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赴宴的日子,公孫琉葉自然穿那件雪域狐裘,給楊威配了件黑熊大氅,兩人站在一起,甚是般配。
古代男女分席,公孫琉葉怕七王爺使壞,楊威肯定幫不上忙,將自製的防狼噴霧,往袖子裏塞兩瓶,怕逃跑時顧不上秀兒,秀兒光榮的再次看家,榮姐兒充當了丫鬟。
拿上七王爺的不是邀請函的邀請函,按照地點赴宴,卻被攔在門外,隻好先將信遞了進去,等遞信小廝回來,手裏拿了降紅的名帖,打開一看,上書:誠邀楊威將軍及其夫人,共赴賞美會。
公孫琉葉頓覺安全了,彈了彈請帖,笑了笑說:“這下可以進去了吧?”
看門小廝彎腰弓背,連連說請。
公孫琉葉將手塞進楊威手裏,昂首挺胸,大有恃寵而驕的派頭。
進入內院,與楊威分開,跟著領路人,來到女客的聚居地,本以為入眼的會是清一色的誥命服飾,沒想到卻是幾個穿紅戴綠的年輕女子,也無像樣的管事招呼,隻有幾個端茶倒水的丫鬟。
微微皺緊眉頭,她不會是入了一個假的宴會,叫住要走的引路人:“你確定沒領錯地方?”
領路人沒有甩下一句沒有就走,而是恭敬的行禮,說沒有,很有王府的規矩。
公孫琉葉就算是有心為難,也沒了脾氣,隨便找個地兒歇歇腳,打量一下四周,就是普通一間待客屋子。
一個丫鬟上走過來斟茶,之後又退回原地。
公孫琉葉拿起茶杯喝一口,有封地的味道,又品一口,就是封地的產物。
那些茶商,將茶葉弄到這兒,得刮多少油啊!頓時心裏拔涼拔涼的,總覺得賣賤了。
就這樣喝了兩杯茶,那些自顧自交談的夫人,完全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頓覺七王爺的這個賞美會,有些莫名其妙,不會就讓她這麼待到宴會結束吧?
突然想起,楊威說,七王爺好美,莫非是從哪兒得了美女,邀人共賞?
猛站起身,頓覺渾身不好了,楊威這個大豬蹄子,以前這種事兒,肯定沒少摻和!不行,得將危機扼殺在萌芽裏。
喚了聲走,卻沒得到榮姐兒的回應,瞧了瞧四周,才發覺榮姐兒不見了。
皺緊眉頭,這死大個兒,關鍵時刻跑哪兒去了?
無奈,隻好又坐回椅子上,那些夫人的交談聲,不可控的傳入耳朵裏:
“聽說啊,大安城出了一個胭脂先生,那妝畫的絕,琴大師都點他畫呢!隻是人就曇花似的,不見了。”
“可不嘛!我家老徐前幾天剛從大安城回來,帶回來好些香皂,我讓丫鬟婆子,好一番清洗,可幹淨了。聽說啊,這何記香皂,也是那位胭脂先生的功勞。”
“還有啊,穆大學士的那個穆府,仗著受寵,辦了好些香皂鋪子,開多少家,關多少家,可謂是血本無歸,而且啊,這香皂鋪子的主人,其實另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