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眼神微寒,看著眼前這個以為很帥很酷很拽的男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和靳嚴王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就這種人還敢來覬覦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謂。
安樂十分不理解眼前的這些人,仗著能用錢解決幾個年輕的小妹妹,就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用錢來買,一看就是一些小混混,也就隻能欺負一下那些小女生。
安樂緩緩的站了起來,許是酒有些醉人,整個身體有些搖搖晃晃,但還是幹脆利落的放在麵前的錢全拿起砸在了來人的臉上。
“滾……”安樂天生就比較小的嗓門此刻用力大聲的怒吼。
桌上的錢灑落了一地,而身邊的幾個人都愣住了,隻有剛剛被錢砸的‘陳少’蹭的一下就站到了安樂麵前,滿臉憤恨,眼神恨曆的對著安樂吼道,“不過是出來賣的白蓮花,裝什麼清高?來這裏不就是為了賣嗎?”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說著就像朝著安樂的臉打來,如果這一巴掌真的打下去,安樂漂亮的臉蛋大概就得毀容一段時間了。
也不知當時安樂是哪裏來的勇氣,還是酒精上頭壯了膽子,掄起一旁的酒瓶就砸向了男人的腦袋。
“啊……”男人捂著腦袋低吼著,身旁的狗腿子也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了安樂許久,安樂當時也不甘示弱,惡恨的目光回敬了過去。
“看你媽的,還不給我上。”被砸破頭的‘陳少’捂著腦袋用盡全力的喊著身邊的‘兄弟’。
三人才反應過來,一人正欲想控製住安樂的手,就被另一隻手握住了,幹淨利落的一拳把伸手的那人直直打到了隔壁的桌上,所幸沒人,不然可能會傷及無辜。
另外兩人也不甘落後紛紛秉承著所謂的‘義氣’就算心裏一陣顫抖也還是衝了上去。
不出意外,沒幾分鍾三人紛紛倒地,覺得沒麵子的‘陳少’憤怒的放下了狠話,“這個梁子是結下了,臭婊子……別讓我再遇……。”
“啪……”話還沒說完,安樂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狠狠一耳光甩在了‘陳少’臉上,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甩了一耳光?雖然酒吧人少,但是還是有幾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紛紛舉起了手機拍照。
發到自己的朋友圈,畢竟……有錢人的朋友圈都像是個食物鏈一樣的互通,沒多久就有一個不熟甚至連名字都不記得的人給王見打了電話。
因為當初還是四月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見過,王見大半夜接到電話也是第一時間穿戴整齊驅車前往。
安樂的頭實在暈的緊,看著麵前用著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的眼神的‘陳少’都是一下三個,一下兩個的,用手搖了搖腦袋好容易看清了一點,隻見三個狗腿子奮力的拉起‘陳少’像是認栽了似得往外走,嘴裏還大聲的喊道,“你們等著瞧。”罵罵咧咧的語氣走了出去。
奇飛好像對眼前的安樂更加有了興趣,一臉笑意的說,“你剛剛哪來的勇氣和四個男人大打出手?”
安樂看著眼前的人覺得熟悉又一下子想不起來,頭暈的厲害,索性坐回原位,眼睛有了一層霧氣,朦朧的說著,“酒給我的勇氣,它讓我做了我平時不敢做的事。”然後又拿起一瓶完好的酒瓶,搖搖晃晃的給自己滿上一杯,一口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