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皇上要的禮物是她!(2 / 3)

從來沒有過的悲涼與絕望湧上心頭,原來在這個地方,女人連選擇自己男人的權利都沒有。

默默地跟著安公公來到了承歡殿,聽著安公公通傳說李貴人來了。

“進來吧。”多麼熟悉的聲音啊,如果不是秦慧貞懷孕的消息讓她打入了穀底,也許此刻,她也會是欣喜的。

邁著僵硬的步子踏進了那個富麗堂皇的地方,李沫兒閉了閉眼,俯身跪下。

“臣妾向皇上請安。”

盛應天這時已經脫下了龍袍,隻著一層薄薄的裏衣,帶著幾分酒氣,直接就把李沫兒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龍床上。

“皇上……”她想說,你不是這麼欲求不滿吧。後宮這麼多的女人還不能滿足你嗎,至於要你現在像從軍營裏出來母豬都賽貂禪的樣子嗎,不過,她還來不及再說什麼,唇便被某人堵上了。

溫暖,濕熱,帶著淡淡的酒香。

一滴眼淚從李沫兒眼角滑落,終歸還是逃不過的。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盛應天終於舍得移開了唇,眼都不眨地盯著她。

李沫兒被看得一陣惶恐,吞了口唾沫,試圖蒙混過關道:“皇上,您困了麼?頭昏腦漲麼?想吐麼?不如早些睡下?”

“李沫兒!”盛應天半眯著眼。

“臣妾在。”

“月事剛到?”盛應天戲謔地問道。

“沒,沒到。”李沫兒不敢睜著眼說瞎話,認命地搖頭。

“傷處還痛?”盛應天又問。

老天,這都多長時間了,要還痛,太醫院的老頭全該下課了好吧。

“不痛了。”李沫兒扯著嘴角想給出一個笑容。

“那這一次,你又想找什麼借口?”

“沒啊。沒找借口。臣妾體貼皇上,擔心皇上酒後頭昏腦漲也有錯麼?”李沫兒麵帶委屈道。

“所以呢?”

“所以皇上此刻應該早歇休息,不宜操勞。”李沫兒認真地對他點點頭。

“李沫兒!”盛應天用力地捏著她的肩頭,低沉著嗓音道,“朕說過,不要再有第三次。你是不是嫌朕對你太好了?”

“臣妾冤枉啊。”

“你給朕聽著。你是朕的貴人,朕要你什麼時候侍寢,便什麼時候侍寢,由不得你說不!”

“臣妾明白。”

“那現在你該做什麼?”

李沫兒稍稍一愣,然後顫抖著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露出李沫兒雪白的胴體。

盛應天體內的燥熱不斷地叫囂著,雙眼犯紅,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李沫兒被這個樣子的盛應天嚇了一跳,會不會被他弄死啊??

“臣妾,臣妾初經人事,請皇上憐惜。”李沫兒弱弱地說。

盛應天哪裏還能等……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襲來,讓李沫兒忍不住尖叫出聲。

在現代,她是娛樂圈裏很難得的潔身自愛的人,也是因為這樣,才能得到淩金牌格外提攜。

不管是對於朱惜惜還是李沫兒來說,這都是第一次。

而且盛應天那麼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根本沒有給她緩衝期,所以,她殺豬般地叫了。

眼淚也跟著湧了出來。

“痛死了,痛死了。”李沫兒痛得不停地推打著盛應天,想讓他出去。

見著哭得梨花帶淚的可人兒,盛應天難得的沒有發脾氣,停住了抽動,隻是握住了推打他的手,柔聲道:“再忍忍,一會就好了。”

“你,你,那你怎麼不忍忍再進來?我,我,我說了要你憐惜的,要你憐惜的。你這跟強……”她想說強奸,可看到盛應天逐漸變黑的臉,她終於想起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皇帝。

“說下去,怎麼不說了?”盛應天冷冷地問。

“臣妾隻是想請皇上稍稍,稍稍慢一點。”

“朕會注意的。別再叫這麼大聲,整個皇宮都聽到了。”說到這裏,盛應天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沫兒老臉一紅,又是羞又是恨。

“你這個小丫頭,就這麼磨人。”

盛應天吻了吻她的唇角,見她的神情已不再那麼痛苦,才小心地開始抽動起來。

“還會痛嗎?”

“一點點。”

“現在呢?”

“不痛了。”

“不痛了?那是什麼感覺?”

你他媽的要做就做,這麼廢話幹毛啊?

李沫兒直接眼一閉,紅著臉裝死。

盛應天低笑一聲,不斷親吻著她的嘴角,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終於,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

抱著全身軟得連手都懶得抬一下的李沫兒,盛應天滿足地笑了。

清晨,天還未亮透,李沫兒緩緩地睜開了眼。

出現在眼前是一張連睡著了還帶著笑意的臉。

李沫兒拿開攬在腰間的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衣服。

“你什麼時候醒的?”

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李沫兒連忙跪下道:“臣妾剛醒一會。”

“起來吧。”盛應天也坐了起來,“怎麼不多躺一會。”

“臣妾不想耽誤皇上休息。”

盛應天微微一笑,拍了拍床頭。

李沫兒認命地坐了過去。

“昨晚,你已經耽誤了好久。”盛應天把她摟進懷裏,在她耳邊邪邪地說道。

“皇上……”李沫兒一張臉氣得通紅,這是恥辱,這絕對是恥辱。

盛應天被她這個樣子逗得嗬嗬直笑。

“小安子已經跟你說了吧。你暫時還是住回貴人院,若是你的肚子爭氣,能懷上龍種,朕馬上封你做淑妃,住安嶽宮。”

好一個母憑子貴,李沫兒打心底裏冷笑。

不過表麵上還是一副受寵苦驚的樣子。

“臣妾謝過皇上。”

“好了。朕也該起身準備早朝了,讓小安子送你回去吧。”

“臣妾告退。”

出了承歡殿,李沫兒逼自己把昨晚發生的事忘掉。

安勤年卻是興奮得臉上都在發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侍了寢回來。

“沫兒姐,你總算是熬出頭了。你可是第一個在奉歡殿裏過夜的人哪,皇上得要有多喜歡你才會把你留下啊。”

“你腦子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少在我麵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後宮裏的女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像我這種人,你要是敢把我在承歡殿過夜的消息傳出去,小心我割你的舌頭!”李沫兒惡道。

安勤年撇了撇嘴道:“知道了。可是就算是我不說,也不代表別人不會說啊。這消息說不定早就傳到皇後和貴妃那裏去了。”

李沫兒苦笑不己,看來,自己的苦日子又要來了。

安勤年說得一點也沒錯,李沫兒在承歡殿過夜的消息的確早已經在後宮傳開了。

王晴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本宮似乎真沒押錯這個寶。”

秦慧貞當場就摔了杯了,陰險的笑容浮在了她的臉上。

這天,秦慧貞帶著珍梅來到了貴人院。

貴人院是一個大院子,裏麵住著許多貴人。隻有封了妃的女人,才有自己單獨的寢宮。

李沫兒眼尖一早就發現了這個女人,當下便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

“恭喜妹妹回到貴人院。”秦慧貞笑意盈盈道。

“有心了。”李沫兒淡淡地說。

“唉呀,也怪姐姐有了身孕,皇上緊張得很,不讓姐姐隨意走動,就怕一個不小心動了胎氣。皇上擔心也是應該的,這後宮嬪妃這麼多,可直到現在,本宮才有幸得懷龍種,實在是大意不得啊。”

“那貴妃娘娘的確應該聽皇上的話,好好待著才是。”

“姐姐這不是替妹妹高興嗎?”秦慧貞假笑道。

李沫兒也跟著假笑一聲。

“唉呀,姐姐之前還沒有留意過,這會才發現妹妹眼角那顆淚痣長得真是吸引人。難怪皇上這麼喜歡妹妹。”秦慧貞說著就伸手要去摸。

李沫兒以為秦慧貞又要打她,下意識的一擋一推,秦慧貞跌倒在地。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伴著下身不斷湧出的血水,把李沫兒嚇傻了。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屏兒也嚇白了一張臉。

“請太醫……”秦慧貞艱難地說。

“娘娘,你要撐住啊。”珍梅似乎都快哭出來了,起身就往門外跑去。

“怎麼會這樣?”李沫兒失魂落魄,喃喃自語。

各個屋裏的貴人聽到了動靜,也紛紛圍了過來。

“貴妃娘娘,你怎麼了?呀,好多血啊。”

“貴妃娘娘,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啊。”

“娘娘……”

這些聲音裏,到底有多少是真心擔擾,多少是幸災樂禍,李沫兒不想去分辨。她隻知道,秦慧貞身懷六甲在她屋裏出了事,如果胎兒有什麼意外,迎接她的,將是一個又一個的噩夢。

可是她剛剛隻是輕輕一推,明明沒有用力,怎麼就能把人推倒呢?

難道她在不知不覺間功力大增?

那一癱刺目的紅色,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使得它血流不止。

秦慧貞,你真是為了整死我不惜一切代價啊。

屏兒在一旁嚇得隻會哭。

沒多久,珍梅帶著宋太醫來了。

緊張地把了一會脈後,宋太醫神情凝重地說:“滑胎。”

“啊……本宮的皇兒啊。”秦慧貞聞言大哭失聲,“李沫兒,你好狠心。就算本宮與你有再大的仇恨,你也不該對一個還未成形的孩子下手啊。本宮要稟報皇上,李沫兒,你害死了本宮和皇上的孩子,本宮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沫兒冷冷地看著秦慧貞,平靜地說:“狠心的人是你吧。多說無宜,你愛告訴誰便告訴你,我李沫兒告訴你,我連死都不怕還能怕誰!你,給我滾!!”

李沫兒失手推倒秦慧貞,使其滑胎的消息,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傳遍了整個皇宮。

盛應天聞言陣怒,馬上去了華貴宮探視。

“皇上,臣妾有罪,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兒。”秦慧貞哭得眼腫麵腫。

“愛妃不必自責。告訴朕,是怎麼一回事?”

“臣妾見李貴人得蒙聖恩搬出聖恩,有心去恭喜她。哪知道她怎麼這麼狠的心,將臣妾推倒在地。我們的孩兒沒了。臣妾說要告訴皇上,李貴人還惡狠狠地說,隨便臣妾告訴誰,她誰都不怕。”

盛應天本來就鐵青的臉再次黑了幾分。

“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愛妃好生休養,朕一定為你作主。”

禦書房內,盛應天黑了半天的臉,終於開口說話了。

“安公公,替朕準備一杯毒酒送到李貴人處。”

安勤年臉色大變,“撲通”一聲跪下。

“皇上……”

“聽不懂嗎?”

貴人院,李沫兒處。

安勤年奉旨前來,李沫兒和屏兒跪在他麵前。

身後的太監把一早準備好的毒酒拿出來放在桌上。

李沫兒一見,心就涼了。

“貴人……”

“不必說了,不就是毒杯嗎,我喝就是。”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貴人……”安公公一下子擋在了前麵。

李沫兒疑惑。

“大膽賤婢,你可知罪?”安勤年突然一巴掌甩在屏兒臉上,厲聲罵道。

“奴婢該死,可是娘娘倒得這麼突然,奴婢實在沒有注意到啊。”屏兒哭著說。

“我要見皇上!”李沫兒說。

“貴人,這賤婢失色推倒了貴妃娘娘,實在該死。貴人不必為她求情。”安勤年一邊說,一邊對她使眼色。

安勤年反正一直看屏兒不順眼,這次肯定是要死一個人才能平息皇上的怒氣,但是這個人,他不願意是李沫兒,那隻有是屏兒了。

隻要屏兒一死,到時候就說是她勾了秦慧貞一腳致其跌倒,自知有罪,不願意害主子,以死謝罪。

屏兒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怎麼成了我推倒了貴妃娘娘了。

“冤枉啊公公,不是奴婢推的,是貴人推的。不是奴婢啊,是李貴人,奴婢親眼看見李貴人狠狠地將貴妃娘娘推倒在地,李貴人還說她誰也不怕,就算是皇上怪罪下來也不怕,請安安明鑒啊。”

安勤年氣得麵色鐵青,回頭看了一眼跟著來的太監,好在他們一副我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李沫兒失望地搖了搖頭。

安勤年一腳把屏兒踢翻在地,拿著酒就準備朝她嘴裏灌下去。

“住手。我說我要見皇上!安勤年,把酒放下。我的確說過我不怕見皇上,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李沫兒怒極,雖然屏兒不是個奴婢,但也不能因為這樣讓她替自己死啊。她已經害死了一個暖兒,不能再害死一個屏兒了。

安勤年見李沫兒是真的動了怒,怕再逼下去,她會當場搶了毒酒喝下去。於是吩咐跟著來的太監守著,自己端了毒酒帶著李沫兒去了禦書房。

但是盛應天並不在禦書房,也不在承歡殿,此刻正在華貴宮裏。

安勤年有些為難。

“去華貴宮。”李沫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