耍我,導致被車撞到,死這個字,對我來說很是陌生。
但在這紙上,寫的很容易,拿下就會死,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信,反正我是不會信的。
“說死就死,你真以為成仙成神了呀!”我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邊將掛鏈摘了下來。
將石頭拿在手中,看了看,絲毫沒有死亡臨近的感覺,反而覺得這石頭越來越好看,多少有些占為己
有的想法,但還是將其丟在桌子上。
在掛鏈脫離我手的瞬間,我的心髒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那隻大手一點一點的握緊,而我自以為強大的心髒,盡然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我用手捂住胸口,一口高蛋白高熱量的鮮血,噴了出去。
這口鮮血吐出之後,握住我心髒上的無形大手也消失不見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用手擦著嘴角的血,看了看,又看向桌子上那條我才吐出來的血。
血是那麼的鮮紅,在桌子上一條直線散落著。
“拿下來你會死!”這幾個字在腦海裏出現,我眨著眼睛,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掛鏈。
掛鏈上的頑石顏色鮮紅,而灑落在它上鮮血,一點一點的消失,好像海綿在吸水一樣,但是這塊海綿吸的有點慢。
腦海裏一萬個髒字飄過,我還沒緩過神,就見那頑石上的血,都被他吸幹。
也就在那瞬間,我的心髒再次被那隻無形的大手抓住。
我靈光一閃,快速抓住那個頑石,將其挪在邊上的血跡上。
舒服!身體從沒有的爽感快速襲來!
我將那頑石一點一點的把桌子上的鮮血吸完。
這個鬼東西也是神奇,既然把那張紙上血跡也完全吸沒。
我已體會到什麼是死亡,現在我的肌膚不能離開那塊頑石。
隻要離開,我那弱小的心髒就會再次遭殃。
一手握著頑石,一手將項鏈戴上。
解開衣扣,將頑石按在胸口。
身體是異常舒服,可我的思維是異常的混亂。
“拿下來會死,等我會來!”許大仙的字,再次浮現腦海。
“按紙上寫的做,對!就這樣吧!”我嘟囔著,站了起來。
我不知道,別人會信不信,反正我是顛覆以往的想法,一個字:信!
死!這個字,其實離我們並不遙遠。
我將桌子上破碎的茶壺和那三塊鎏金銅佛,從新挪了挪,算是收拾下桌子吧!
將錢放進褲兜,布袋疊好,也放在桌子上。
環視的看了看這個屋子,一圈都是櫃子,上麵有書,有些稀奇古怪的擺設。
有個罐子特別吸引我,青花瓷的大罐子,上麵有蓋,用幾根紅線纏繞著,上麵貼滿了黃紙符文,罐子外麵還扣著一個四方的玻璃罩,玻璃罩的六個麵,也都貼著黃紙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