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林氏準備把手伸向商業,陸存希初出茅廬,年輕氣盛,直接把他們家在商業裏冒頭的一點火星打壓了下去,還順手把林氏集團的產業搶了過來,一個文件袋直接送到了檢察院和警察局。
“所以,林澤森才會對你懷恨在心,想要殺了你!”
她莫名地有些心疼那個時候的陸存希。
陸存希那個時候,也沒有在商場上混多久,和林澤森差不多大的他,已經開始學習怎麼接管整個家族企業,甚至為了家族要打壓別的企業乃至破產。
這幾年來,陸存希一定不太好過。
難怪陸存希會那麼冷漠無情,在商場上的人要是心軟一點,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錯,當初放火想燒死我的人也是他!”
喻淺夏了然地點點頭,知道喻淺夏住在哪裏,除了陸存希,就隻有林澤森,而陸存希會去喻淺夏家裏,知情人也隻有林澤森一個。
“淺夏,這段日子你盡量待在家裏不要出門,我會加派人手保護你,我怕林澤森會抓你來威脅我!”陸存希知道林澤森來者不善,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喻淺夏。
喻淺夏想了想,答應了,有些擔憂地問:“那你的傷。”
“我沒事,明天我會出院,追查林澤森的下落!”
林澤森當天就消失在了這個城市裏。
他寫了辭職信給醫院,在他住的地方匆匆收拾了幾件東西,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陸存希讓人去追查了林氏老宅的位置,和林家人的墓地。
林氏老宅由於林氏的破產,早就抵押了出去,現在屬於林家人的,隻有三方小小的墓地。
陸存希趕去郊外的墓地時,剛好有人來看過他們,每一座墳墓上都放著一束白花。
陸存希來遲了一步。
“喂,淺夏,林澤森有告訴過你他喜歡去的餐廳或者相熟的朋友嗎?”
喻淺夏正在切水果,接到電話停下來,仔細地想了一想,林澤森很少對她透露過自己的家庭和生活。
喻淺夏曾經看到過林澤森的錢包,裏麵夾著一張一家人的合照,而那合照下麵有一張什麼卡,看起來像是某一個高級會所的VIP會員卡。
如果是辦理會員卡,那一定需要手機號!
喻淺夏趕緊告訴了陸存希,陸存希也想到了,他把林澤森的兩個電話號碼在全市範圍內搜索,找到了林澤森常去的高級會所。
陸存希再接著往下查,發現這家高級會所正是林澤森的姐姐之前被迫著上班的那家。
陸存希親自去了一趟那家叫做“名”的會所。
、一個年過四十的媽媽桑,打扮得花枝招展,手裏夾著一隻沒有點燃的煙,笑盈盈地走過來,“喲,這不是陸先生嗎?陸先生怎麼屈尊絳貴來我們這個小地方了?”
“我來找人。”陸存希說。
媽媽桑臉色變了變,“陸先生,我們這兒哪有您要找的人呐!”
“我找陳熙。”陸存希說著,把林澤森的照片遞了過去。
媽媽桑顯然認得,忙不迭地笑起來,鬆了口氣,“陳先生是我們這裏的常客,不過最近很久沒有來了!”
“他經常點的是哪一個小姐?”
媽媽桑領著陸存希到後台。指了指一個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年輕女孩,“就是她。”
後台裏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孩,此時看到媽媽桑進來都乖乖地叫人。
“喇叭,過來,陸先生有話問你。”
小喇叭看起來不過十七歲的樣子,但是十分老成,有一頭藍色的長發,大眼睛水靈得如同會說話一樣,皮膚吹彈可破,正是最美好的年紀。
陸存希單獨要了個包間和小喇叭說話。
“你認識陳熙嗎?”
小喇叭眼珠一轉,無辜地搖頭:“不認識。”
陸存希拿出林澤森的照片放到小喇叭麵前,“他是誰?”
“我隻知道他經常會來這裏玩,每次都點我出台,但是不知道他叫什麼。”
陸存希笑了笑,小喇叭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看透了她的一切?
“你知道林澤森嗎?”陸存希問。
小喇叭臉色微變。
“聽說過。”
陸存希玩味地笑了,坐下來,優雅地翹起二郎腿,倨傲地看著小喇叭。
陸存希之前就查到,林澤森的姐姐曾經資助過一個農村的小丫頭,那個小丫頭父母雙亡,被親戚領養後,遭到親戚和鄰居的猥褻,警方介入,把小女孩送到福利院。
林澤森的姐姐知道了,就把小女孩接到城市裏,匿名救濟了她四年。
林澤森的姐姐死了一年之後,這家叫“名”的高級會所,就出現了一個叫“小喇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