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褲襠裏已經浸濕了一大團，七尾宇翷彎下了腰很誇張地嗅了嗅：“真會玩，竟在自己的肉洞裏，塞進了一把毛刷。”
到了這時，汪豔萍隻求能夠早點結束，用近乎哀求腔調說道：“幫幫我，快幫我把它取出來。”
“急什麼，這是細致活，最好是請一位女士來……”
汪豔萍當然知道七尾宇翷的用意，情急之下也不得不望著杜鵑說：“求你……我求求你們了……”
“怎麼樣？杜女士，你就不願意幫一幫這個可憐的女人嗎？”
杜鵑兩眼正視著七尾宇翷，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你這樣折騰有用嗎？我的事跟她有什麼關係？”
“那好，你可以自己坐上去，我就把放在她身子裏的東西還給你！”
“七尾隊長，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七尾宇翷仰起頭，哈哈大笑，最後才說了一句：“我們隻不過是想得到你的誠實！”
“那麼，你們又拿什麼來判斷呢？”
七尾宇翷當然不會先亮出自己的底牌，就一聲不吭地鬆開了杜鵑身上的綁繩。
05
杜鵑推開了站在汪豔萍的日本兵，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手探進了另一個女人的褲襠。
“這樣不行，你這樣會把台上的那個妹子活活弄死！”
杜鵑聽到七尾宇翷在自己的身後說著風涼話，兩臉一下就燒得通紅。這個日本人說得一點沒錯，這隻鐵芯瓶刷應該有十厘米長，已經被死死地咬住了。
“請你回避一下！”
就算沒有作用，杜鵑也不得不這樣說道。七尾宇翷將一把剪刀遞到了杜鵑的手裏，才很紳士地彎了彎腰，對另外兩個日本憲兵吼了一聲：“還沒有看夠？”
“隊長，我們有職責……”
七尾宇翷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隻好獨自出了刑訊室的門。
事態的發展，比預期還要好。七尾宇翷從衣袋裏摸出一個金屬煙盒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了一支香煙。
這時，菊香從院子的側門走了進來：“七尾君，膳英雄司令官有一封秘電！”
七尾宇翷心想一定是有關野川或者風之信小組的事，就撫著菊香的腰，把她帶到了院子的另一角：“怎麼？還沒有休息？”
刑訊室的門並沒有關，裏麵痛苦的呻吟聲和淒慘的高叫聲還是傳到了菊香的耳裏。
“司令官同意了，讓我跟你一起回漢口。”
這倒很有些意外，七尾宇翷翻開菊香手裏的文件夾，電稿隻有一行字：立即動身，帶菊香直接到我這裏。”
“你馬上去安排船隻，我得把這裏鋪開的事，先收拾妥當……五號營也來了密電，這兩個女人得跟我們一起走……”
七尾宇翷意識到自己的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沒有把野川的事彙報給膳英雄，好在菊香替自己彌補了無意之失。
06
丟掉了手裏已經掐滅的煙頭，七尾宇翷發現自己不該對菊香說那麼多。
七尾宇翷也知道，這是某種心理在作怪。菊香嘴裏不敢說，並不等於她認可自己這樣的做法。菊香不會也有問題吧？前一段時間，五號營就背著憲兵隊調查過她與幸子的關係。這事七尾宇翷替菊香打了很多掩護，菊香不會不知道……
回到刑訊室，兩個憲兵已經把杜鵑弄上木台，係好了腰帶，也高高地吊起了四肢。
“這種四肢高舉的姿態確實不雅，卻有一個難得的好處……我好像聽過一種說法，是說你們的女人的身體比嘴巴要誠實許多……就說這個汪家妹子，不就是這樣嗎？”
汪豔萍蜷曲在地上喘息不定，仿佛傷得不輕。
七尾宇翷有了從汪豔萍身上拿到的經驗，這時信心滿滿：“再說了，杜女士也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長期寡居的日子，就沒有想過男人的好處嗎？
杜鵑發現七尾宇翷的左眉上有一團旋毛，一個江湖上善於相麵的老人曾經說過：眉間有旋毛，主淫邪。
看到杜鵑竟一言不發，七尾宇翷一把將汪豔萍從地上拽了起來：“你來教一教她。”
汪豔萍不知道該怎麼去回避，回頭看見一個日本女人款款地走了進來。
“七尾君，聯隊長有事要問。”
“把這裏收拾了，人都給我捆起來。”
七尾宇翷知道野川的事應該會驚動方方麵麵，自己自然是大意不得。而且，野川留下來的那疊電稿，絕不能有失。
剛剛走出刑訊室，屋子裏麵就響起了皮鞭的呼嘯聲。七尾宇翷看到菊香皺了一皺自己的眉頭，就罵了一句：“八嘎！”
菊香微微地笑了一笑：“他們就是這樣的人！”
“你去替我管一管吧，我們做任何事都得講究分寸。”
菊香隻好停住了腳步，望著七尾宇翷的背影有一些發呆。她的心裏很清楚，自己不能馬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