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連我也一起抓?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可以隨便抓人啊。”冷炎哲激動的上前,怒氣的吼道。
黃警官拍了拍冷炎哲的肩膀,斜睨了肖宇澈一眼,淡淡道:“你小子知道玉佛裏藏著的毒品是什麼嗎?是警方調查了多年的AR,發生了這麼重要的大事,不僅僅是你,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帶回警局問話,當然了,也包括吉倫王子您。”
“黃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堂堂的王子,也會販毒不成,這明顯是有人栽贓嫁禍的!”藍依塵臉露不悅,皺眉冷聲斥責黃警官,但犀利的眼神卻一直是盯著林岑雪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是不是栽贓嫁禍,要回警局調查才知道!我們中國有句俗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吉倫王子,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了。”黃警官麵對藍依塵的斥責並沒有多少緊張,他當了警察這麼多年抓了多少達官顯貴,要是害怕報複的話,他早就不幹了。
就這樣,藍依塵也被帶進了警車,他的手下自然是第一時間致電給了外交部門,尋求解決辦法。
“肖總,請吧!”黃警官吸了一口煙,笑著對肖宇澈做出邀請的姿勢。
肖宇澈倒是不慌不忙,這樣的場合他見多了,在路過玉佛倒地的地方,他用手指沾了一點地上的白粉放進口中,原本鎮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倉惶起來。
糟糕!這地上的白粉,的確就是他剛剛研製出來的毒品AR,隻是這包毒品的樣本明明是他通過禮物拿給冷昊天的,為什麼會在藍依塵的玉佛裏出現,到底是誰掉了包?
等到一幹人等都被送上了警車,在場的賓客也被疏散的差不多了,黃警官才吩咐手下小心翼翼的將AR的樣品收起來保存好,抬步來到岑雪的麵前。
“林小姐,一切都依照你的計劃進行,隻是你還有五個小時,我相信外交部那些人很快就會跟我們局長聯係,所以你隻有五個小時的時間。”黃警官看了看手表,很認真的告訴岑雪。
“黃警官,謝謝你,五個小時已經足夠了。”岑雪笑了笑,感激道。
黃警官聳聳肩,客氣的說:“不客氣,我們警察調查出真相,抓捕毒梟都是天職,何況我還是斐卓兄的朋友,小事一樁!”
岑雪還是感謝的衝他點點頭,坐車回林家別墅,準備等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再去警局找他們,因為關的時間越久越能磨掉人的耐心。
警局裏,警察依照流程給幾個嫌疑人都錄了口供,再將他們分別的關押,律師也在岑雪沒有到來之前,避免與他們會麵。
幾個男人鬱悶的被關在警局裏,各懷心思,肖宇澈擔心的無非是他的AR毒品為什麼會被掉包,藍依塵則是不解岑雪為什麼要陷害他,而冷炎哲最關心的還是父親冷昊天的情況,因為他知道父親的確是有跟肖宇澈在籌劃著這次暗地裏的交易。
正當肖宇澈、冷炎哲、藍依塵三人擔憂不解之際,警察已經將他們同時帶進了一間屋子,而林岑雪正在裏麵等他們。
“簽字!”岑雪見冷炎哲已經在桌子的對麵坐下了,隨手將手中的離婚協議書扔在了他的麵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冷炎哲看著手中的婚書,皺眉不明白的望向岑雪。
岑雪瞅了他一眼,淡然道:“跟你離婚啊,沒看出來嗎?想讓你爸爸平安無事,就跟我離婚,不過你若是不在乎你爸爸的生死,我明天也會向法院起訴。”
說著將一疊他跟其它女人上床的照片仍到他的頭上,點起一根香煙,很平靜的說:“我跟肖宇澈、藍依塵都上過床,並且我不打算隻跟他們兩個人上床,你願意戴綠帽子我沒意見,不過要分我的家產就絕對不可能,任何男人都可以當我老公,但威脅到我林家地位的我是不可能留的,我們的關係可以結束了。”
“我跟你三年的夫妻情意,就這樣被你抹煞,還要陷害我爸爸來逼迫我,林岑雪,你太過分了!”冷炎哲顫抖著雙手拿起離婚協議書,不可置信的心痛的吼道。
岑雪冷冷的一笑,眼神幽暗的望向炎哲,卻沒有一絲虧欠的色彩,“笑話,你口口聲聲跟我說三年的情意,都三年了,你始終不信任我,在你眼中你爸爸就是好人,我就是壞人是吧,你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全世界,你爸爸沒有借此次壽宴販毒嗎?”
“我……”冷炎哲被岑雪問的啞口無言,但眉宇間依舊是濃烈的恨意,他始終不能接受一個睡在自己枕頭邊的女人,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將這件事挑起來。
“沒有話說了吧?男人總是對自己要求過低,對女人苛刻的太多,你根本沒有資格介意我跟肖宇澈的事,你之前沒有談過戀愛嗎?你是處男?你玩過的女人比我接觸的男人還要多,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什麼背叛,還在報紙上大義凜然的指責我?這次本小姐是鐵了心跟你離婚,你愛離不離,還有你那個死鬼老爸,統統都給我見鬼去!”
岑雪眯眼一一掃過在場的三個男人,這話是對冷炎哲說的,也是對肖宇澈跟藍依塵說的,她從來不覺得自己虧欠了他們什麼,反而是他們一直不把她放在眼裏,玩弄她就像玩弄一隻小貓小狗一樣,隻是狗急了會跳牆,她林岑雪急了也會咬人。
見三個男人都無話可說,岑雪吸了一口煙,繼續道:“不錯,這次的事件是我計劃的,為的就是陷害你們,不過這種小KASS,你們隨便叫幾個律師來就能擺平了,我隻不過是借這件事跟你們說幾句話!”
“第一,我林岑雪從今天開始就是自由之身了,你們誰都別想再打我的主意,當然了,如果各位有興趣跟我發生一夜情我也是很樂意奉陪的,隻不過要提前預約,你們知道我長的這麼漂亮,床上功夫又好,喜歡跟我上床的男人很多,你們當然也要排隊。”
“第二,我林氏企業從今往後不跟再做的三家公司的名下任何企業做任何生意,原因嘛,也很簡單,我實在不喜歡有人再借做生意之名,跟我套近關係。”
“第三,殷斐卓是因為毒品案才會被謀殺的,你們三個人一個都逃不了幹係,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如果再有像今天這樣的交易勾當,我不會僅僅隻是掉個包這麼簡單了。”
藍依塵站起身,眯眼不明白的看向岑雪,受傷的問:“果然是你將我跟澈的壽禮掉了包,隻是岑雪,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岑雪冷斥一聲,陰森的勾起一抹狠笑,“你錯了,你跟肖宇澈對我都這麼的有防範,我又怎麼能近你們的身呢,掉包的事,是你們心愛的裴娜公主找人幹的,我嘛,隻是簡單的威脅了她幾下而已。至於為什麼要陷害你,你自己心裏難道沒有數嗎?”
“你為什麼要威脅裴娜?我又哪裏得罪你了?”藍依塵站起身,急切的追問。
岑雪皺起眉,不耐的怒斥:“裴娜為了肖宇澈,多次陷害我,我隻不過是小小的威脅她一下而已,至於把你急成這樣嗎?不過也是,對於你來說,連殺我都可以,裴娜對我的傷害你當然可以覺得無動於衷了!”
“殺你?岑雪,你在說什麼?”藍依塵驚的一震,不由加大的嗓門。
“哦,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不是殺我,而是殺肖宇澈,我出車禍的那次,是開肖宇澈的車子回到林家的,你本來以為是肖宇澈坐在裏麵,所以你就派人在車子上動了手腳,誰知道車子裏坐的是我,你怕事發了事情暴露,在我出車禍之後第一個趕來,我和鋒叔談論此事的時候,你又焦急的趕回去善後,我沒說錯吧?藍依塵先生?”
岑雪憤憤的述說,眼中竟是失望之色,若不是智敏無意中偷聽到藍依塵跟手下的談話告訴她,她萬萬也想不到那次車禍竟然真的就是藍依塵的有意之舉。
“你說的頭頭是道,有什麼證據嗎?我跟澈從小一起長大,我會想要殺了他,這對我有什麼好處?”藍依塵臉色暗了暗,卻依舊不肯承認,隻是眼眸中驟然聚集起一道陰寒的殺氣。
“當然有,因為由始至終你也想得到AR的配方,更想取代你的哥哥裴基當國王,因為肖宇澈在我背叛他之後,已經與你絕交,改為支持裴基,這對你來說損失極大,所以你情願殺了他,搶走AR配方,也不願意看著他改為支持你哥哥。”岑雪直勾勾的看入藍依塵的眼,不情願卻又不得不說出他的心思。
雖然他失去肖宇澈這隻左右手跟自己有莫大的關係,可一個人再恨一個人,也不能隨便就動起了殺念吧,更何況他的殺念還不僅僅隻是為了友情和愛情的背叛,更多的是他對名利的追逐,她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或許每個人都有貪婪的一麵,但至少現在她還無法接受。
“你很聰明,隻不過你隻說對了一半,我之所以要殺了肖宇澈,不僅僅是為了名和利,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得到你,我知道你心裏還是喜歡肖宇澈的,隻要有他在一天,你都不可能會接受我,隻有殺了他,你才會屬於我。”藍依塵落寞的笑笑,眼中是一片悲涼,岑雪現在應該是厭惡死他了吧。
岑雪眸色澄澈,揚唇冷冷的威脅道:“不管你是與不是為了我都好,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無論我之前跟你們有過任何的牽扯,從這一刻開始,就讓它隨風飄散吧,我已經累了,隻想過我自己的生活,現在你們每個人都有把柄在我的手中,肖宇澈的AR配方,藍依塵的殺人證據,還有冷炎哲父親的命,如果你們不依照我說的去做,我一定會將這些把柄揭發出來,公之於眾。”
“雪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繞了一個圈,又弄出這麼多事情,到底是想要幹什麼?”肖宇澈幽暗的瞳眸複雜的盯著岑雪的臉,一直沉默的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岑雪眸光流轉,秀美的臉上波瀾不驚,道:“這個問題問的好,今天我找你們三個人來這裏,主要是想請你們幫個忙!”
“幫什麼忙?”宇澈脫口而問,如果隻是簡簡單單要幫個忙,隻要她開口他們任何一個都會不惜全力的幫她,有必要弄得這麼複雜嗎?
岑雪蘊了蘊神,眼中一閃而過一道厲芒,“我要你們三個人出了警局之後,不要再跟我有任何的聯係,不僅如此,我還要你們在黑道白道都放出風聲,決定這輩子跟我林岑雪勢不兩立,從明天開始你們就聯手狙擊林氏,通過各種手段想盡一切辦法,擊垮我和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