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你怎麼確定那人不是賀文麟的同夥?他們倆人合起夥來做戲,欺騙你這個傻女人。”
賀文麟聽賀川柏這樣說,不樂意了,出聲斥道:“老三,你為什麼總是把別人想得這麼壞?我串通別人做戲欺負白芷有意義嗎?她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弟妹。我賀文麟再不濟,也做不出這種卑鄙下流的事!”
賀川柏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就別假惺惺地裝好人了,你以前做的還少嗎?”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裏麵有誤會,你總是不信。每次出事,就想當然地把我想象成壞人。好了,我們也別爭執了,白芷現在的情況不太對,你先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賀川柏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你到底喝了什麼,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之前跟你說了,不要喝太多酒,更不要跟男同事喝酒,你都當耳旁風了嗎?”
“我喝了紅酒白酒加啤酒,我也不想喝啊,可是唐絲瑜還有那些同事太會勸酒了,我沒辦法就喝了。我現在渾身熱,還癢,難受得要命,我想回家。”
賀川柏彎腰打橫抱起我,一臉嫌棄的模樣,“蠢女人,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我不服氣地說道:“這能怪我嗎?是你把我送進蘭雅的,既然你把我送進職場,就應該知道職場的規則?喝酒應酬是常事,不喝的話就是拒別人的麵子,以後還怎麼相處?”
賀川柏不置可否,“你這才上了一天班,就把自己喝得像瘋子似的,還有臉教訓我?我可是從幾歲開始便跟著我爸去各種場合應酬的人,用得著你來告訴我職場的道理?”
“好,你厲害,我甘拜下風。”
沒了外人,我的神經突然鬆馳了,再也不用忍了,聲音又變得嬌嗲起來,和我平時的風格完全兩樣。
賀川柏走得極快,我怕掉下來,便緊緊地抱著他的脖頸,鼻尖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我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真好聞,用了什麼香水,為什麼這麼好聞?”
賀川柏顯然不適應我這種說話方式,“你好好說話,別捏著鼻子說話,像什麼樣子!”
說話間,他抱著我走到了他的車旁,將我扔進車子後麵的座椅上。
我的手依舊軟軟地纏繞在他的脖頸上,像個八爪魚似的,嘴唇貼到他的臉上唇上不停地蹭來蹭去,手指一路下滑,在他身上不停地摸索著。
“別動,別亂摸。”賀川柏嫌棄地推開我的手。
我眼神迷蒙地望著他,“老公,幫幫我好嗎?我好難受……”
天知道之前我一直在強忍,忍得有多難受。
賀川柏沒好氣地說:“幫什麼?去醫院吧,去醫院洗胃!”
“我不要去醫院,洗胃很痛苦的,我不想洗胃,你幫我就好了。”因為藥力的原因,我的聲音變得又軟又嗲,“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類似的事情,人家就是這樣幫的。”說完我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襯衫紐扣,“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也不違法,你幫幫我嘛。”
賀川柏打掉我的手,斥道:“白芷,你腦子是不是燒糊塗了?在這兒怎麼幫你?快鬆開我!要解決也得回家再解決!”
“可我忍不住了,真的好難受,渾身又熱又癢。”我不受控製地抱住他。
賀川柏臉上露出十分鄙夷的神情,他用力推開我,拽著我的頭發將我按到車窗玻璃上,“白芷,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這副下賤模樣。如果我沒來,你是不是就和賀文麟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