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遠從小到大無情毆打和肆意羞辱過各種各樣的人,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徐子言這樣的。無論他們怎麼打他,徐子言就是不還手,也不求饒。而且好像還一副,自己越是被打的很,就越是享受的樣子。
“孫子,你讓你爺爺叫你自己爸爸,這不是作孽嗎?亂·倫,可懂?”徐子言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了,可是卻一點都不在乎地繼續用話怒懟張誌遠。
“嗬嗬,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爸爸的威風。”張誌遠被徹底激怒了,轉手從上衣內側口袋裏掏出一把無比鋒利的水果刀。
黑暗中,水果刀尖銳的刀刃剛好反射到不遠處路燈下的光芒。尖銳的水果刀刃反射的寒光又不偏不倚地投射到薑小魚那張精致無比的臉上。心中猛然一驚,薑小魚急忙開口阻攔。
“張誌遠,你到底要幹什麼?”話音未落,薑小魚已經小跑著進入了是非之地。
“原來是小魚妹妹啊,我看到你真是太開心了。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是生病了還沒好嗎?”
張誌遠看到薑小魚以後,立馬不動聲色地把水果刀合攏起來,順勢放進了褲子口袋裏,一臉油嘴滑舌的樣子。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薑小魚直接無視剛剛做了壞事,轉眼就能沒心沒肺,嬉皮笑臉的張誌遠,趕忙走到徐子言的身邊。並且主動伸出手來,試圖將其攙扶起來。
薑小魚雖然家境貧寒,但是為人很是高冷。因為她的顏值確實很高,加之人又很有個性,平時主動追求薑小魚的男生海了去了。可是無論是有錢的男生,還是長得帥的男生。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到頭來別說是連薑小魚的纖纖玉手都沒牽到了,特們甚至都不曾入過薑小魚的法眼。
徐子言今天可是走了運了,薑小魚有生之年第一次主動對一個男生伸出手來,竟然被徐子言攤上了。
“不用。我沒事,死不了。”
萬萬沒想到,非常不解風情的徐子言,竟然一把推開薑小魚伸向自己的手。徐子言身不由己地咳嗽了兩聲,臉上仍舊掛著無所謂的嘲弄的笑。
“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張誌遠看到徐子言一把推開了薑小魚,立馬呲牙咧嘴地吼了過去。
聽到張誌遠的吼聲,另外兩個高中生像是收到了指示一樣,很默契地分站在徐子言的兩邊,一人一個胳膊牢牢地把徐子言控製了起來。
這是張誌遠和別人打架的時候經常會出現的名場麵,利用自己的小弟把對方控製起來,然後在對方無法還手的情況下再盡情地施展自己的淫·威。
如果真是單打獨鬥的話,張誌遠還真是不行。按照上麵那個名場麵出現以後的發展趨勢,接下來張誌遠應該要摩拳擦掌地大展威風了。可是,下一秒薑小魚再一次無情地阻止了他。
“張誌遠,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請不要牽扯到不想幹的人。而且我記得自己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今生不可能,來世也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吧,你如果還有點自尊心的話,今後請不要再糾纏我了好嗎?”
為了徹底斬斷張誌遠的念想,薑小魚絲毫不留餘地的說。說完之後,薑小魚便直接一個人離開了。
薑小魚本來還想好心地拉徐子言一把的,沒想到徐子言竟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回想了一下徐子言剛才毫不客氣地推自己那一把的架勢,他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不對,徐子言的身體何止是沒有什麼大礙。我看,根本是挨打挨得太輕了。”
薑小魚不自覺地越想越生氣,徐子言剛剛被張誌遠他們三個男生痛打的時候,聽話的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可是麵對薑小魚伸出的援助之手,他卻非常不識好歹地一把給推開了。
難道徐子言,和薑小魚死去的爸爸一樣,是那種隻會在女人麵前耍威風的孬種?
薑小魚對張誌遠說話的語氣特別不友好,這其中也有徐子言一部分的原因。
張誌遠的兩個小弟聽到薑小魚的話,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自從他們跟著他們所謂的“遠哥”混的這兩年裏,還從來沒有見過張誌遠這麼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