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她扶上了床,卻又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沒辦法最近南宮傾也是忙的很,確實擠不出太多的時間照顧她,所以…
“淩子衿你好好的,一會我給你見個人。”
淩子衿更加迷惑了,什麼人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聽起來好像還是和舊相識?
南宮傾沒有理會淩子衿的疑問,直接就走了。傍晚時分果然飛沙帶過來一個人。
嗯…這麻袋裏頭…
“春禾?”淩子衿當時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見到春禾她著實是開心得很,畢竟在這陌生的地方的也沒有什麼朋友親人可以說說體己話。
“小姐?唔…”春禾臉上掛著眼淚,看見小姐開心的無法言表,但是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怎麼…頗具喜感?
“飛沙,你是哈哈哈,怎麼想到用麻袋…哈哈哈哈哈哈…”淩子衿一想到麻袋就控住不住的想要笑出聲來,有飛沙在春禾肯定不會受委屈,淩子衿從來不懷疑這一點。
“這…小姐我這是為了掩人耳目…”飛沙的說話聲越來越小,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說著說著還被春禾瞪了一眼。這回好,頭埋的更深了。
“小姐,你這一個月都是在這嗎?你受委屈了沒有?春禾可要擔心死了!”淩子衿揉揉她的頭,看著這個小姑娘真是心裏無限的感慨。重活一世,有個真心待自己的人好像也不錯。
兩個人正在主仆情深的時卻聽到了外麵有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春禾一聽聲音來者不善,當即便擋在了淩子衿的身前。此刻飛沙已經藏了起來,在暗中觀察。
“莫慌,春禾你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春禾依著淩子衿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出去瞧了瞧便回來了,“小姐,看樣子是五皇子府上的家丁。聽說孫氏被白蘭、綠竹氣出了病,您走了之後京城無人願意給她們瞧病,眼見著孫氏病的越來越重,可不就找到這來了。”
淩子衿沒想到如今遠在岐山還能夠碰見淩欣怡的人,這還真是為她原本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這淩欣怡也是在楚君晟去邊關禦敵之後一手遮天,如今的五皇子府早就是一塊朽木,內裏都是空洞洞的蟲洞。
“春禾,你扶著我出去看看。”
淩子衿身體還沒有恢複好,長時間的站立對她來講還是辛苦了些。
“你是什麼人?大夫呢?”
到底是淩欣怡調教出來的家丁,果然是非同凡響。
“相遼大夫今日不問診,各位且回吧。”淩子衿淡淡的開口,相遼今日上山采藥自然是回不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耽誤了我們老夫人的病你擔待的起嗎?”
老夫人?淩子衿真是笑了。就憑孫氏?現在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自稱“老夫人”了。
呸,什麼玩意兒!
“說過了,今日大夫不問診。各位再若無理取鬧,就別怪拳腳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