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抽的賤貨,我看你是不知道王法……”
過了好一會兒,翟語才借著從門縫裏透進來的光線,看清楚了滿地的麻繩、竹條和長長短短的木棍。濺滿血跡的牆上垂著粗壯的鐵環,有高有低……
“給我含住了,你敢把它吐出來,我就敢撕爛你的小嘴!”
閻萍從地麵上揀起了一根短木棍,硬生生地頂開牙齒塞進了翟語的嘴裏。
她當然能說到做到,盡管木棍戳到咽部使翟語有些想吐,還是隻能死死地咬住牙關,繼續負著痛忍受著閻萍的淩辱。
“象條狗那樣,支著腿趴到我的腳下!”
閻萍的要求越來越過分,翟語稍有遲疑大腿上就被抽了一鞭。同時,閻萍又抬起左腳踩到了翟語的背上,直到她的胸部完全貼住了地麵。
“你敢動一動,我立馬就揭了你的皮!”
翟語匍匐在冷冰冰的地上,哪裏還敢再做出無謂的掙紮?
04
閻萍手中的皮鞭時輕時重地落到了翟語的身上,看到女人高高撅起的臀部明顯地晃動了起來。
微微一笑,閻萍又用鞭把撩起翟語旗袍的後擺:“現在識趣了?現在識趣還不算晚!一副狐眉賤樣,偏偏招人憐見……”
閻萍的臉自然不醜,舒開眉眼笑起來倒也不乏風情:“你是現在就跟著我去後院呢?還是呆在這裏,等著晚上受審。”
“我……我……”
翟語囁嚅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去選擇。心想已經身陷囹圄,還能有可供自己選擇的餘地?
“走吧!你隻要聽話,我就讓監獄長放你一馬……”
屈打成招的案子,翟語從小到大也聽過不少,正如俗話所說:胳膊擰不過大腿。
閻萍拉開一個鐵門柵,強烈的光就從門外的天井裏直射進來。新鮮的空氣讓翟語從精神到身體都為之一爽,連拂麵的風都有一絲淡淡的甜味。
穿過擺滿各色菊花的回廊,閻萍看到巫升正睡在門前的狗皮躺椅上,玩著一隻細細的長柄竹如意。
閻萍扔下翟語,立即跑過去跪到了巫升的身邊,輪番地用雙拳替他捶腿提神。
等了片刻,她發現翟語還站在原地不動,張口就喊到:“小娼婦!還不快點跪過來!”
巫升一直閉著眼,隻是一味地用手指玩弄閻萍的耳垂。
閻萍把自己起伏的胸部貼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勾下的臉帶著一頭秀發就象是垂在水麵上柳絲。
“啪!”
巫升的手打在了閻萍的臉上:“沒有一點人樣!”
閻萍搖著腰身,兩眼迷離地把自己另外半張臉側了過去。
“啪!”
巫升用左手抓住她的頭發,右手上的竹如意緊跟著就拍了過去。
這一次,男人的動作又快又重,使閻萍的整個左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浮出了一條鮮豔的紅痕。
啪的一聲脆響,閻萍竟嚇得渾身亂顫,不過這一次竹如意並沒有落在閻萍的身上,它打到了巫升自己的腿上。
“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
翟語沒有想到這個監獄長會說出這樣不講理的話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05
“我怕什麼?我就怕你不得好死!”
閻萍憤怒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用噴火的眼睛瞪著翟語。
巫升也緊跟著從躺椅上一躍而起,一把抓住了閻萍的頭發,幾大步拖到了門外的天井裏。
那裏有一個光禿禿的老樹樁,晃眼一看還以為是為乘涼準備的茶幾。
眼巴巴地望了望盛怒之中的男人,最後閻萍還是慢慢閉上眼睛,仰麵躺了上去。
微微分開的雙腿緊緊夾住了樹樁的兩側,又用兩隻手分別握著自己的足踝。樹樁頂住她的腰窩,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整個頭和大腿都懸空掛在了外麵。
巫升把握在手裏的竹如意彎了彎,身體一側就揚了起來……
“啪!”
又是一聲清亮的脆響,閻萍整個身體反張著向上一挺。
竹如意還是沒有落在女人的身上,而是落到了巫升張開的左掌之上。
“你來!不用怕!”
巫升轉過身體來,把竹如意遞到了翟語的手邊:“我給你撐腰!”
翟語哪裏敢伸手去接,看著它慢慢地從男人的手上落到閻萍的大腿上,又翻到了地上。
巫升彎腰把翟語整個身體都抱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