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別看名字有個肥那身材倒是跟肥絲毫不沾邊兒,頭上挽了個發髻,小臉土黃,下巴隨了他的父親尖銳,棱角分明生的也算俊朗,許是因為過於瘦弱劉邦才會為他取‘肥’作名吧。一直望著劉肥離去,蘇敏這才重新遮上麵紗回到榻上。人生百年活的不過是一口濁氣,有了便能芳華百世,沒了,就隻能速速歸西。從前,蘇敏就懂得,無論世間給予自己多少磨難都不會輕易選擇離開,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活著,也許有一天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劉邦喝的酩酊大醉,還未入房便已經醉倒在門口,蘇敏焦急的望著門外站不起的劉邦撤掉遮麵提群走到門口扶住他昏醉的身體。

“若不能喝何必又將自己灌醉。”

她話中有些責備,隱約中又夾雜著些許關懷,本已經不省人事的劉邦忽然清醒起來,看著她一身鳳冠霞帔一排流蘇遮在眉上,柳葉彎眉唇紅齒白。笑了笑,道:“夫人真美。”

蘇敏臉色微紅,別過一遍:“回去躺著吧。”

聽她說話劉邦甩手退了房間,踉踉蹌蹌走到院中靠在一棵樹旁,滿口酒氣道:“入洞房?哈,那是多年前肥兒他娘與我做過的事,過眼雲煙啊。”

蘇敏一聽,立馬覺得羞意纏身,甩了甩廣袖放在胸前,“那你什麼意思!”

聲音威嚴,頓時讓劉邦一個機靈。無賴的笑笑:“什麼意思?哈哈!我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一個千金小姐加入我這貧民家,小小的泗水亭長怎能入得了你們的眼,若不是有所心思怎能屈尊降貴。什麼意思,嗬”狠手摔碎手中的酒壺,劉邦大聲咆哮:“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是什麼意思!”

一笑,蘇敏避而不答。無風氣浪的事情並不值得自己費一番唇舌,若你信則萬事無憂,若你不信,隻怪你這一副大男人的身子生了一根婦人心腸。見劉邦仍是怒氣衝衝許久不得消氣,便也理了理裙擺倚在門框之上。

“今夜乃你我洞房花燭,如今正值初夏夜裏還盡是寒涼,你若有意我也無話可說,大不了就這麼陪你站著過三日新娘子回門再換地方也不遲。”

劉邦撇她一眼心中冷笑,就是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他看不慣的就是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手攥滿拳頭藏在廣袖之中,胸前的抹花被他一手扯下,不就是洞房花燭嗎?給你便是。衝到門口一把抱起蘇敏便進入房中,蘇敏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的側臉甚至忘了女人最本能的叫喊聲,雙手搭在他的脖上任由他關上門窗將自己仍在柔軟的榻上。

“你要做什麼!”蘇敏愣了半天才道。

“做什麼?洞房花燭啊。”

在現代蘇敏也是個二十出頭的人,戀愛、夫妻之事也都經過,怕?那是十歲的孩童需要做的事,不怕?可為什麼自己卻這般緊張。

劉邦動作嫻熟卻絲毫不懂得柔情,他如發了狂的獅子將蘇敏摁在榻上撕扯她的嫁衣,腰帶漸鬆,劉邦雙手一齊扒開她的外衣,裸露肌膚之處他垂首張口便含住了那胸前豎起的兩顆黃豆狀的顆粒,一隻手在她胸口強有力的揉搓,另一隻手則撤掉她箍在腰間的裏褲,用腿將她的下身分成一個大字,冰冷的唇在她身上開始了漫無目的的遊走。蘇敏本不想發出聲音,起初麵對劉邦已然是全身無力無法阻攔,又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蘇敏是個成年人也懂得男歡女愛之事,正當自己被劉邦的雙唇挑動的欲仙欲死之時喉嚨深處不經意間發出了一聲輕吟。劉邦的身子一怔抬頭忘了她一眼,雙眼迷離朱唇輕啟,白淨的麵色泛了桃花紅,額頭上微微有一層露珠,一個少女這般袒胸露背的躺在自己身下,一時間,劉邦忽然覺得下身有一股熱意湧來,心底裏的那份罪惡逐漸騰升,嘴角一勾,便開始向下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