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同學見麵光明正大那你幹嘛要躲起來?’杜越顯得有點生氣了,就差抓了現行,項文這小子竟敢抵賴。
‘劉利竹說怕您誤會,所以……原以為您一會就走,誰知道您,您還呆那麼久,而且……唉,還是不要說了吧?免得不愉快。’項文盡量輕描淡寫地說。
‘嗬嗬,編得還真像那麼回事。那你當時為何那樣義憤填膺呢?我和劉利竹對話的時候。’杜越並沒有停止逼問。
‘信不信由您,既然您這樣懷疑我們,以後我跟劉利竹不再見麵就是了。’項文依然輕描淡寫地說。
‘你能做到?’
‘能做到。’項文態度很堅決。
‘好,那我等著瞧。’杜越長長歎了一口氣,他內心根本就不相信項文的話,他的本意是試探項文是不是還在想劉利竹,他甚至想好了方案,那就是項文能向他妥協,他是多麼懷念項文的身子啊。”君如停了下來,眼睛定定地盯著我。
“那麼,他們達成協議了嗎?”我心底裏越來越鄙薄杜越,什麼教授?他隻不過是披著斯文人皮的“野獸”。
“嗬嗬,文人總是要遮掩一些的,項文當時信誓旦旦說不會再去找劉利竹,顯示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然而說歸說,項文並沒有做到,他還是再次跟劉利竹私會,而且再次被杜越發現了。這次杜越聲稱一定要報警,要讓杜海看看他所謂的好同學好朋友到底是什麼貨色,甚至還要通報給項文的妻子和嶽父知道。
項文和劉利竹被嚇壞了,雙雙跪下來求杜越不要那樣做。
杜越說‘不行,難道我家不要尊嚴了嗎?’
項文說‘如果說出去你家更加沒有尊嚴,求求您,放過我們,放過我們也是放過您自己。’
‘狗屁!你還敢威脅我?’杜越十分生氣。
‘不是威脅,隻是懇求。爸爸,您就放過我們吧!您仔細想想,說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的。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杜海。隻要您答應放過我們,您要我怎麼做都行!’劉利竹抱著杜越的腿哭道。”
“是嗎?那好,現在你們給我寫下保證書,保證今後不再重犯。杜越目光嚴厲地盯著他們說。
行。我們保證不再犯了。兩個人在慌亂中拿起紙筆急急忙忙寫下了保證書交到杜越手中。”
“就這樣,杜越放過他們了?”我覺得事情似乎太過簡單。
“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想沒那麼簡單。事實上杜越留了後手,在交了保證書之後,項文連滾帶爬急著要逃。杜越攔住了他,‘項文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您還要怎樣?要賠錢的話我賠還不行嗎?求求您,讓我走吧,我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項文自知理虧,急於脫身。
‘你實在不願意就算了,你走吧。’杜越顯得很寬宏。項文反而怔住了,不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
‘那好吧,什麼事您盡管說。’項文停下腳步。
‘那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杜越笑笑說。於是他們拋下目驚口呆的劉利竹出門去了……”
“天啊,好混亂哦!”我驚叫起來。
“是的,確實很混亂。開始劉利竹並不知情,她以為項文對她是用了真心,在杜越發現之後居然還有勇氣去找她。劉利竹甚至開始考慮和項文重新開始,各自離婚,重組家庭。當然,劉利竹也有疑惑,那就是她和項文幽會杜越不再出現過。她心想杜越會那麼容易相信他們嗎?她心裏有隱隱的擔心。然而和項文每一次激情的碰撞,又讓她把這種擔心置之腦後。
真相總是無法掩蓋的,又一次她在那房子裏等了許久不見項文到來,她就撥打了項文的手機,大概是過分投入,項文匆匆答應她馬上就到,就隨手將手機放過一邊忘了掛機。手機裏頓時傳來了項文的哼哼聲以及談話聲。劉利竹一聽頓時明白了一切。”君如又望著我,此刻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哦,不類似的錯誤還是可以犯得的對嗎?”君如依然得理不饒人。
“不犯不犯都不犯,有你在我絕對不會再在美色麵前敗下陣來!”我舉起了右手道,“我對天發誓!一定……”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一套吧。我記得你在我麵前發誓不止二十次了!”她拉下我的手嗔笑道。
“那麼,後來呢?”我好奇地問道。
“什麼後來?沒有後來,我累了,去,給我打洗腳水來。”
“嗯嗯。”我連忙唯唯諾諾地給君如打洗腳水去了。我知道這種時候我的殷勤可以打消她對我的懷疑。我的內心還是對她充滿內疚的,因為這段時間盡管摟著她睡覺,我還是會夢見玉兒,戴著蝴蝶結的玉兒總愛在我的夢裏飛來飛去……我對自己的這種超級多心也是不滿意的,我甚至懷疑自己有病,如果生性風流算是毛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