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你的小名吧，我是真不願意去為難一個女孩子！”
馬嘯天主動給羅紅拉去了手銬，又轉身到從辦公桌前取來了紙和筆。
直到羅紅歎了一口氣，默默地填寫好了悔過書，馬嘯天才慢慢地問出了其中的究竟。
原來，頭兒在強奸女囚前，都會先把竹錨強行地塞進去。在求歡時，頂在前麵的竹錨也越陷越深……當時，羅紅是害怕再遭一遍這樣的罪。
05
當晚，馬嘯天喊來了在醫務室值班的女醫生。搞了近一個小時，才替羅紅取出了嵌在肉裏的竹錨。
女醫生取出東西時，竟在驚恐之中失聲罵道：“就不怕遭雷劈？”
“我……”
沒聽解釋，女醫生將長臂夾和竹錨都塞到了馬嘯天的懷裏，就轉身走了。
這個東西相當陰損，讓馬嘯天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反倒是羅紅把它要到了手上，認真地看了起來。
這是紅酒瓶裏軟木塞，橫在上麵的粗竹釘呈十字形，前後相距有半厘米。竹釘凸出的尖端有點像黃豆，尾部卻鑿有倒刺。
看到羅紅已經是麵若桃花，馬嘯天也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也許，在尷尬之中，這就是最恰當的結局。
羅紅也十分地投入，好像竹錨已經把她折磨得欲罷不能。
馬嘯天的手臂壓到了旁邊的木台上，一個矩形方框突然翻了起來。
這當然也是一個備用的刑具，長方框的上下兩邊是黝黑的楠木條，兩側卻是帶著蝶形螺帽的絲杆。馬嘯天心想這應該就是古書上記載過的乳夾吧？隻不過是把可以絞緊的皮繩條換成了更科學的螺帽和絲杆。
“羅紅，你要不要試一下這個？”
馬嘯天心理清楚，就現在這點不倫不類的成果，很難向上峰交差。羅紅雙眼微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女人的乳形相當完美，就像兩顆既飽滿又嬌嫩的水蜜桃。馬嘯天把這對可愛的尤物裝進方框，慢慢旋緊了兩側的蝶形螺帽。
隨著楠木條的間距越縮越小，受壓的雙乳便漸漸地突了出來，負痛的羅紅開始搖動頭和身體，張開嘴吐出了一串痛苦的呻吟。
“羅紅，你的入黨介紹人到底是誰？你不說，我拿什麼交差？”
這時，還沉浸在迷夢中的羅紅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氣得啐了馬嘯天一臉的口水。
“不說是吧？”
馬嘯天把螺帽又緊了兩下，羅紅的呻吟聲也越發地淒楚……變形的乳房也由紅變紫，吹彈可破。
“說不說？”
馬嘯天一不做二不休，抓往乳夾的絲杆就向上直提，強迫羅紅反張著脊背，高高地拱起了前胸。
“說！”
“是……是先知書店的陳老板……”
一般說來，有了第一次妥協，就會有第二次和第三次……馬嘯天在如願以償後，才給羅紅鬆了壓在胸前的楠木夾。
當時，剛從南洋公學回來的馬嘯天還不知道先知書店已被查抄，陳老板也被擊斃了。
第二天的上午，馬嘯天把羅紅用小名簽的悔過書和口供交給了高組長，還是得到了幾句言不由衷的誇讚：“不錯，我給你請功。也就是你小子，要是換成別人辦案，這東西就是兩張廢紙！”
這時，馬嘯天已經知道了先知書店的事，哪敢替自己強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