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汪豔萍被推進了刑訊室時,插在體內的鐵芯瓶刷已經使她站立不穩。
她感到呼吸混亂,眼線也有些模糊,隻好把汗淋淋的身子靠在了門邊的牆上。
這裏的情形和諸多細節都記憶猶新,又恍然如夢。火爐上插著燒紅的烙鐵,水桶裏泡著如蛇的皮鞭,木台上擺著林林總總的刑具。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
七尾宇翷剛回頭,就看到汪豔萍雙腿打顫,沿著牆體滑坐到了地上,留下明顯的濕痕。
“你去幫一幫汪女士!”
一個日本憲兵嘿嘿地一笑,就是他從陳花臉的嘴中套出了羊眼圈的秘密:“卡住了?這應該是去找你的陳花臉吧?除了他,沒人知道那種東西該怎麼取。這就應了你們常說的一句話,解鈴還須係鈴人……”
汪豔萍也認識這個凶惡的日本憲兵,半年前審訊自己的打手就是他,這人的嘴裏有一股很難聞的尿臭。
“滾開!你給我滾開!”
汪豔萍的拒絕立即就激怒這頭狗熊,腰上和腿上都被狠狠地踹了幾腳。
02
來的時候,汪豔萍的身上還披著一件雪花呢的大衣。
現在,大衣留在了七尾宇翷的辦公室裏,貼身的桃紅色暗花旗袍已經濕透了,胸前也是輪廓畢現,肉峰凸起。
“一個不知好歹的賤貨,你以為我真不敢動手?”
刑訊室裏沒有開燈,通紅的火光裏晃動著猙獰的臉,就像是傳說裏的牛鬼蛇神。
汪豔萍扭開了自己的臉,看到日本人已經把一二八師的抗日女英雄綁在了老虎凳上,腳踝的下麵已經墊起了兩匹青磚。
這時,七尾宇翷笑吟吟地走了過來,看著女人扭腰甩胯的樣子,故作體貼地說:“又尿急了?對麵刑架的下麵就有一隻水桶……”
汪豔萍剛想翻身站起來,七尾宇翷抬腳就把軍靴踩在了她的小腹上:“對不起,我改主意了,要想尿就尿在這裏!”
軍靴一邊碾壓一邊旋轉角度,直到把懸空的後跟掛進了女人的腿間,才又突然發力。
“啊……呀……”
汪豔萍腹部的鐵芯瓶刷向上一挑,令她猝不及防。
七尾宇翷就需要的效果,直到雙腿直蹬的汪豔萍翻起了白眼,才鬆了腳下的勁。
03
“杜女士,你就沒有一點感想嗎?其實,這個女人是在替你受罪。”
“你們放了她,有多少手段和招數都衝著我來!”
七尾宇翷不以為然地搖了一搖頭:“好吧,我也願意成人之美。不過,你最好還是先看個究竟。”
這時,一個日本把酸軟無力的汪豔萍從杜鵑的眼前拖過,扔進了一個堆著亂木棍的死角裏。
七尾宇翷轉身走到門邊,拉亮了吊在刑訊室中央的白熾燈。
原來,就在杜鵑右側麵,還有一個搭在牆邊上的三角木台,兩側的磚縫中釘著一排呈人字形分布的大鐵環,就像是南飛的雁陣。
半年前,陳花臉就在這裏對汪豔萍說道:“現在,這裏已經是皇軍的天下了,沒必要自找苦吃!”
這個小木台隻有兩個巴掌寬,要踮起腳來才能坐上去。牆上有根兩指寬的束腰皮帶,穿過鐵環的繩索也能拉開受審人的四肢。
雙腿被迫高舉上翻以後,汪豔萍僅僅隻能依靠木台的邊沿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旗袍的開叉處被撕到了腰上,分開的雙腿也被吊在雙肩上方的大鐵環死死地扣住了。
上一次,陳花臉就對汪豔萍說過:“妹子,這裏的東洋罪,不說是你,就是一個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
“陳花臉,你這個混賬……”
汪豔萍看著一屋子的男人都瞪直了眼,才意識到自己被綁的姿態既淫蕩又乖張。
到了這時,汪豔萍什麼都明白了。她當然很害怕,陳花臉或者是日本憲兵抄起皮鞭,就算是隻抽在自己的大腿上,也絕不輕鬆。
“你想吃點什麼?”
陳花臉用手拍了拍汪豔萍的大腿內側,緊接著就落到了腿間:“要不是我的老母親常念叨你的好處,我才懶得攬這樁破事……”
剛開始手掌的力量不重,隨著拍擊的頻率竟越來越快,汪豔萍感到自己體內有股熱流衝了出來……
04
“自己上去,還要我抱你不成?”
昏昏沉沉的汪豔萍剛想站起來,就感到嵌在體內的鐵芯瓶刷向深處直頂,便不敢動了。
真是顧不得羞恥,汪豔萍感到一定得先把這要命的東西拔出來……否則,自己萬難挺到天亮。
“我……我……”
日本憲兵失去了耐心,提起女人的身體就拋到了木台的上方。
也許是出於害怕,汪豔萍用手抓住了牆上的鐵環。很快,她的一隻腳踝就綁到了同側的手腕之上。
“讓我看看……”
七尾宇翷看到汪豔萍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跟,把自己的雙腿舉過了自己的肩頭,完全亮出了藏在紅旗袍的白色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