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這一份工作存在很多的不確定性,有時也難免會出現意外。不過,真要是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你的親人將會得到一筆巨額的賠償。同時,我們的軍隊也將保送你的孩子到軍校深造。”
女囚聽清楚後,看到自願書上也用小字注明了這個內容,就沒有再提出新的異議。
辦完手續,少尉就把女囚帶進了一間行訊室,並向她簡單地介紹了一遍各種戒具和刑具的基本功能。
最後,少尉對這個女囚說道:“作為試刑員,你先得用一個月的時間,體會一遍這些傳統的東西。然後,才有能力與我們最新研製出來的新產品做比較……”
整個過程,這個女囚都一言不發,蒼白的臉上慢慢地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05
往事如煙,十六薙慢慢回到了現實中。
這次複審說是由靳香負責,行刑員是剛從隔離室接出來的七尾宇翷。
其實,整個過程的細節都聽從了十六薙的意見,每個人都有明確的分工。
十六薙看到一切都已經準備停當,就示意正在認真翻看案宗的杜鵑可以開始了。
“說起來,我們彼此都很熟悉了。真是很遺憾,你並沒有對我們說出全部實話,這樣的安排也是迫不得已……”
杜鵑看了一眼身邊的三個日本人,機智地說道:“機關長,我可沒有向你們說過一句瞎話。至於,你剛才所說,那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靳香笑了笑,接著又問:“那麼,你為什麼要殺人越營呢?”
“你們何曾給過我一星半點的信任?”
靳香有一些語結,就回頭對七尾宇翷說道:“還是你來問……”
七尾宇翷有些急於表現,便粗魯地罵了句:“八嘎,不要給我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杜鵑大體猜測到了這些人的意圖,隻我開口說道:“有一句話,我隻可能對這裏的最高長官說……”
思考了一會兒,靳香覺得還是應該請示柴山將軍,就直接轉身去了門衛室。
06
七尾宇翷給若有所失的十六薙點上一支煙:“這裏沒有我們什麼事了!”
十六薙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看未必,這或許隻是一種為了爭取時間的拖延術。”
七尾宇翷感到自己受到了戲弄,伸手就抓住杜鵑的頭發,迫使女人從木馬背上揚起了自己的臉:“是不是這樣?”
“呸!”
啐了一口唾沫,杜鵑又怒斥道:“做什麼?”
“我們還能做什麼……”
七尾宇翷給十六薙暗暗使了一個眼色,惡狠狠地說:“到了這裏,一切就由不得你了!”
十六薙知道手下的意思,隻好用開玩笑的口吻對七尾宇翷說道:“不急……不急……以後,應該還有機會……”
七尾宇翷從女人的嘴臉看到一絲冷笑,這幾天一直壓抑在心頭的惡劣情緒就像是一隻點燃的爆竹,砰的一聲,淩空炸了。
這次到五號營,七尾宇翷得到了消息:野川案已經歸到了中西功間諜案中,幸子也被重新收監,還騎了一夜的木馬。
七尾宇翷早就知道,木馬的整體設計既有所繼承,又別出心裁地推陳出新,其刑訊原理也與眾不同,號稱無敵。
07
打完電話,靳香就聽到從刑訊室裏傳出來的打罵聲。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牲……”
“這點就受不了啦?我們的好戲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上火了?”
靳香心裏一熱,突然間蕩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漣漪,就像自己也身臨其境。
這些天來,靳香把幸子、菊香和羽田別莊裏的其它慰安婦都送上了木馬,深知這件東西的厲害。
當然,這也是件設計合理和製作精巧的淫具。小桃紅自從試刑以後,就對它戀戀不舍了。
“怎麼樣?進展得怎樣?”
柴山剛剛走進大門,就看到靳香靠在門房的木牆上,神誌有一些恍忽。
“他們都在……那裏麵……”
靳香心裏頭窩著火,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也中了天使一號的毒。
柴山一把抓住了靳香的手臂,輕輕地說了句:“我們快進去吧!所有的事情都會過猶不及。”
靳香感到身體很飄,一下就撲到柴山的懷裏:“老師,你為什麼總是要把我的東西,送給別人?”
“自己去想!”
“老師,你不會已經盯上了我吧?”
柴山很滿意新型天使一號的致幻效果,而且幾乎不會形成生理依賴。當然了,心裏依賴還是有一點……
靳香很喜歡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雪茄味,這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心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