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變的家夥,絕對是狐狸投胎。花小米在心裏恨恨地想。

“你準備請哪些人?”易寒柏假裝沒有看到她吃癟後的鬱悶樣,首先進入了話題。

“我嘛。”花小米考慮了一下,“就請田恬和班主任吧。”

易寒柏挑了一下眉,“其它同學,不請了?比如那個周濤。”

周濤?這貨怎麼單單提起了他呢?“為什麼要請他?”花小米沒明白過來。

“他不是追求過你?對你一直照顧有加嗎?”易寒柏皺了一下眉。

什麼啊?周濤是在自己大一時有表白過,不過當時自己就私下裏婉拒了,他是對自己不錯,可也隻是同學之情。花小米很驚訝,易寒柏怎麼知道這件事。難道說,他調查過自己?

細想一下後,花小米覺得情有可緣,像易寒柏這種人,做什麼事都要講究成功率,既然找自己合作了,當然要調查清楚啊。

不過,他的口吻,怎麼聽起來,有點像是吃醋的人?這貨,不會是演技爐火純青到連聲音都可以控製了吧?

花小米的胡思亂想,卻讓易寒柏有點不快,“既然是過去的事,為什麼不請?”

這貨,較什麼勁啊?花小米白了他一眼,“你看,我這也算是嫁入豪門了。如果請關係一般的同學,他們可能表麵上會恭喜我,背後還不知怎麼想我。何必呢?”

“關係一般。”易寒柏重複了一下,興致一下子又高了起來,又說,“那麼,福利院的孩子們,我們專門辦一場派對,慶祝一下吧?”

花小米高興地點點頭。她本來就在考慮要如何處理福利院那邊。自己結婚了,怎麼也不能不告訴她們吧?不過請孩子們到婚禮現場,似乎不太妥當。她明白,易家是豪門,一定會請很多的高官,富豪和名流的。她可不想,讓別人以另類的眼光看待孩子們。

易寒柏考慮得真的很周到,花小米感激地說,“謝謝啊。”

“真是,我們之間提什麼謝呢?”易寒柏嗔怪地說。

看著有點撒嬌的易寒柏,花小米的心竟然柔軟起來。一天到晚裝酷,一定也蠻累的吧。

然後,易寒柏又征求了一下花小米對婚禮和蜜月的想法。

其實,對於這些,花小米從來沒有提前想過。現在,他這麼一問,她給出的答案都是模糊的。比如婚禮要浪漫一點。蜜月要去夢幻一點的地方。

盡管如此,易寒柏都很認真地聽她天馬行空地講述,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不知怎麼的,花小米有一種錯覺,仿佛這一切是真的……

到了中午,易寒柏仍然沒有走,還體貼地把花小米的**升了起來,悉心喂她吃飯。

花小米忍不住說,“寒柏,你公司裏不忙嗎?”雖然她喜歡被人**著,但是一想到這一切是做戲,心裏還是覺得還是不要體會太多,不然別分不清真假,就麻煩了。

“為了你,什麼都不重要。”易寒柏發現自己說起肉麻的話來,似乎很自然。看來,愛上一個人,什麼都可以為對方做,更何況是讓對方高興的話。

花小米隻好閉上嘴,以免他再說出什麼情意綿綿的話,讓自己承受不起。

下午,醫生來巡房時,宣告花小米的傷口恢複得不錯,可以拆去胸口的夾板了。

沒想到,夾板一拆掉,易寒柏就安排了救護車把花小米給運回了他家。

花小米本想反對,可是他指了一下耳朵,她猜他這麼做,為的是不被人臨聽吧。可能,醫院裏也不安全,所以他急著把自己弄到他家去。

真是的,還沒有演到他的妻子的地步,竟然就先入住了,花小米有點鬱悶,但是無計可施。

離開之前,易寒柏問她,“要通知你哥嗎?”

花小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明辰。這要自己怎麼開口?說自己搬到易寒柏的家嗎?不要!

“以後,我發短信吧。”花小米低聲地說。

易寒柏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沒想到,易寒柏竟然把她安排到他的房間的隔壁一間,而且這兩間房間之間有一扇門是相通的。

“能換一間嗎?”花小米想到要住在這貨的隔壁,有點不自在。

“這樣,我好照顧你。”易寒柏可不會鬆口。現在,兩人住隔壁,等婚禮後,就要住一起了,要讓這丫頭先適應一下。

斜躺在**上的花小米急著說,“我不是沒事了嗎?”

“那你下**,走走?”易寒柏挑高眉尾,看著她。

這貨,分明是乘人之危,挾持自己。花小米白了他一眼。雖然夾板拆了,但是她的胸口還是有點痛,醫生還建議她再躺多一天。

易寒柏看到她憋屈的樣子,嘴角上翹,綻出一個笑容。

切~本姑娘報仇,一天不晚。花小米決定等自己可以下**了,再回擊一下,不能每次都讓這貨占了上風啊。

不料,易寒柏走了過來,彎下腰,伸手就來解她的扣子。

“你幹什麼?!”花小米驚悚地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