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一切都在金羅密鼓的籌劃中,她的出現在也引起了太後和皇上的注意,多次要求見她可都被珍太妃和上官銘瑄攔住。
現在還不是見她們的時候,洛珈還沒有給自己消息,她還沒有更大的籌碼。
可是在這宮中就算是珍太妃和上官銘瑄多次阻擾,可也不可能完全避免。
看著太後和皇上笑意盈盈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夜倌嵐反倒是最沉靜的。
見著她們安然的坐在自己麵前,長袖下的手豁然握緊,麵紗下得麵容誰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唯有她將所有人的神色看在眼裏。
“大膽見到太後還不快將麵紗摘下。”翠屏見夜倌嵐絲毫沒有將麵紗摘下來的舉動,不由出色怒斥。
皇上和太後隻是沉靜的笑著,沒有任何言語。
麵紗下的唇角嘲諷的勾起,坐在上官銘瑄的身邊,安靜的看著。
太後進來眼神就不曾離開過夜倌嵐。
雖然看不清樣貌,可是那身形,她總覺得很像一個人。
而且珍妃那個女人也是在她進來之後才說了聖旨一事,她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應該都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在搞鬼。
任由翠屏在一邊嗬斥,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隻有看到她是誰,她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看著還在不停的說著什麼的翠屏,上官銘瑄的眉宇皺得更高,最後沉聲一喝:“住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就說她是太後身邊的人,但也隻是個奴才,主子都沒說話,豈有她動嘴的份。
被上官銘瑄那麼沉聲一喝,翠屏嚇得一怔,看著夜倌嵐的眼神更加的怨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瑄兒這麼生氣幹什麼?莫不是心疼了?”太後調笑的話語適時的響起,製止了上官銘瑄想要教訓翠屏的話。
被太後叫道,上官銘瑄也隻是冷然回道,眼神都不曾去看一眼,隻是不時的會看一眼夜倌嵐。
“瑄兒自是會心疼,姐姐也不想瑄兒何時帶過女子回來見我,定是極為重要才會如此,也請姐姐不要見怪,念他一片情深的份上不要怪罪。”看了眼翠屏陰鬱的麵容,話鋒頓時變得犀利,“再說這裏的全是主子,主子都沒開口,她一個奴才竟然不合規矩的訓斥主子,按理說這可是重罪。”
一聽這話,翠屏臉色一變,看著對麵的三人恨得牙癢癢。
太後麵色也稍稍變了,可還沒等她說什麼,珍太妃又繼續說道:“再說了,妹妹可以不計較她的不懂規矩,可是這要是傳出去了,讓人知道還以為是姐姐教導無方,或者說是姐姐身邊的人都狗仗人勢,那姐姐以後要如何打理這後宮啊?何以服眾?”
說白了,珍太妃雖然嘴上說不計較,而話裏行間全是要懲罰翠屏的意思。
皇上從廢了皇後之後,六宮無主,太後又把權力重新奪回了自己的手上,平時做事最講究的就是這規矩,先如今是自己身邊的人犯了,如果不治罪,再被有心之人傳出去,怕是真的很那服眾。
被珍太妃說的啞口無言,太後雖然滿心怨毒,可也隻能強忍著,衝著身後的翠屏道:“還不跪下。”
一聽太後的訓斥,翠屏在不甘願也隻得跪下,眼裏深沉的幽光被垂下的眼瞼給遮住,衣袖的下亦是緊緊的握著。
眼見著就是幾句話的功夫,現在還囂張跋扈之人,如今卻隻能低略而卑微的跪在那裏等候發落,夜倌嵐隻覺好笑。
這樣的深宮卻是那麼多人趨之若鶩,她不知道有什麼好?就算是給皇上她當怕也是不願意的。
“妹妹莫要見怪,雖說翠屏壞了規矩,但翠屏也不知眼前之人會成為主子,莫不是瑄兒要娶進門的?”
“可這皇子嫁娶也不是說娶就能娶的,這身份地位那也要匹配,說不定這還算不上主子。”看著夜倌嵐的顏色冷冽,“而且這丫頭見著哀家全部行跪拜之力,不摘麵紗也不怎麼合規矩,依哀家看啊,這麼不識大體的女子還真配不上我們瑄兒。”
一句話雖然是笑著的說的,可那較真的意味是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