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邪少主索歡(3 / 3)

“容兒,以前我們都是這樣的,讓我幫你找回記憶。”程昭陽說著在雙手將唐宓的柔腕扣在頭頂,一邊以濕熱的唇舌為唐宓洗臉。

“不要,放開我。”唐宓閉上眼懊惱的低吼,泓兒睡在身側,如果太大聲,吵醒泓兒萬一他遷怒於泓兒怎麼辦,可是這樣被他欺負他會得寸進尺,怎麼辦?怎麼辦?

“你竟然暗藏匕首。”就在唐宓進退兩難之際,程昭陽早已騰出一隻手將枕下的匕首翻出。

“還給我。”唐宓這下慌了。

“容兒,你一點都不乖,還是像以前一樣愛藏利器,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教訓你。”程昭陽手拿匕首在唐宓臉上輕滑過。

“滾開,滾開,你是魔鬼,還我的匕首。”唐宓再也顧忌不了許多了,這個男人是魔鬼,是瘋子,從他進房到現在,就在不停的調戲她,威脅她,她受夠了。

“我原來同你說過,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允許帶武器,連衣服都不準穿,你竟然不聽話。”程昭陽手中的匕首順著唐宓的臉頰向下,滑過細嫩的脖子,那閃著寒光的冰刃,竟在她脖子上劃出了一道細小的血痕。

雖然唐宓告訴自己死沒什麼可怕的,可是當冰冷的匕首在她肌膚滑過的時候,她心裏還是恐懼,還是害怕。

“不要,我不是你的容兒,不要,我不是你的容兒……”唐宓真的哭了,她受不了這種壓迫感,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她不會功夫,什麼都不會……

“容兒,你是不哭,以往你都倔強的不留一滴淚的,現在怎麼這麼愛哭?”程昭陽俯下身,伸出舌尖舔去唐宓眼角滑過的淚痕。

“我不是容兒,不是,你放開我,我不要留在這裏。”

“乖,你是不是我的容兒我比你清楚,別動,讓我好好愛你,愛過你就會想起我是誰了?”程昭陽抽出唐宓的腰帶,將她的手縛在床上,而後陰邪的笑看著唐宓。

“放開我,求你放開我……”唐宓不停的扭首,做著無謂的掙紮。

“容兒,你是在怕我嗎?我們孩子都有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程昭陽看向一旁的泓兒不知是有意的暗示還是無意提起,不管是那一樣,他都達到了。

唐宓沒再哭,沒再喊,隻是看著泓兒傻住了。

“泓兒,你將泓兒怎麼了?”唐宓突然驚恐的大叫。

“你不是說怕吵醒了孩子嗎,我隻是點了他的睡穴,待我們恩愛後才解穴不遲。”程昭陽撐著身子邪魅的笑。

“程昭陽,你難道就要用這種手段讓我屈服嗎?是不是這樣你才有成就感?我呸,你這種強盜的行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當一個人的恐懼與憎恨到達一定的高度時,就會讓人崩潰,也有的會讓人突然變強大。

就像唐宓現在,橫豎都是被強暴的命運,不如反其道而行,為自己爭取一線希望。

程昭陽眼裏閃過一道火花,他用匕首挑開唐宓的衣衫,邪笑道:“無所謂,反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你堂堂聖嬰教的少教主竟然做奸淫的事,就算聖嬰教的人不敢說,江湖中人也會恥笑你的。”唐宓氣吼道。

“哈哈哈……容兒,你還真是忘得徹底,我一向不在乎江湖中人的看法,更何況我睡自己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對。”程昭陽說話的同時,已經將唐宓的外衣挑開,一件又一件,直至裏麵水湖色的肚兜呈現在他麵前。

“程昭陽,你不如將匕首紮進我心窩,你這種禽獸的行為,即使你不殺我,我也會殺了你。”唐宓嘶吼道。

“哈哈……,怎麼看都像是我的容兒,也隻有你才說得出這樣的話,你又不是一次想殺我,但是你有哪次得逞,還是乖乖的聽話,留在我身邊做個溫馴的娘子。”程昭陽說話的同時,亦低首吻上了那抹挺起的水湖色。

唐宓閉上了眼,沒再掙紮,也沒再求饒,他在等,等路淩風來救她。

路淩風離開唐宓的房間後即悄悄離開了舊宅,趁著天未黑進了宮。

“啟稟皇上,南親王求見。”小安子進昭華殿向路廷昊稟道。

“傳。”路廷昊的臉繃得有些緊,雖然路淩風是弟弟,但是他們相隔卻隻有三個月而已。

“臣弟給皇上請安。”路淩風笑抱拳道。

“免了吧,這個時候請的那門子安,王弟,你回宮多日,總不見你出現,莫不是又要走了?”路廷昊挑起眉道。

“皇兄果然神機妙算,臣弟這次來,不但是來告辭,還欲向皇兄借個人。”路淩風與路廷昊打起哈哈道。

“借人?借誰?”路廷昊不解的看著笑容可掬的路淩風,很是不解,但是又很好奇。

“女人,事已至此,臣弟也沒不敢再隱瞞,泓兒昨天被人搶了。”路淩風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據實相告。

“你說什麼?泓兒被搶了?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搶朕的皇兒?”路廷昊有些不相信,泓兒在怡安王府,怎麼可能被人搶,真要說搶,莫非是他本人要搶?

“是,皇兄,我向您借的女人與小孩子,原本臣弟計劃等案情水落石出後再行稟報,但是眼下事情迫在眉睫,臣弟不敢不報了”。

“什麼事快說?你要借人何用?”路廷昊急道。

“不知皇兄可曾聽說最近京城有人丟小孩子,這事官府已經插手,京城丟失的小孩子不少十名,但是官府一直沒有進展,如今昨日奶娘與漲兒突然被抓走,經臣弟一再打聽,得知邪少幫主在的妻兒……”

“那與朕有又何幹?”路閮昊萬分糾吉道。

“宮裏的奶娘唐宓與邪教少主的心上長得極為想像,為了能破這個案子,請皇上將奶娘與皇子交給臣弟。”路淩風難得以一本正經的眼神道。。

“你要借唐宓與泓兒頂替?”路廷昊氣得直接攔,那可是他的兒子,這個弟弟越來越過分,竟然借起人來,這玩笑開得未免太大了。

“是的,皇兄,這個邪教組織,偷盜,搶劫嬰兒,甚是猖狂,地方官府想必尚未及時向皇上稟報,但是此事已經造成極惡的影響。”路淩風與兄長據理力爭。

“他們因何偷盜,搶劫嬰兒,這是多久以前的事?”路廷昊凝眉沉思。

偷盜,搶劫嬰兒這是何等大事,為何他這個皇上一無所知。

“皇兄偷盜搶劫並不是隻有京城,而是以源州為中心向處擴散,他們最初的時候隻是偷盜,但是幾月前可能教中某些核心人物對下麵施加了壓力,故而開始有人當街行搶,各地方皆有向官府報案,但是因何未有人稟報皇上,臣弟不得而知,皇兄可想聽聽這邪教偷盜嬰兒的目的?”路淩風雖然隱約知道定是朝中有人壓下,但是這個時候再不說,隻怕朝廷就形同虛設了。

“他們有何目的?買賣?”

“非也,若隻是買賣官府至少不會毫無頭緒,這個邪教組織興起於十年前,原本隻是一個以煉藥為主的旁門左道,但是在幾年前,教內有人提出以嬰兒煉製什麼無極仙丹,這才有嬰兒丟失被搶事件,據臣弟初步調查,此案非同一般,幕後之人極有可能是朝中某位權貴……”

“什麼?竟然有人以嬰孩煉丹藥?如此邪惡教派為何還會存在,江湖中的正義之士何在?”如果說之前路廷昊震驚,那現在隻能用天崩來形容。

天興王朝自建朝至今也有幾百年了,一直以來都打擊妖言惑眾的邪道,沒想到江湖中竟然興起如此邪惡幫派,竟然潛伏十年之久,官府的人是做什麼的?

“皇上有所不知,這邪教初幾年,隻是煉藥,並未有大的動作,而且教壇甚是隱蔽,很難尋找,大動作是從二年前開始的,最初他們也隻是偷偷摸摸,至此幾月才明目張膽當街行搶。”路淩風將聖嬰教的事簡略的向路廷昊敘說了遍。

“王弟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與邪教勾結?”路廷昊說這話時,臉已經黑壓壓的,像是被人抹了鍋灰一樣。

“是,城西有一處大的舊宅,是聖嬰教在京城的集結點,明天他們會將城中偷盜的孩子送至源州,但是這裏肯定還會有人持守,懇請皇上派人暗中盯牢。”

“你莫不是要唐宓與泓兒跟著源州?”路廷昊突然明白,弟弟來借人,不隻是借這麼簡單,要泓兒與唐宓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源州,真是太可惡了,這麼危險的事,他竟然也說得出來。

“是,皇上機會難得,臣弟會保證唐宓與泓兒的安全。”路淩風知道路廷昊怒了,但是人已要聖嬰教出是出不來了,隻有說服皇上,讓他退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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