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澆在她身上,讓身上本來就嚴重的傷痛更是雪上加霜。
痛楚不停的交織在她身上,有好幾次要暈過去的時候都被冷水淋醒。
……
一座豪華的宮殿內,一紅衣女子慵懶的半倚在最上方的寶座上,鮮豔的紅裙襯得她白皙的肌膚更是惹眼,眸子勾人的魅惑不停流轉。
“她怎樣了?”
底下站著的兩個人笑得諂媚:“主子,那賤丫頭已經被我們收拾得半死,怕是撐不了幾日!”
“半死?”女子掩唇輕笑,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大殿中格外清晰:“隻是讓你們綁了她,怎麼還將人折騰了一道?”
兩人見她雖然是笑著,但心裏惶恐得不行,連忙跪了下去:“主子恕罪,奴才隻是見那丫頭出言不遜才教訓了她一番,卻違了主子的意思,還請主子責罰!”
女子笑得燦爛,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的格外誘人:“起來吧,沒有責怪你們,反正她喝了那碗東西……遲早得死。”
“那碗東西,主子的意思是給那賤丫頭喝的是要命的東西?”
女人眸子裏多了絲冷厲:“不該問的別多問,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你們該知道後果。”
“是!”
“還不起來?”
兩個丫頭這才舒了口氣,起身謝恩。
此時她身後繞進來一個男人,如狐狸般狡黠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真是狠啊,一個姑娘家狠到這個份兒上,不怕嫁不出去?
底下的兩個人聞聲頭都不敢抬,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女人回過頭,輕輕勾著他的腰帶,嗓音魅惑:“我,會嫁不出去?”
“自是不會。”男人靠近她幾分,埋頭俯在她頸間:“所以,我有那個榮幸嗎?”
“許逢時,我就是那麼隨便的人?你娶就娶?”女人鬆了手,離他遠了幾分
許逢時蹲坐在她身邊,笑意高深莫測:“我可以給你所有想要的,權勢,財富,名利都可以……”
“我不需要這些。”女人捏著他的手背輕揉著,一層一層的酥麻覆上:“許逢時,我想要的感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可給不了。”
“為什麼給不了,隻要你願意,從今以後我就隻與你在一起。”
慕雲清搖頭:“罷了,這事暫且不談,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處置那個死丫頭。”
許逢時突然想到在孟悸書房裏看到的那個嬌滴滴的姑娘,不禁開口:“你跟賀織年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勞你這般對她?”
“深仇大恨倒是算不上,許是女人之間的直覺,從一開始我便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所以從此以後都不想再見到她,哪怕是拚上一切。”
慕雲清自見到賀織年的那一刻便有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排斥與她的所有接觸,近幾日反倒越來越強烈。
她心裏不安,便有了這麼一出。
“她就一深閨中長大的姑娘,能威脅到你什麼?”
慕雲清沉著臉色:“所有都有可能。”
許逢時也知道她的脾性便沒再問下去,隻道:“她畢竟是當朝太師的女兒,你還是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