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燈下,兩人躺在一起並沒有入睡而是安樂躺在靳嚴的懷裏,緊緊的依偎著。
靳嚴開口說,“下次應該由我來求婚。”然後摸了摸安樂的頭。
“撲哧。”安樂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接著說,“你是不是嫌棄我倒貼的?”然後眼神緊盯著他。
她好像以前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靳樂,眉眼中居然有些溫柔,仔細一看還挺入眼的。
“你還挺漂亮的。”安樂發自內心的隨口脫出。
上一個問題靳嚴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這個問題給噎住了,心想,“漂亮?漂亮真的適合形容一個男人嗎?”
靳嚴換了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對著安樂說道,“你確定我是漂亮?不是英俊?”很認真地等著安樂的回答。
安樂心裏暗笑,發現和靳嚴沒有尷尬,沒有限製,和他相處是舒適的,自然而然的,沒有刻意,沒有迎合,也沒有隱忍,全憑心而為,憑情而動。
“好困呐,我想睡覺了。”安樂笑著說道,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今天這一天確實累的夠嗆,白天帶寶寶,晚上又經曆了那些事,現在天色已經漸亮,整整折騰了一整天。
靳嚴幫安樂把被子掖的緊緊的生怕她一個感冒,當然也緊緊的抱著她,她身體軟軟的,卷縮起來小小的一個,她喜歡卷縮著睡覺,她喜歡朝著哪裏溫暖往哪裏鑽著睡覺,她還真是一刻都不停歇。
沒多久安樂的呼吸漸漸沉穩,安穩地進入了夢鄉,而靳嚴卻是到第二天中午也未曾入眠。
他不在乎她的過往,不在乎之前發生了什麼,他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他要把她一個女人該享受的幸福通通都享受一遍,以後不管錯或者是對,總之他會永遠站在她跟前。
他知道,她害怕哭,眼淚也是哭的。她要她這輩子都吃甜的。
安安聽見關門的聲音也緊跟了出來,本以為是王見但走進房間看到黑夜裏站著的是王見,那麼……剛剛走的是安樂?
“怎麼回事?安樂呢?”安安開始緊張了,她永遠都不想再去嚐試一遍再失去安樂的滋味。
王見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著急的對安安說,“幫我看下我兒子。”然後快步的跑了出去。
轉遍了附近的所有小區,都沒有安樂的影子,這一刻……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把安樂弄丟了。
可是——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本來已經做好準備了,是自己的表達有問題嗎?
整個小區的周圍都找遍了也沒看到,轉而去車庫取車,一路上的走走停停忘記了第幾次後麵的車在狂按喇叭,越過王見的時候還會不客氣的說,“不會開車就不要大晚上出來瞎逛。”
王見並不回答,隻是一個警示的眼神甩過去,越過的人就會用更快的速度離去。
一條街一條街的找到了淩晨也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拿出手機打給心怡,心怡哪裏也沒有,打給靳嚴,靳嚴也沒有接電話,去靳嚴的家發現也已經搬家許久。
他不知道還能去哪裏找她,他害怕她一去又不知多久,沒有音訊沒有消息。
“啊……”他快轉了半個城市依舊沒有找到安樂,終於被最後一根稻草給壓倒,怒吼道,“我答應你,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我求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