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你愛我(三)
“走前麵容易迷路,你確定我走前麵?”走出去了不怪她。
伊憂瞪她一眼,渾身都不舒服:“老子讓你走就走!你當老子跟你一樣白癡嗎!趕緊走!”
長亭趕緊低下開走,她覺的如果自己再多話會死的很慘。
此時,劉少正好跟一群朋友出來續費,看到上樓的長亭時有意無意的多看了一眼。
他旁邊的人趕緊按住他的頭,小聲的道:“你想死了,樓梯上的男人是伊少,還不轉開頭!”
劉誌強驚訝片刻,那個女孩是伊少的女朋友?不是說伊少眼光不好,隻是沒想到如此普通。
旁邊的服務員也在八卦自己的老板:“總統套房的人有福了,出門有可有朋友到伊少。”
“瞎說什麼,伊少包下了整層總統房,說是怕吵到女朋友休息,哎,伊少對女朋友可真體貼,女朋友出來賞夜景一路都有人跟著,現在還親自出來接,命好啊,又一個讓人羨慕的灰姑娘。”
長亭很喜歡這裏的景色,住處也是最頂級的套房,這裏有最完善的服務,最好的環境,就算伊憂不請她來,長亭相信自己也會喜歡上這個地方,可以在臥室吹著暖風踩著地毯,靠窗前前欣賞外麵一望無際的風景,因為明天休息,長亭並不急著睡覺,她穿著睡衣,把浴巾搭在頭上,在窗口拍叢林的美色或是想她剛剛想到的話題——伊憂帶其她人來過這裏嗎?
長亭放下相機,靠在窗前想事情,她覺得伊憂的背很寬,撞上的時候額頭會痛,也不溫柔直接把她推前麵也不想想她會不會摔倒,伊憂的手上有繭,可很有力度,這樣的他算是男人了吧,就算現在他沒有帶女孩子來過這裏,再過幾年呢?等自己的新鮮感下去了,等他們真的在一起沒了想象中的感情,伊憂會不會也帶不同的女人來這裏,也不會也有個女人哭著求他生下孩子,那麼她呢?是不是也和今晚的另一個女人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的等老公回家。
長亭仰躺在床上,翻看著相機裏的一張張圖片,有漂亮的、有開心的、有無可奈何的、有意氣風發的、他們有一個共同點一樣的驕傲,一樣的擁有可揮霍的資本。
伊憂很忙,把長亭帶回房間後,重新回到遊泳池繼續他們未完的話題,來人是石油巨頭托付的見不得光的工作,涉及的不單是商業利益還有政治利益,以對方的地位跺跺腳改變的就是世界政壇格局,隻要他們願意一樣可以興起大國的戰爭。
伊憂接任務很隨性,越高層次的人如果隻是暗殺其實很簡單,如果半殘需要周密計劃。
年邁的福托斯躺在遊泳池的另一邊,布滿皺紋的臉上還有老辣的沉默,他沒有碰手邊的女人,隻是看著入水的伊憂,他沒料到見他的不是任陽,而是伊憂,不是他看不起下一代,而是他們這一代一直跟任陽打交道,看伊憂多多少少是個孩子:“我知道你接了殺我女兒的任務。”
伊憂不語,清澈的水麵下是幹淨的身體,這些大佬喜歡坦誠相近,殊不知如果他們想殺人,不見的需要武器。
福托斯見他不說話,老臉有些難看,但卻不敢怎麼樣,雖然他不怕任陽的地位,但是他怕接了任務的任家,福托斯拿出一張相片,身邊的人立即接過,傳給伊憂的手下,耽殺交給伊憂。
福托斯確認伊憂看過了開口:“她是我小女兒,我不希望她發生任何意外,如果我的敵人想通過我的女兒威脅我什麼事,我可以立即辦到,我請求你們別動我女兒!我知道這樣有損任家的利益,所以不管什麼代價我都盡量滿足你們。”現在令狐、SYP也拒絕對任家不利的阻擾要不然他也不會來見伊憂,很多人都沒料到,一個普通的聯姻,會讓SYP不解相抵任務。
伊憂把相片還回去,這趟生意他還沒接,白天跟長亭逛街所以案子一直積壓著,晚上還沒批完十份,眼前的人已經找來,伊憂疲倦的眯著眼,抵著自己的頭抗拒疲勞:“說說你的條件。”
福托斯臉色陰沉,此人不是胸有成竹就是空有其表,這種時候他還那副表情:“你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油田、政權、資金,你們無法擺上台麵的事情我都能滿足你們。”
伊憂不缺但也不嫌多,伊憂揉揉眼睛眼睛半眯著::“考慮好了我會通知你。”
福托斯火氣旺盛的怒吼:“考慮期間我女兒不能有任何損傷!”這個樣子跟他談生意,任家未免太看不起人,不過他隨即也釋然,如果是任陽恐怕已經睡著了,任家的變態。
伊憂揮揮手送客,可是伊憂的手還沒有落下,窗外螺旋槳的轟鳴聲撞上露天泳池的玻璃。
福托斯頓驚,本來想跑的舉動看到飛機上的標誌時,他立即靜了下來迅速看先伊憂,他驚訝於伊憂遇到意外還在打瞌睡,可是現在他更在意伊憂的人前外別開槍:“我女兒!誰也別動,別動,她沒有惡意,她真的沒有惡意!”福托斯記得滿頭是汗,女兒也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能隨便撞嗎!萬一惹怒了眼前的人,死都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杯土!
就在福托斯試圖阻止女兒的時候,整片溫泉別墅瞬間升起一道防護帳,飛機在防護罩外炸的粉身碎骨,福托斯見狀嚇的直接坐在地上,雙唇顫抖的喊著:“女兒……女兒……”
防護罩降下,寂靜的夜還是如此的安靜,寒冷的天氣也沒有縮減能量,遊泳池的玻璃依然完好無損,三位黑衣人架著一位少女出現在,直接扔在福托斯身邊。
福托斯看到女兒老淚險些沒流出來,他看著女兒平安的樣子,想罵她又舍不得,隻能看向快栽水裏的伊憂:“我女兒冒犯了,我們說的事我願意出兩倍讓我女兒平安。”
“不行!”清脆的聲音瞬間在冰藍色的水房裏響起:“爸爸,我死就死,你不能為了我讓步,你有那麼多女兒不差我一個,我知道你愛我就夠了,不用為了我做出犧牲。”
福托斯摸摸女兒的臉,老臉滿是寵愛,他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在四十多歲為他生下的女兒他怎麼可能不愛:“說什麼傻話,爸不缺那點錢!這隻是小事誰讓你來的,更伊少道歉趕緊回去!”
托莎站起來看向水池裏唯一的男人:“就是你要殺我是吧!隨便!我托莎不怕——”
福托斯趕緊捂住女兒的嘴,祖宗可前麵別當著任家人說出不能挽回的話:“閉嘴!”
托莎不願意,她知道爸爸想競標這次發現的打油田,爸爸年輕的時候的愛好就是采集,油田對爸爸來說不單是工作,更是他想成就的夢想,憑什麼為了自己放棄,何況爸爸真的有很孩子,她也不介意當死人:“喂!我爸跟你說的話都不算數,你休想搶走我爸爸——啊!”血順著托莎手臂流下,小姑娘立即臉色蒼白,疼在全身蔓延。
耽殺收回搶冷漠的站在主子身後,誰也不能對主子無禮是任家的規矩。
福托斯趕緊抱起女兒:“醫生!醫生!快找醫生——”緊張的福托斯帶著一群人消失在冰室之內。
長亭還沒有睡,在她廚房裏煮速食麵,順便放兩個雞蛋,放上綠色的蔬菜看起來漂亮一些。
伊憂打開門回來,奇怪的看眼廚房:“你還沒睡,都淩晨一點了。”說完伊憂把外套扔在沙發上,疲憊的躺了上去,困的一點都不想動:“你明天不想看雪景了?”
長亭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不在這裏啊?”很顯然隻顧著吃麵的人,沒發現她的男友不在家:“你吃不吃。”簡單端著碗出來,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
伊憂見狀幫她把茶幾推過去,看眼沒營養的東西興趣缺缺,可他的目光在長亭身上停了一下,長亭穿著睡衣、頭發批了下來,小巧的五官聚在臉色顯得很可愛,伊憂不自在的躺平,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再看她:“你自己吃,我有點困!”
長亭吃口麵,沒有戒備的看著他:“困了就進去睡啊,你在這裏幹什麼?讓你的人抬你進去。”
伊憂撇她一眼:“你抬我進去,我的人不就是……”你,伊憂懶得說翻個身背對著長亭。
其實伊憂擔心多餘了長亭沒覺得他的話不好意思,理解的挺正麵,長亭打開電視,晚間劇場還有播放,她一邊吃麵,一麵看美營養的劇情:“幫我拿杯牛……”說完了發現隻有伊憂在,自己去廚房拿,她看不敢驚動大少爺。
吃完飯長亭關了電視,當她準備關燈上樓時,她突然很好奇伊憂去哪裏了?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去應酬去了?有女性作陪嗎?長亭好奇的走過去,名貴的沙發裏也躺著一個名貴的人,他沒有穿襯衫,身上沒有香水味也沒有喝酒的痕跡,那就是沒有嘍,長亭抵著沙發的靠背,看著沙發中的男人,真的沒有嗎?這麼晚隻是單純聊天?長亭不解的看看天花板,似乎不太相信,這種娛樂場所有單純的地方。
伊憂突然放下手臂:“看什麼看!都幾點了還不滾去睡覺!”
長亭趕緊向樓上跑去!凶什麼呢!做賊心虛了吧,堂堂的伊大少肯定做了不可見人的事!
伊憂臉色微紅的渾身不自在,哪個正常女人半夜三更盯著男人看!靠!笨死了!
第二天,雪染白了休閑區的的山,一望無垠的景色美的心曠神怡,零星的雪花還在飄,天氣更見寒冷,白茫茫的一片望過去美的令人屏息。
長亭站在窗台,拿著相機興奮拍雪的不同姿態,太漂亮了,在高處賞雪,方能體會雪的博遠。
伊憂早早的起床,晨練結束後看到長亭還沒換衣服:“別拍了,下來吃飯,帶你下去踩雪。”
長亭包裹的嚴嚴實實,帶著伊憂送給她的手套在專供遊人聚會的大操場上玩雪,咯吱咯吱的聲音逗得長亭頻頻微笑,很久沒在野外感受冬天的靈活,此刻有種返璞歸真的清涼。
操場上的人多,草地上留下了一個個腳印,遠處的小河結了冰,雪花落在上麵蓋了厚厚的一層,長亭在草地上跑著,手裏的相機偶然會拍到相攜出遊的男女,對方看到閃光燈都會愣一下,但是看到女方後麵一瘸一拐的年輕人會默契走開。
伊憂牽住長亭的手:“你T,M慢一點,路很滑知不知道!靠!老子瘋了大清早跟你看雪!”
長亭當沒聽見,是伊憂硬要跟來關她什麼事,何況伊憂隻是說說沒有什麼意義上,如果他真覺的沒意思,他根本就不會來,口不對心的男人:“我去那邊,你可以在這等著,我……”
伊憂猛然拽住她:“跑什麼!老子說不去了嗎!種植區是吧!靠老子上輩子造孽!”伊憂剛要走,耽殺突然出現在伊憂耳邊說了什麼,伊憂放開長亭的手,很不甘心的推推她:“你自己去,小心點,一會回去!要不然你現在回去!算了,玩吧記得回去!”然後跟著耽殺走遠。
長亭拿起相機,對著兩人的背影拍下一張:“現在能做什麼,不會是賠別人看雪吧。”長亭低估完沒放在心上的走開,路上的人越來越多,偶然碰到熟悉的人也有坐下來慢慢談的,長亭也看到昨晚見過的熟麵孔,彼此笑了一下又走開,更多的是一個人散步,也有來度假的老人。
但長亭沒料到會碰到在伊家宴會上見過的人,她已經不記得對方,對方卻記得她。
周小藝當然記得長亭,伊家四少的女朋友,威風凜凜的身份,可是真正的飛上枝頭的鳳凰,周小藝看到長亭也很驚訝沒有看到伊憂便鬆了一口氣,雖然兩家沒有過節,關於伊人和慕容天她早已經想開,可她依然不想見到他們家的人想起自己那個時候的無知:“你好。”
長亭不記得對方是誰,但她相信對方不在意:“你好。”長亭的眼裏周小藝很漂亮,我見猶憐的氣質,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個有故事的人。
周小藝之所以上前,是因為好奇,據她說之長亭的家世一般,可她卻有一個人人稱羨的男朋友,她就沒有一點感覺嗎:“我叫周小藝,也許我說我是慕容天以前的女朋友你更有印象。”
長亭恍然,為了慕容天追到法國的人,聽說她現在和慕容天分手了但是依然活躍在工作崗位。
“你一個人嗎?”周小藝看眼包裹嚴實的長亭似乎想到自己像她這麼大時,遇到慕容天的情景,他們那種人天生有一道光,會瞬間刺激人的眼球,讓人一輩子難忘,伊憂對長亭來說應該是一道更強的光,看著那樣的男人一定很吃力可又忍不住飛蛾撲火。
長亭佩服她能有今天的局麵,周小藝聰明她卻不行,不管怎麼能力也不是說轉係就能轉:“伊憂他有事去忙,我一個人走走。”
周小藝笑了,他們永遠有理由可以先走一步,還有人甘願的等,隻是長亭命好,伊憂喜歡她,但她記得伊人結婚時長亭並沒有出現多長時間,那樣的場合恐怕嚇到了擠上高位的小女生:“跟他在一起,似乎要學會一個人欣賞美景,你也很不容易。”
長亭沒感覺,一個人很好,她不喜歡伊憂陪,何況她不喜歡伊憂成為話題:“我還有事……”
周小藝迅速道:“你不想克服心理的落差嗎?和伊憂在一起的壓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你……”
長亭沒有理她直接走了,隻有這個時候長亭才能感覺出有身份真不錯,可以先行一步還不會結仇,並不是她不想談,而是不喜歡與不熟悉的人說伊憂,以伊憂的身份一個小習慣句可能給他帶來麻煩,她不想讓任何人從她這裏獲取伊憂的信息。
周小藝冷笑一下走了,不過是想幫她,不領情算了,等伊憂不要她了,她也不在有什麼價值。
伊人聽到任陽的話半信半疑的走到任陽背後:“你說周小藝見了長亭?”她找長亭做什麼!
任陽轉動下電腦,很不負責人的說:“可能無法讓你不幸就讓你弟弟不幸,別忘了小憂前段時間和長亭吵架,輸的多慘,太可憐了據說我哭了!周小藝找對突破對象了!”
伊人擔心的放下水壺,澆什麼水自然是先關心弟弟:“告訴我媽,我出去一下。”
任陽揮揮手:“OK!”很好打發走一個,然後再想辦法把伊諾敢出去家裏就隻剩他和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