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汙辱的話讓我十分生氣,當即反駁道:“你胡說!我才不是亂搞的人,更不會做那種沒下限的事,因為你是我的老公,我才這樣的。”
說完我撩起我衣袖給他看,“你看,我一直在忍,身上的皮都被我抓破了!”
賀川柏掃了眼我抓得紅一道白一道的手臂說:“藥效已經發作了,洗胃也不管用了。既然你能忍就繼續忍著吧,省得不長記性!”賀川柏扔下這句話,一把將我推倒在座椅上,整了整被我扯皺的衣服,重重地把車門關上。
他走到前麵,上車發動了車子。
我心裏暗暗地把他罵了一百八十遍。
回到望江苑,賀川柏停好車後,將我從車子後座拉下來,動作粗暴地抱著我回家。
進屋後,女傭早就帶著小玖睡了,房間裏靜悄悄的。
賀川柏抱著我,來到二樓我的房間,將我放進衛生間後,他打開冷水開關,直接拿涼水從我的頭頂上澆下來。
冰冷的刺激,瞬間讓我清醒了許多。
還沒待我反應過來,賀川柏又放滿了半池子的涼水,將我推進去。
說來也怪,原本灼熱的身體浸入涼水後,原先的燥熱緩解了很多,皮膚上的瘙癢也好了許多,身上那種奇怪的感覺也變輕了。
賀川柏轉身出去,沒多大會兒端來一杯褐色的液體遞給我,“喝吧,喝下去就好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應該不會害我,便接過來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味道酸酸的,略帶一絲苦味,喝下去後,沒多久身上難受的感覺仿佛減輕了。
賀川柏找好浴巾放在浴缸旁邊的架子上,交待道:“泡好後,再用熱水衝衝,免得著涼生病了。”
我剛要對他說聲“謝謝”,又聽賀川柏說道:“如果生病了,明天就不能去上班了。你這才剛開始上班就生病請假,像什麼樣子!”說完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這男人原來隻關心這個我能不能上班,一點兒都不關心我本人,真是個現實的男人。
我撇了撇嘴,沒說話。
在涼水中泡了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我站起來,重新放滿一缸熱水,撒上精油和香熏浴泡坐進去又泡了起來,沒想到泡著泡著,我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水涼了我才醒過來,打了個阿嚏,起來用熱水把身上的泡沫衝洗幹淨,這會兒無論酒啊還是藥啊已經全醒了,腿也沒那麼軟了,之前那種奇怪的感覺也沒有了。
我伸了個懶腰,換上睡衣,躺回床上,可這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腦子裏殘存著一個疑問,方才那種情況上,我都主動送上門了,賀川柏為什麼卻不願碰我?
難道他和林歌還沒斷,在林歌那裏吃飽了,所以才不願意碰我?
明知道林歌是林枝假冒的,還和她來往,這男人也真是沒下限。
一想到他和那個假林歌會發生些蠅營狗苟的事,就覺得惡心,胃裏的濁氣上湧,想吐,我急忙跑到衛生間對著洗手盆吐起來。
吐了半天卻隻吐出幾口清水,因為晚飯的時候就沒吃什麼飯的原因。
在衛生間折騰了一會兒,我又回到臥室,輾轉反側了半天才睡著。
第二天起來,頭很疼,但沒喝斷片,昨晚的事記得還算清楚。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晚上發生的種種,當想到我不知羞恥地抱著賀川柏求歡時,頓時覺得羞赧不已。
天,這是我嗎?矜持如我,然求主動求著賀川柏跟我做那種事,真是丟死人了。
更讓我憋屈不甘的是,我都那樣求他了,他竟然不答應我,寧願讓我泡涼水都不碰我.這也太讓我沒麵子了。
越想越糾結,越想越容易鑽牛角尖。
吃早餐時,我坐在賀川柏對麵,一直不給他好臉色看,當然他也沒給我好臉色看,那張臉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冰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