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人在這個時候比自己更加震驚:“是你?”
“喂,怎麼是你!”那人聲音來的熟悉,又反問了一聲。
衛輕語轉身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嘴臉,偏偏他麵露驚喜,四五步就跑到了自己麵前,吃驚地打量著她一身裝扮。
一臉的不可置信問道:“你是今年入宮的家人子?”
這人不就是那晚她那晚幫忙的那位嗎,一身官員打扮,濕漉的頭發有些披散腰際,貼身的衣服由於穿的不厚,胸膛有誘人的曲線體現的淋漓精致,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
“怎麼,不可以嗎?”衛輕語有些莫名羞愧地躲避他的眼神。
他又迎上來:“呀嗬,真沒想到啊,給你出宮機會,你還又進來了,想著榮華富貴了吧。”
“隨便你怎麼想,走開。”衛輕語一臉不賴煩,繞開他,順勢從他腳上踏了過去。
李莫灝扭曲的臉龐依舊絲毫出塵的不遜色,不過還是纏著她不放:“那我的令牌還給我!”
“沒有!”
“怎的,想黑吃黑?”他一把抱住他,大膽的曖昧讓不知所措的衛輕語有些彷徨。
“放開我!”她大嗬斥一聲。
李莫灝洋洋灑灑地將她抱了走起,一副不畏懼任何人的麵孔:“這宮中,還沒有我降服不了的人。”
嬤嬤早就說過,入了宮就是太子的女人,要是與其他男人有曖昧親密的現象,一旦被發現可是要被亂棍打死的。自己失敗了,梁王若是發現,就會因自己死更多的人。
想起一連串的結果,衛輕語心就疙瘩顫抖一下:“我是太子的女人,你動不得!”
“啊喲,輕語姑娘,公公來報,昨日你的牌子被太子翻了啊,今晚就準備去侍寢啦,這是天大的喜訊啊。”照顧家人子衣食起居的嬤嬤樂在其中,早晨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傳到了衛輕語的屋中。
永巷的所有人都詫異,剛進宮不久的衛輕語不出四日,就讓連麵都沒見著的太子第一個翻了她的牌子,幸運的讓所有人都心生妒忌。
就連玲瓏都樂的放下手中的活,來恭賀衛輕語這麼快就要福澤龍恩了。
而坐在床沿邊的衛輕語如何都歡喜不起來,滿臉的鎮定,隻想著昨日在舞閣一直想至自己掉入井中的人是誰,梁王也有密報來信,上麵隻寫一個字:危。
警惕的時刻隻告訴她,有人要動手除掉她,而且不出三日,眼紅自己的人定會動手!
這下一說,李莫灝果真停了下來,沒有攔腰抱著衛輕語繼續走。衛輕語眼睛瞪大大的,一副落湯雞一般的熊樣,還有花了的妝容,濕漉漉的披頭散發外加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一下子就拍到九霄雲外的心情。
“我再次很嚴重的警告你,放我下來!”她現在已經是恨不得自己長一口的獠牙,然後狠狠地把他當豬蹄子給吃了,自己還能養顏美容。
李莫灝的眼神有些輾轉不一,盯著懷裏的這個潑辣丫頭好久,嘴角不自覺就揚起了的笑容,心想,這丫頭還是個狠角色。
他聲音放的輕輕的,把快要往下墜的衛輕語又顛了顛說:“你衛輕語就這點能耐?”
“我要有什麼能耐,你快放我下來。”衛輕語轉了轉臉又想,他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你讓我放就放?那我多沒麵子啊。”李莫灝一股子的邪魅勁兒讓衛輕語看的才發現這人絕對是世界上罕見的奇葩。
隨即她突兀地愣住了,就隻盯著李莫灝深黑的眸子,目不轉睛的觀察著。
原先還驕縱放肆的女子現在突然賣了個乖,專注看自己的模樣讓李莫灝心底有些小喜悅,終歸是被自己給製服了。
卻在他稍不留神之際,衛輕語靈敏的雙腳一撲騰,從他懷裏跳了出來。
“喂!”李莫灝沒有抱得住,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個腳沒站穩,狼狽地屁股著地。
地上的鵝卵石可不是平地,摔在上麵可是疼的不輕,衛輕語麵目五官都擠弄在了一起,原先張牙舞爪的樣子立即變成像掉了羽毛的小鳥。
“讓你不聽我話,讓你不乖,讓你淘氣,怎麼樣,吃虧了吧?”
一個不輕不重的彈指故意彈在了衛輕語的眉心,這下該滅了滅她的氣勢了。李莫灝半蹲在地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她怎麼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