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攻克難題(3 / 3)

“我不管!”玄翎才不要管呢,這種亂七八糟的私事他這種清官斷不了。

“玄翎,到底怎麼回事?”慕容尤咬牙,這怎麼這麼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啊哈,說不定是你夢遊時候去求婚來著。”眠沅湘看到有人比他倒黴非常開心,聯想到他和玄翎的那個“婚約”他就要抖上幾抖,現在看來慕容尤還不如他呢,那個女孩是很漂亮,可那種想要謀殺“未婚夫”的舉動可還真是讓他看著嚇死。還好玄翎沒有這種念頭。

想到什麼就轉過頭去看玄翎,誰知道玄翎居然在這個時候對著他露出了陰慘慘的笑容。嚇得他連忙什麼都不敢說。

慕容尤已經被弄得沒力氣了,剛才玄翎拉倒他的時候好像扯到了肌肉,現在右手臂疼得要命。他不由使勁揉了揉,奇怪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左胳膊大概被壓得不舒服,現在右胳膊也上了。他是招誰惹誰了。

“不舒服?”眠沅湘注意到了,“要不要我幫忙揉揉?”

“不用不用。”封昊立刻馬屁拍上了,“我學過的,我來吧。”

看看眠沅湘再看看封昊,慕容尤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下屬。

玄翎在那邊扯了眠沅湘一下,很久就拉著他走了出去。

晚上的時候慕容尤還是繼續待在王府。

玄翎走下倉庫的時候刑天已經靠在架子上呼呼大睡了。看著他就快要流口水的樣子玄翎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看來今天晚上的工作就隻有他自己去做了。

銀色從發根那裏散發了出來,瞬間就彌漫到了發梢。玄翎銀色的瞳其實現在已經看不到人間的一切。在他還能是人類的時候似乎還能夠借助人類的視力看到不少,不過現在他看到的人間界和人類眼中的人間界大不相同,那些布滿空間的靈息現在就在身邊因為他的動作而綻開了漣漪。一圈又一圈變換著色彩。玄翎細長的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水的靈息散發了出來。很快就在玄翎麵前出現了一個和他身高相等的通道。那一邊傳來某種獨特的味道,仔細辨認似乎夾雜著某種死亡的氣味。玄翎歎了一口氣,那些帶著那種力量出生的孩子注定是要在這個時候夭折的。而他要做的也很簡單,就似乎在找到他們之後把本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拿回來。這樣的話,他們的下一次輪回轉生應該能夠很順利了吧。不過再因為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導致夭折了。

有點對不去閻君。想起這些玄翎就很無奈。到底閻君最近沒少因為他的關係扛下很多本來不該是他扛的事情。不封閉地府的通道也就意味著在息壤被替換的時候地府勢必要暴露在人間的震蕩當中。這點也是閻君所最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沒有辦法,玄翎也隻能借由一部分的轉嫁來盡量減少人間的破壞。而且地府的那位應該是能夠保證地府的安定的。

玄翎從鏡子的那一端跨了出去。就在這間旅店的客房之類,放著一具正在逐漸冰冷的屍體,瘦弱的左手血脈上還吊著一根針頭。臉上迷幻的色彩凝固到了最後,這個癮君子想必從來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也沒有在意過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反常。

玄翎走到了屍體邊上,右手在空中虛握,很快洌水就弄空氣中凝結而成,劍光在空中一閃而過

容尤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兩條胳膊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但是無奈的他高燒已經退了,先前有的頭痛腦熱什麼的都已經消失了,也不好意思再不去幹活了。再加上那邊封昊又哭喪著臉說新案子又來了。

好不容易從義濟王府趕到了案發現場,慕容尤按著自己的肩膀覺得自己的肩膀像是要被拆掉一樣,“這裏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案子還是很簡單的,就是一個癮君子吸毒過量把自己的弄死了,但是偏偏奇怪的是在他死亡之後他的右臂被齊根砍掉了。

“真是怪了?難道真是有收集屍體的殘骸的人?”慕容尤的判斷奇怪於現場和先前那個案子的相似之處。

“不知道啊,真的有那種奇怪的人?”封昊的經驗在經曆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顯得有點薄弱。

慕容尤看得東西到底比封昊要多很多,“誰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繼續仔細勘察了一下現場,一個奇怪的念頭鑽進了腦子裏麵,“怎麼看著有點像那種邪教的模式?”這點資料他曾經在網絡上看到過。

“難道說雲九市裏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邪教組織?”封昊當然知道這種事情說小也小說嚴重也很嚴重。

“也許不是。”慕容尤摸摸自己的下巴,“不過還是調查一下和上次的那個案子有沒有聯係再說。”

調查歸調查,確實沒有什麼表明兩件案子有什麼相互之間的關聯。除了一個被砍了左臂一個被砍了右臂以外。

“那些醫院都去查過了?”

“查過了,什麼都可疑的地方都沒有。”封昊的臉色很不好看,“我可是連那些停屍房的無名屍體夠去看過了。”

依舊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就好像他們在大海撈針尋找那個專門砍屍體的家夥一樣。

“搞不好要成為懸案哪隊長。”封昊在那邊哀號。

慕容尤的筆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電話鈴聲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慕容尤接了起來,“什麼事?”

也不知道那是誰的電話,總之封昊觀察到似乎一直是對麵的人在說話而他家隊長一直在應聲。隨後就聽到慕容尤說了一句他馬上就到,人就從封昊麵前消失了。

而後一直到晚上,案件已經堆積了兩件的刑偵組又接到了第三起案件。

這次死的是一個行動不遍的是一個老人,時候法醫屍檢表明老人死於心肌梗塞,但他的左腿也被齊根斬斷後不見蹤影了。

“真是見鬼!”封昊也忍不住咆哮了。

“要不要通知隊長?”同事也走了過來,外界的壓力,連續幾天發生的案件都讓他們的精神變得疲倦起來。

“什麼?還沒有通知隊長?”

“我們以為你通知了。”

這真是個烏龍,搞了半天原來誰都沒有通知慕容尤,難怪封昊覺得奇怪慕容尤怎麼還不來。

可是奇怪的是他打了半天電話,電話鈴都在想卻沒有人接。

“難道是把手機丟了?”封昊放下了手機,“我晚點去他那邊看看。”

等到封昊去到義濟王府的時候大吃一驚,慕容尤正躺在床上掛吊針。

一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沮喪地說話,“醫生說我是急性胃腸炎,要我吊針。”他已經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先前那麼健康現在卻一天到晚被疾病纏繞著。

“隊長,你沒帶手機?”封昊抗議。

“啊?我丟在抽屜裏了,沒聽見。”慕容尤說著從那邊的抽屜裏拿出了手機,上麵一連串的未接來電看得 心驚膽戰,“完蛋,領導找我了我一晚上。”

“還好,我和領導說過了,就說隊長病了。”封昊真沒想到他是真的病了,擔憂地看著那瓶吊針,“隊長我隻能幫你去請病假了。”

“先幫我把公休交了,我還有很多結餘。”在前一段時間裏麵刑偵隊的人都有很多結餘,不過慕容尤大概是用到的第一個。

“這身體就好像不是我的一樣。”慕容尤胸悶地捶著自己的腿,“渾身都不舒服。”

“生病就是這樣的。”封昊想起自己上次生病似乎也是躺在床上渾身不舒服,“多休息就好了。”現在封昊覺得讓慕容尤待在王府不錯,起碼三餐都有人照顧。

“呃那位小姐不會來了吧?”慕容尤那天被嚇得半死。

玄翎一臉想笑又要忍住的表情,“暫時不會,你先把病養好。”等到慕容尤養好了病,他應該就能大概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那時候就算是女魃再來也沒有關係了。

“那就好。”慕容尤的心情有點奇妙,一方麵他不想再麵對能把他腦袋弄個窟窿出來的利刃,另一方麵他又覺得那個漂亮的女孩能追著他不放是件好事,這個應該也是基本於男人的虛榮心吧。

“我怎麼覺得你的表情這麼失落?”眠沅湘在邊上不遺餘力地拆他的台。

“沒有沒有。”慕容尤連忙躺下,“我累了,要休息了。”

幾個人看著他也沒辦法,就都出去了。

封昊在外麵哀號了半天他要一個人頂案子,哀號得玄翎有點頭痛之後從櫃台裏麵拿了件東西丟給他。

“這個放在身上會有好處。”

“噶?這是什麼?”封昊發現自己手上拿的是一個用紅繩子編成的結。

“一個平安護身符。”玄翎也沒有多說,“隨身帶著。”

封昊笑得美滋滋的,“多謝多謝。”

等他一走,哀怨的眠沅湘就湊了過來,“玄翎”

“幹嗎?”

“我也要。”憑什麼封昊有他沒有啊,他們好像都處於高危職業當中。

“你要護身符幹嗎?”玄翎覺得這家夥本人就是超大號的護身符了,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動他?

“我也要。”眠沅湘非常固執,“你送的我都要。”

玄翎的腦門上險些爆出青筋來,他什麼時候能正常點?下個月?

“好吧。”實在不想和他糾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玄翎從櫃台裏麵挑了一個出來,“這個給你。”

那都不能算是護身符,而算是個配飾了,精工雕刻的螭龍盤在雕刻成牙狀的白玉上,微微帶著點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