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與禦邪(2 / 3)

任輕風沒理會擎天,他直接朝官兵使個眼色,眾官兵立即欲搜船。

擎天低喝一聲,“慢著!”

任輕風美得如詩如畫的神情閃過一絲冷凝,“何事?”

“候爺想搜船,那別怪本座不客氣了!”擎天一揮手,原本匿藏於二樓船倉的眾陰魔教徙立即躍上三樓頂台,手執弓箭,預備射擊,將君禦邪、任輕風與數十名官兵紛紛包圍。

見此陣仗,官兵麵色愴惶,君禦邪與任輕風麵不改色,任輕風微勾起唇角,“你以為區區箭陣,困得了本候?”

擎天冷笑,“若本座讓候爺大肆搜船,傳出去,本座在江湖上如何立足?”擎天大手一揮,“放箭!”

隨著擎天令下,漫天的箭雨齊刷刷射向君禦邪與任輕風,連同眾官兵,官兵們紛紛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躲避致命的弓箭,隻有任輕風與君禦邪紋絲不動。

所有射向任輕風與君禦邪的箭紛紛反彈落地,擎天見此情景,大喝一聲,“二位好強的內功,本座領教一番!”

擎天騰空飛起,朝任輕風揮去一道強勁的掌風,任輕風輕易避開,他清俊的白影與擎天彈指間便過了十來招。

君禦邪頎長的身影向後彈開,他悠閑地倚靠在欄杆邊,對著眾陰魔教徙發出數道淩厲的掌風,眾陰魔教徙紛紛身受重傷,從三樓的圍欄跌落下二樓的甲板。

君禦邪不理會正在纏鬥中的擎天與任輕風兩人,他朝官兵們使個眼色,眾官兵立即會意地開始大肆搜船。

那個冒牌的張穎萱嚇得縮在了船倉一角,眾官兵將船從第三層到第二層,最後至第一層,裏裏外外都搜了個遍後,又回到第三層的甲板上向君禦邪複命,“祁稟主人,沒找到您要的人。”

與擎天鬥得正激烈的任輕風倏然收手,任輕風清淡的白影宛若天神降臨般翩然落在甲板上,而擎天落地時,不穩地倒退了好幾步。

勝負顯然已經分曉,任輕風毫發無傷,臉色平靜,他白潔的衣服,淡然的神情,找不出一絲曾打鬥過的痕跡,他很輕鬆的打贏了擎天,或者說,隻要任輕風願意,擎天早已是一具屍體。

我想,擎天應該感謝任輕風手下留情。

任輕風向眾官兵使個眼色,眾官兵立即跳下本身乘來的小船。

君禦邪與任輕風淡淡對視一眼,君禦邪瞥了眼嚇得蜷縮在船倉一角的假張穎萱,“莫非她叫張穎萱,真的隻是巧合?”

任輕風好看的眉頭輕凝,“不盡然。”

君禦邪大步走向我與行雲藏身的船倉,任輕風隨後也跟入,擎天已然深受重傷,無力阻止。

我與行雲藏身的暗格設計得很巧妙,是房中的一隅,做了兩層牆壁,從外觀跟房內,完全看不出異樣,然後,在牆壁與牆壁中間,卻可以容納兩三個人藏身,在牆壁頂端,精密地設計了幾個小小的洞眼,可以看到倉外的甲板,以及房中的所有情景。

這幾個洞眼由於是設計在牆壁頂端與房頂交界處,在外觀,或房內跟本看不出來,除非走攀到房頂細細撫摸房頂邊緣才會發現。

我跟行雲舒服地坐在設置在半壁上的小椅子上,借著頂頭這幾個特製的小洞眼盯著外界的情形。

在君禦邪與任輕風進入船倉的這一刻,我的心跳,加快了跳動,行雲緊緊握住我的小手,以眼神示意我稍安勿燥。

我看著行雲這張與君禦邪一模一樣的絕色臉龐,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觀察君禦邪與任輕風的動向。

一襲白衣的任輕風真的好帥,像個畫裏走出來的仙人似的,清雅脫俗,房中多了他淡然的白影,似乎整個房間都彌漫上一種渾然天成的淡雅氣氳。

我的心突然感覺到一陣醉入心田的舒暢,任輕風!在這一刻,我才發現,我有多想你!簡直想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