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壓根沒想到相遼會這麼問,一時間心裏滿是懷疑。
“相遼先生這話不對,何來見不得人一說?”
兩人的氣氛在瞬時之間劍拔弩張有些微妙。
“鎮南王我有話直說,你是不是在查楚君昶?”
相遼此話一出屋內的殺氣頓時便起來了,南宮傾對於相遼知道這些密事頗有疑慮。
這人到底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南宮傾沒有說話,等著相遼繼續。
“雲應原本是我故人之子,故人受害托付於我。相遼這裏有一樣鎮南王十分需要的關鍵信息,不知道鎮南王是否感興趣?”
“哦?相遼先生知道的真是不少。”
南宮傾愈發迷惑,但迫於此時的氣氛還是得佯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我所知不多,但這一條信息我覺得足夠交換。”
“好吧,你想要什麼?”
對於未知的好奇還是使南宮傾問出了這句話,畢竟如果不是很過分的要求也不是不能答應,眼下情況特殊,每一條信息都至關重要。
“事成之後希望鎮南王向陛下請旨重查漳陽觀舊案。”
相遼這條件倒是不過分,不過他是怎麼跟符子明那樁案子扯上關係的?這個案子可是有些年頭了,不過確實是樁不小的案子。當年因為這事符家滿門抄斬,如今看來這個叫雲應的小娃娃應該就是符子明的兒子。
“王爺也不用擔心隻是重查而已,若符子明果然有罪,相遼絕無怨言。”
相遼坦蕩蕩的樣子倒是讓南宮傾有些另眼相看,雖然尚且不知這條信息是什麼東西,但也可以感受到相遼的誠意,算是不虧。
“好,本王答應你。消息呢?”
“不急,今天晚些時候王爺再來找我,我自會將東西親手奉上。”
相遼說完不等南宮傾回答便轉身離開了,他每日的病人頗多,來來往往忙碌的很。
另一邊淩子衿正在房間裏倚在榻上出神,便聽見了一個十分惹人生完的聲音。
“呦,淩大小姐這麼出神可是在想本宮?”
好叭,淩子衿承認。如果南宮傾沒有這麼欠嘴在的話,她還是很願意在這待下去的。
淩子衿白了他一眼,“南宮傾我什麼時候能出去?”隻要是個正常人,任誰在床上躺上一個月也是遭不住的。
“不行,相遼說你身上曾經被慢性毒藥侵蝕過虛弱得很,還是要慢慢調理。”
說起這個南宮傾倒是一本正經了,手裏拿著橘子自顧自的吃著。
“…那是我的橘子,不讓我出去就別吃我的橘子。”
南宮傾一聽這話頓時就笑了,“淩子衿,這橘子…可好生香甜啊~”
???
淩子衿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被這個男人報應。
淩子衿這氣不打一處來,強撐著了下了床,一下子便又摔倒了。
南宮傾見這架勢,哪裏還敢再氣她。
“嘖~你且好生養著,過幾日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南宮傾也知道她獨自一人身在異鄉,又沒有親人朋友著實是孤單的。但是沒辦法,才一個月,他也問過相遼,她的身子確實是還需要休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