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飛沙的拳頭早已經準備好了,因為並不打算在別人的地盤上見血,所以沒有用刀劍。
“拳腳無情?我們可是五皇子府上的人,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跟我動手。”為首的家丁叫囂著,身後那群家丁也在附和著他的話。
淩子衿搖搖頭,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本以為這些人識時務可以放他們一馬,看來她還是高估了他們。
“還真是‘宰相門前三品官’哦…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廢話了,打!”
暗處的飛沙早已經忍的手癢了,這一得了令馬上就現身動手。無非是幾個光會說狠話的渣渣,沒多大會功夫就被飛沙扔出去了。
“春禾,我們回去吧,這沒意思了。”
看著淩子衿懶懶散散的樣子,春禾不禁感歎,果然是在這裏養的懶了。
愛情使人懶惰,嗯,對!
愛情?愛…情?
“春禾?”
“啊,小姐!”
春禾正在那愣著神,可被淩子衿這一聲嚇得回了神。不禁自己開始嫌棄自己,這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春禾把淩子衿扶進了屋,楚君晟的家丁來鬧了這一遭這心情還意外的有點舒暢。果然,人還是得和外界多交流。
“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人一走春禾就拉著淩子衿開始念叨起來了。
“這明顯是淩欣怡指使來的唄,人家不給看病就用強。”淩子衿吃著橘子悠閑的搭著話。
“哎呀,小姐不是這個事了。”春禾想問的其實是她離奇失蹤的事情。
在春禾好一番明示暗示下,淩子衿終於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哪件事了。
其實淩子衿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至於真相恐怕隻有下毒的人才知道。
事發之後南宮傾也派人去調查過,但是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就連淩子衿送盒子那個人也離奇死亡,對方就像是策劃好了一樣。但是很顯然,這件事並不是衝著淩子衿來的,她遠遠不值得這麼大費周章。
“別想了,剛來岐山這奔波勞累的,先去休息一天吧。”春禾也沒有比她的身體強壯多少,畢竟這些年跟著她也沒過過什麼好日子。
春禾去休息了,偌大的房間又安靜下來了。這一遭遭人暗算她多半是被人利用了,心裏有個疑問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第二日,南宮傾照常來看她。
“你對這件事怎麼看?”淩子衿突然開口,南宮傾卻好像預料到了一般,臉上看不出絲毫不一樣的神情。
“想太多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啊,”南宮傾故意避開了淩子衿的話題。
“這事跟你脫不了幹係吧?”淩子衿的語氣裏帶著無所謂和輕蔑,她想激怒他。
南宮傾沒有說話,喝完杯子裏的茶就走了。他總在回避問題,明明已經約定好了是盟友,他卻總是自作主張什麼事都打算瞞著她。
其實南宮傾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何嚐不知道這事是衝著他來的,他何嚐不知道淩子衿這次出意外是因為被他牽連。
能怎麼辦呢?告訴她無外乎是一種結果:她跟著他擔驚受怕,卻也無可奈何。
就瞞著吧。
或許是因為賭氣,淩子衿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搭理南宮傾。南宮傾照常來坐坐,但兩個人都不怎麼說話。
終於一個消息的傳來打破了寧靜。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春禾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臉漲的通紅,這副模樣還真是有些嚇到了淩子衿。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