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來了後,這一幫混蛋也不用再辛辛苦苦地裝正神了。打著占領軍的幌子,他們隨時都可以砸門抄家。想抓誰就抓誰。想殺人也行,給被殺者貼個抵抗分子的罪名就成。
同時,小姑娘的父親也做了德軍的翻譯,這讓癡心妄想的小警員仍然沒有半點的機會,一舉達成自己的心願……
有一天,警察局長把小警員喊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別給我賊心不死,想搞女人就去把這事件辦了!”
警察局長扔出一張相片,又轉過身從文件櫃裏取出一個檔案袋,用手指彈了彈:“這是你抓的人,知道該怎麼辦嗎?”
“明白!”
這是一個地下遊擊隊的女叛徒,要是不能立即殺掉她,還會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來……
小警員有個強烈的預感,很可能局長大人和小姑娘的父親都曾經給地下的抵抗組織做過事情,或者行過方便。
這叛徒是一個在鄉間長大的女人,相當妖嬈和性感,卻沒有腦子。
本來,抓她進警第局問話,也就是想找找樂子,沒有想到這人還真是地下遊擊隊的情報員。
05
女叛徒被押進了刑訊室,馬上就感到氣氛不對。
審訊桌上並排放了三樣東西:一把德國的軍用匕首,一根牛皮繩子和一把已經上膛的手槍。
“大哥,我已經給局長說了實話……”
“是不是實話,得由蓋世太保說了才算!這三樣東西就是他們送給你的獎品!”
女叛徒嚇得渾身直哆嗦:“我……我……”
“你可以選擇一樣,喜歡挨刀子?還是幹脆吃槍子?”
若是必須得死,大概沒有誰會選擇用繩。女叛徒很猶豫,話到了嘴邊就是不想主動說。
“難取舍?那就都嚐嚐……”
皮繩絞住女人的脖子後,刀子剖開了她的衣褲,槍管也插進了她的下身。
整個過程進行可一個多小時,很多隻在意淫裏出現過的場景都被複製了出來,效果也相當可觀。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女叛徒一邊乞求一邊哭,仿佛聽到手槍在自己的下身裏發出了三聲怪怪的悶響。
06
也不知道是在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就像白紙根本包不住火。
解決了那個女叛徒,小警員便得到了一條消息:在半個小時前,蓋世太保已經抓了小姑娘和她的父親,局長也不在已被德軍控製的警察署裏。
男孩主動找到牽著一條大狼狗的蓋世太保的小軍官,聲稱自己希望再立新功,去審訊室裏拿到口供,破獲越來越活躍的地下抵抗組織,為帝國效力。
“放聰明點!你別想給我耍花招!”
到了德軍的團部,小警員一眼就看到了小姑娘的父親和剛才還活靈活現的局長大人。
那裏有個供市民散步的鮮花廣場,德國人來了之後,就立起了絞刑架。現在兩具屍體就掛在了上麵,都是身中數彈,鮮紅浸透了胸襟。
“呸!”
小警員向石板路上吐了一口唾沫,大狼狗撲了上去。
德軍的團部原來是一家銀行的營業點,陰暗的刑訊室是個藏酒的地窖。
下去的台階很陡,隻有一盞暗紅色的路燈。小警員不用想象,都知道裏麵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最後一步踩空了,兩聲響亮的槍響徹底結束了這場悲劇。
蓋世太保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沒有想到這一個毫無品性可言的小警員,竟然會不聲不吭地選擇殉情……
07
假麵舞會又掀起了高潮,在快四的節拍下,就像群魔亂舞。
山城裏的紅舞女都跑了過來,舞姿平乎的岑文佳難得這樣清閑。
秦誌喝著酒,還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有人唱起了美國電影亂世佳人的主題曲:《我擁有真愛》。
“My own true love……My ow last I found you……No lips but yours……No arms but yours……Will ever lead me……Through Heaven’s doors……”
岑文佳突然想到一句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怎麼不跳呢?來吧!”
章少勇把岑文佳拉進了舞池,興致索然的秦誌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大街上,走過打梆的守夜人:“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這時已經快到深夜十一點了,一幫美國人依然是玩興正濃,仿佛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