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這是我用的藥,是偏方,其他人不會懂的。”她巧笑倩兮仰麵,站在那片竹林裏勾著他的頸項,一身素裙讓火紅夕陽浸染,“不如你先回去,明日來接我怎樣?我今夜可以陪陪這三個孩子,他們怪乖巧的。”
“我們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了。”他道,用掌摟著她的腰貼緊自己,霸道的宣布占有,“女人,難不成你又想推遲一天?”
“我也不想的。”她撅起嬌嫩的紅唇,委屈起來:“可是這三個孩子的裂唇也不是一天能好得了的,我得對他們負責。”
“負責?”他緊緊盯著她嘟起的性感紅唇,墨眸在夕陽中折射成一種迷人的琥珀色,犀利深邃:“如果一個月都好不了,你是不是要在這逗留一個月?”
“這個……”她眼珠子俏皮的轉了轉,仰起頭啄啄他不悅抿緊的薄唇:“如果要一個月,那我就……”
“就怎樣?”他不吃她這一套,雙眸危險眯起。
她吐吐舌,“就縮成半個月好了。”
“女人。”他一把掐緊她,俊顏貼下來:“我今晚陪你留在這兒,明日我們啟程。”
“可是……”
“沒有可是!”
“我……”
他卻突然低頭撅住她嬌豔欲滴的唇,將她的話語全數吞盡輾轉蹂躪、吸吮、糾纏,一步步後退抵在了身後的竹杆上,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直到農婦來喊他們吃晚膳,他才不急不緩的放開她,用自己的體魄遮住農婦的視線,為她整理好被他扯亂的衣襟。
她羞紅了臉,嗔了他一眼,快步走進屋。
入夜,他果然沒有回去,看著她同那三個孩子說了會話,而後走進農婦特意為他們準備的房間。
灰色的結滿補丁的蚊帳,用兩條長凳搭建的木板床,沒有紗窗的窗子,泥土糊的牆壁,滿室的蚊蠅。
映雪睡在帳子裏一直覺得熱,遂將身上的衣裳脫了一件又一件,直到隻剩肚兜和露小腿的水褲,卻還是覺得熱,睡了一身的香汗淋漓。
他翻了個身,赤果著胸膛,隻著長褲,突然伸出一隻臂膀來壓著她。
她正要推開,他卻陡然將她一撈,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軒,現在是在別人家裏。”她這下被驚醒了,忙推開他埋在胸上的頭顱,焦急的望著那根本栓不住的破木板門,“今夜不行……呃……”
身子卻陡的哆嗦了下,發現男人非但不停,長指還往下,一雙煜煜閃亮的黑眸噙著故意。
而後--
一聲壓抑的悶哼,黛眉緊緊蹙起使勁捶打他的胸膛,“出去!”什麼啊,都說了不行他還這樣,太霸道了。
他卻唇角一勾,眸中噙著笑,“別說話。”低啞著,讓兩條長凳搭建的木板床隨著他的動作“吱呀吱呀”搖晃起來,先是緩緩的,而後聲音越來越大。
“停下來!”她咬唇苦苦壓抑,不敢叫出聲,又擔心床的聲音被外麵的人聽到,冰火煎熬著,隨即身下的男人突然將她翻了個身,壓在下麵,壞笑著:“感覺如何?”
她雙手被並腕禁錮在頭頂,雲鬢淩亂,卻陡然用膝蓋去頂他,“感覺想把你踢下去!”
“是嗎?女人你膽子可不小。”他懲罰了她一下。
“……”她臉蛋一皺,啼囀而出,帶著泣音道:“在這裏我會覺得很不安,你不要這樣折磨我。”
“好,不折磨你。”他笑,終於肯放過她,用掌刮了刮她泫然欲泣的臉,陡然將她抱起站在床邊的角落裏,“但是,你也得先為我滅火。”
說話間已動起來,肌膚相磨的感覺讓她更為迷亂,可是她還是不能出聲,咬著唇楚楚可憐看著抱著她的男人,哼著悶悶的粗氣,他也是……
不知過了多久,她全身都軟下來,香腮灼熱,青絲繚亂,玉腿垂著掛在他身上輕輕喘息,“軒,出去吧。”等兩人氣息平穩,她推了推他,示意他將她放下來,天,他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啊,她無臉見人了,可是他竟然還能笑出來,如一隻偷腥成功的貓。
翌日,她告別這戶農戶走出院子的時候,都不敢瞧農婦的眼睛。他倒是坦然,大大方方接受了三個孩子對他的“叔叔”稱呼,摻她上馬車。
“姐姐。”五歲的小女娃阿筱突然跑上前來,扯了扯她的裙擺,示意她蹲下身。她淡淡一笑,蹲下身來,讓小女娃貼在她耳邊說話,聽著聽著卻陡然唇角一陣抽搐,急急鑽進了馬車。
“他們叫你姐姐,卻叫我叔叔,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馬車裏,他皺眉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