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天下病得不能吃喝的病人多得是,難道都餓死了嗎?喂不進去就插胃管鼻飼,難道這裏沒人會?”秦越怒了,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根本不是問題,怎麼就沒人想到?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回答。
“秦醫生,你聽我說。”甄誠筠見勢不妙,附耳說道,“請你見諒,我們師在昆侖關大戰中傷亡慘重,日本人專打戰地醫護兵,我們要保持戰鬥力,補充人員都優先作戰部隊……”
秦越覺得氣血上湧,差點沒一口血噴出去。
“我們……我們……試著插過,但病人全身都在抖……根本插不進……”一個醫護兵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秦越這才明白,這裏和他的醫館完全不同,醫館裏有老爹,有秦衿,有張媽,有十幾個被老爹調教得心靈手巧的仆役,他可以以此為基礎,采用最合理的醫療技術,但這裏不行,他麵對的是動輒上百的病人,手下隻有一群沒有任何醫療知識的,剛剛從各行各業抓來湊數的轉職醫護兵。
“插管肯定不行,說不定連胃管都不夠,必須要用最簡單的方法,還要能大規模推廣的。”秦越開始來回踱步。
甄誠筠等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氣跑了這個秦醫生,這些病人大都是師長的心頭肉,萬一都死了,師長非扒了他們的皮。
“不能從口入,不能從口入,不能從口入,不能從口入,這不和那天武歆的情況一樣嗎?我記得後來專門翻了很多典籍,祖宗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的……”
良久,秦越一拍腦袋,停下腳步,他快步走到一個士兵麵前,蹲下,開始解士兵的皮帶。甄誠筠等人一愣,這是要幹什麼?
秦越開始脫士兵的褲子,甄誠筠等麵麵向覦。
秦越開始脫士兵的內褲,甄誠筠等大驚失色。
秦越把扒得赤條條的士兵翻過來,喊了個醫護兵扶住士兵的腰,擺出一個撅屁股的姿勢。甄誠筠再也忍不住了,喊道:“秦醫生,你要幹什麼!”
“把青蒿糊拿來。”秦越也不回答他,喊了一碗青蒿糊,又叫醫護兵拿來一袋麵粉,將少量麵粉倒進青蒿糊混合均勻,得到了一碗膏狀物。
他一手持碗,另一隻手抓了一把青蒿膏,對著士兵的肛門就塞了進去,行為之粗暴,動作之恐怖,讓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收緊下麵。
“這這這這!”甄獸醫驚得目瞪口呆,治病居然還能這樣搞。
“都看清楚了嗎?”秦越惡狠狠地塞了士兵一屁股的青蒿膏,方才停下來,讓士兵匍匐躺著,防止剛塞進去的藥流出來。而後起身高喊道,“所有人,兩人一組,照我剛才的動作,行動!這麼簡單的動作,如果還不會做的,隻配回家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