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鬱悶(3 / 3)

過程他甚至記不清楚,隻知道很爽、很迫切、很無法自拔。

似乎期間,她有抗拒的,起碼,他記得她有小聲地拒絕說,“不要。”

可都到了那種關頭,他怎麼可能刹車?

而且,一發不可收拾地直接整了兩次……

所以,梁惜哭了,在她看來,算不算婚內強殲?

不過,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總算給他早泄的汙名平反!

整體來說,利大於弊!

程顥再看一眼懷中已經睡著的女人,他輕柔地給她抹去眼淚,心想:不管是女追男,還是男追女,果然霸王硬上弓,才是真理!就這樣,梁惜的分居提議,告吹。

當夜,以及第二夜、第三夜……

梁惜仍是和程顥一起睡在那張主臥大床上。

不同的是,程某人不再壓抑自己,也不管身邊女人是否抗議,或是是否清醒,隻要他想,便半誘哄半強迫地壓上對方的身體。

當然,除了第一夜的不收斂外,之後他總會拿捏力度,畢竟,梁家千金如今是有孕人士!

這日,林母的生日到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林家慶祝。

而林厲則負責和梁惜一起去給林母買花籃。

車上,林厲一路沉默了五分鍾後,終於決定掀了旁邊那個小女人的底牌,“最近,玩得還開心?我看程顥被你整得黑眼圈都出來了,看樣子,你的報複計劃很成功。”

梁惜一怔,而後失笑,“我就知道,能瞞過別人,也瞞不過哥你。”

林厲搖頭,“也不是,隻能說我是第一個識破的,媽也看出來了,小冰也是,相信梁叔更是,不然,做父親的不可能這麼沉得住氣,我想,大概隻有最擔心的,才真的被蒙在鼓裏。”

最擔心的,程顥嗎?

林厲想了想,忽而又道,“其實,惜惜啊,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程顥也已經看出來了,他不過是因為愛你,所以才將錯就錯地配合你?”

這個問題,梁惜還真是沒有想過,不過……

“既然他挑破,那就繼續玩下去唄,隻要他忍得了,遊戲才剛剛開始。”

林厲才不擔心程顥會不會被整得很慘,反正他的人生也是樂趣不多,可巧,程顥就算其中之一,這出戲,他當然會不動聲色地繼續看下去,而且,他也已經和白冰通氣,隻能旁觀。

車子往精品連鎖花店駛去,路途中,忽然有一幕闖入,讓林厲慢慢地止了車速。

梁惜不解地看去,那是兩個像是地痞一樣的人,在毆打一個中年的賣花女人,她心裏一個咯噔,直覺地想起一件事來,“難道,那個女人……”

林厲掃了那女人一眼,“沒什麼了,她不認我,我又何必過去趟這趟渾水?”

話雖如此,可林厲的車還是停了下來。

他雙手緊握了下方向盤,而後便不再猶豫地下了車,“惜惜,在車裏等我會兒。”

梁惜順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就見他兩三下便扯開了那兩個混混,隨手扔了一把錢出去,混混們撿了那些百元大鈔,離開了。

而那女人像是歇斯底裏一般,一邊磕頭,一邊說著什麼,而林厲的身體,則始終僵直在那裏。

梁惜覺得不對勁,就在她想要下車的時候,林厲回來了,麵色白慘慘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意氣風發的他是這個樣子。

“哥……”

林厲終於自嘲地輕笑了聲,麵色也恢複自若,“挺好,現在,可真是沒有別的秘密了。”

梁惜不解,卻也不好發問。

“惜惜,今天的事,合適的時候,我會跟大家說,不過今天,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畢竟,是媽的生日。”

梁惜點頭,依舊沒敢開口。

倒是林厲近乎好笑和苦笑地哼哼兩聲,“惜惜啊,將來……我們做親家吧。”

“啊?”梁惜反應了半天,都沒明白。

可當思維運轉的時候,她又有點想明白了,難不成,剛剛那個賣花女人是告訴他,他不是林家的兒子?

最後,在買了花籃,回林宅的路上,林厲道出了事實。

原來,他是那個女人和另一個幫派的黑社會頭頭的兒子,當年,那個黑社會頭頭因為走私,入了獄,也因為得罪的人太多,竟然在獄中被人害死了。

而當初也是那個黑社會頭頭的倒台,才促成了林父的崛起。

因為,林父就是當年那個黑社會頭頭手下的一個兄弟,甚至因為那人的死,林父還操刀子跟敵對勢力幹了一架。

不過,這都是陳年往事了。

林厲覺得可笑的是,林父當年確實行為讓人不齒,連自己老大的女人也會勾搭勾搭,當然,反過來說,他的那個親媽似乎也不是什麼好女人。

相對於林父和那個女人的人品,梁惜更關心的,是如果事情真的揭開,林厲將身處何地?

這點,林厲倒滿懷樂觀,“放心吧,我也聽爸說過,當年那個老大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不可能趕走我,況且,你應該知道,現在林氏的最大股東,是誰。”

梁惜點點頭,確實,林厲已經算是林氏的真正幕後第一把手,因為一年前,林父已有心慢慢讓權。

交談之後,林厲像是看開了似的,雙手擊打著方向盤,饒有興味地舊事重提,“惜惜,關於我剛剛說的,以後咱們結為親家,你覺得如何?”

梁惜苦笑不得,“你是指小霖和小澄,還是……我和小冰肚子裏的?”

林厲想了想,“指腹為婚吧,這個似乎更有趣。”

有趣……

“罷了,等哪天哥把身世說了之後,再看吧。在媽的眼裏,你就是親兒子,程顥也是親兒子,她恐怕不會接受孫子、孫女在一起的吧。”唉,她也是,怎麼說也是二十年後的事了,現在就關心,會不會有些杞人憂天,“哥還是關注當前的有趣事件吧,我真是想了不少整程顥的法子,你可要全程旁觀啊。”

“當然。”就現在來說,程顥還是他的最大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