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僵硬的扭動了脖子,看到真我就站在自己身後,手裏拿著一把刀,用刀背敲打著自己的肩膀。再轉回頭,十字架上的真我依然在哪裏,對鼬露出冷笑。
“這是怎麼回事?難倒是我自己中了月讀!?還是你之前的慘狀是為了麻痹我,在幻術中對我使用了幻術!?”
鼬再次失去了冷靜,他也許聽過千層餅理論,但他此時完全無法判斷自己到底在那一層上。
“誰知道呢?”真我臉上還是掛著一幅詭異的笑臉,在鼬看來,這簡直是對自己無以複加的蔑視和嘲諷。
“這不可能!”鼬說著,再次把十字架上的真我連捅了三刀。
“啊!@#¥……疼死了,你犯規,居然搞偷襲,講不講武德了!”真我疼的直罵娘,接著,地上站著的“真我”也毫不客氣,狠狠戳了鼬三刀。
這次用刀刺傷真我之後,鼬到是沒有受到連帶傷害,但是幻化出來的真我,用幾乎相同的手法刺入了相同的位置。
鼬的大腦才剛剛開始運轉起來,試圖要分析出如何破局,但劇烈的疼痛讓他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就這樣,兩個人開始了漫長的互相傷害之旅。幻術被固定成了一個詭異的模式,兩個人的主體意識都被綁在木架上,下麵的兩個人能做到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主體意識被捅之後狠狠的報複回去。
鼬已經忘記了時間和地點,忘記了這一切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又將在什麼時候結束。忘記了他來這裏的原因,忘記了自己要對付誰,而誰又在傷害自己。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一件事,感受痛苦,然後加倍返還回去。就這樣,傷害在疊加,痛苦也在疊加。
無窮無盡的折磨終於結束了,但在真實世界裏隻不過是一刹那的功夫而已。樹林之中,剛剛走到真我麵前的鼬腿一軟,半跪在了地上。整個人恍恍惚惚的,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身體也十分疲憊,查克拉所剩無幾,此刻他隻想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好好睡上幾天。
鼬緩緩抬起頭來,發現真我的反應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整個人呆呆愣愣的,一會看看手,一會看看腳,兩隻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似乎對一切都很好奇,但是又都不理解。
但是,當“真我”目光到了鼬的身上後,突然臉上出現了憤怒和痛苦的表情,雙眼散發出強烈的恨意,舉起拳頭狠狠的對著鼬砸了下去。
鼬下意識的想要閃避,但身體已經虛弱到極致,甚至連發動寫輪眼的查克拉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拳頭打向自己,連最簡單的規避動作都無法完成。
真我將鼬一拳打到在地上之後,跳到他身上就是一通絲毫沒有章法的王八拳,和普通的潑皮打架基本沒有什麼區別,就是力量大的驚人。
鼬身上已經好幾處骨折了,他在拚盡全力恢複自己身上的查克拉,否則他一點也不會懷疑,自己將被“真我”活活給打死在這裏,並且是如此屈辱的死法。
鼬已經發現了真我的異常,雖然看起來打的非常凶狠,但這不是一個忍者該用的手段,否則,隻需要一發苦無,或者拔出他的忍刀對自己輕輕刺一下,就能徹底要了自己的命。他必須要抓緊時間做好逃跑的準備,否則一旦真我清醒過來,自己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