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我想求證一下，還有沒有第二個貞德。
“那天，我就是隨口一說，藤野君還真要電我呀？”
藤野從帷幕後麵拿出一根條凳，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想給你也留幅畫，在上麵躺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太君，沒有搞錯吧？我又不是那個能視死如歸的紅痣女！”
“你是什麼？”
小鳳娘不能說自己就是個受人咒罵的女漢奸，也不能說自己獨守空房，寂寞難耐：“我就是一隻小貓小狗，有口飯吃就成。”
藤野把小鳳娘拉到條凳上，一邊抖開繩，一邊說說：“不是口是心非的話，這點要求不算高。在鄉下，常有女人進兵營，希望用自己的身子換點糧食回家。事後，可以拿回一隻襪子的量。
仰身躺在凳上，小鳳娘的頭落到凳頭外，亮出美麗的細頸。披散開的長發隨風飄動，撣著幹淨的木地板。
“很遺憾，我現在隻有采用不費人力的交流電……”
小鳳娘很後悔自己說過不知深淺的話，按照姐姐和其它人的說法，除了死屍就沒有誰能熬過電刑的摧殘。交流電更厲害，完全能把肉直接烤熟。
05
“不……不要……”
藤野撕下溫文爾雅的假麵具，陰森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你不要，我要……”
胸腹和雙腿都被纏身的雙股繩捆死了，兩隻手腕也被紮到了長凳的前腳上，就像是隻待宰的小羊羔。屋裏很靜，隻有微風的沙沙聲。窗簾翻動，偶爾可以看到外麵的原野。
藤野又從帷幕後麵拉出一個長方形的操作台，上麵有個上了黑漆的小方盒，亮著一盞小紅燈。盒邊生著四股銅芯電線，分成紅黑兩色。未端都連著厚實的金屬環，兩邊有蝶形的螺絲帽，應該可以讓螺杆橫穿環心。
“它的輸出可以任意控製，不會出現意外死亡。”
小鳳娘發現藤野不僅有藝術家的瘋狂，還有科學工作者的冷靜，更有一個劊子手的冷酷和幹淨利落。
解開衣領和抹胸，電極套上裸露的乳點後，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擺弄妥當之後，藤野用手試了試綁繩的鬆緊，又拍了一拍小鳳娘的大腿：“你可以閉上眼，就像是享受一次旅行。”
事已至此，小鳳娘隻好把心一橫，心想就算是死掉了，也沒有什麼不好。
06
最初，僅僅是身體有點發麻，就像咬爛了花椒。
小鳳娘發現，小紅燈旁邊還有一排工作指示燈，能閃爍著從最低處向上衝。
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乳房揉得又熱又脹。甚至還頂起了卡在金屬環裏的乳頭，使它探出了頭。
突然，藤野又推了一檔。小鳳娘感到一陣陣錐心刮骨之痛，隻能放肆地大聲慘叫。
所有肌肉都在不停地向上跳，就像是篩子上的小黃豆。斷電之後，緩過勁來的身體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下身又熱又想尿。
“放我下來了！”
“這才剛剛起點興，就要打退堂鼓了？”
小鳳娘有一點想哭：“藤野君，我真是不行了！”
藤野很誇張地嗅了一嗅，很認真地說：“這樣吧，我就先解放你的腿……”
取下腳趾上的電極，藤野的眼睛便盯住了小鳳娘的腿根：“我應該千幫你換一條幹淨的褲子。”
小鳳娘忽然意識到自己出了醜，羞得滿臉通紅。
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