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又換稱呼了?”她十分感歎今日的榆木腦袋該是開了竅,實在是不容易啊。
也不知這木頭當時究竟是做了多少的準備,居然就那麼壯著膽子地跟她說,‘王後,請允許卑職的放肆。卑職想要靠近您,再靠近您一點……’
嘖,虧她當時還以為這家夥是個情場老手,說得還挺……浪漫。
後來她才又知,原來當時救自己的其實另有其人,而那人就是這個榆木頭!
王菱箐記著當時自己是有多麼氣憤來著,大聲地質問著他,“那你那時去了哪兒呢?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到了現在了,才來告訴我真相?!”
若不是因為那個,她就不會答應了趙銘右,嫁給了他。
趙隨對此也深感歉意,是啊,若不是他當時沒站出來,那也許就不會有後麵王菱箐所遭到的那些個災難了!
“但是……事已至此,再想著其他,好像也沒什麼意義了。”她擺了擺手,“我們能做的,隻有珍惜現在,過好當下。”
趙隨注意到了,她所說的那句話中的那一個詞兒,是‘我們’!
☆
浮居府。
二人正準備歇息時,門外忽然就有了敲響的聲音來。
等著南尋回來時,手上就又多了一封書信來。
他麵上有些沉悶,但又點訝異的樣子。
“怎麼了?”朱砂好奇地湊了過去,誰知男人直接就將那封信紙遞給了她。
等著她也看完了後,朱砂就跟著南尋大概是一個表情了,“你這消息是從哪兒來的?何時開始就去查了?”
南尋並不是她所真正認為的對皇權漫不經心,毫不在意啊……
隻要是把這個消息一捅出去,那何貴妃怕是就要下台了。
連著她身後母族怕是也得是備受牽連!
“我一直都懷疑著我的母親是被何貴妃所害的,”每次南尋一提到了這一點,他身上的淡然自若就總是會被刺地支離破碎,“所以……我怎可能真正做到貪享榮華富貴,而忘記仇恨,做一個紈絝皇子呢?”
他像是在自嘲著,又像是在諷刺著那些個傷害了他母親的人。
“所以,我得自己去尋些能人異士,武藝高強之人啊,”思想至此,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將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安插在了我所懷疑的人身邊,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而現在……證據都找齊了呢!”
朱砂看著南尋,跨坐在他大腿上,擁住了他,安慰道:“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開心點。”
“你不怕我?”他是曉得自己方才肯定是情緒失控了,他的那樣子也一定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麵目可憎的樣子,“我這樣的卑劣……”
“我怕你什麼?怕你要對付他們?天道好輪回啊,他們做的惡果,得他們來嚐!”
默了一會兒,朱砂又道:“我本不是個所謂良善的神……”
“媳婦兒,謝謝你……”南尋也緊緊回擁著她,他靠近去朱砂的耳垂旁,吹著氣,“感謝你還陪在我身邊。”
沒有丟下他一個人。
他看著懷中人微微顫栗著,輕笑出聲。
還是那麼敏感呐。
“那麼你打算,何時實施計劃呢?”朱砂在她看完了那封信了後,就清楚地明白,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南尋敲了敲桌子,與她麵對麵著,“就且讓他們先快活一陣罷。”
隻是,獵人有意著讓獵物再逍遙幾日。可那獵物卻是早已按耐不住了呢!
風平浪靜過後的暗潮湧動正在伺機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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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好想問問有沒有人是已經看到了這兒的……
嗯……還有就是,大概要完結了。可能是下個月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