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紫檀木雕花木桌上有一個五層大蛋糕,菜品豐盛。在座的人表情嚴肅的給原隅遞禮物。原隅理都沒理,是葉思年怕大家尷尬,替他收下。
原隅不發話,沒人敢動筷子。
“我說七弟啊,大家禮物都送了,是不是該切蛋糕,唱生日歌了?”老五一副喝原隅很熟念的語氣。
原隅冷淡的瞥他一眼,開口道,“禮物都送到了?”
老五茫然的看那六份禮物,雖然有的兄弟在國外,但家主的生日是大事,人不到沒話說,禮物必須到,這是規矩。
“齊了啊,還差誰啊?”
老大一直給老五使眼色,都被老五給漠視掉。好奇的盯著原隅,等待答案揭曉。
原隅繃了半天臭臉,不悅的看著葉思年,“我禮物呢?”
葉思年愣了一下,迎上那幾個審視的目光,立馬揚起笑容,“原少生日是大事兒,禮物我肯定準備了,就是怕您嫌寒酸不肯要。”
“拿來。”
葉思年真沒看懂原隅腦回路,堂堂原少,要什麼沒有,值當的跑來跟她一下人要禮物,說出去還不夠跌份兒的。隻有一個解釋,原隅知道她從來不給他準備生日禮物,故意在這幫人麵前膈應她,誰讓她總跟原嫣作對的。
不過葉思年向來在外人麵前給他撐足麵子,立馬跑去廚房,捧著一碗湯,燙的齜牙咧嘴的端到原隅麵前。
“這是我給原少煮的一碗紅酒牛肉湯,紅酒是借了五少的光。煮的不好喝的話,您見諒。”
葉思年沒想到原隅真的拿起勺子一口口喝起湯來。她做飯方麵不靈光,更何況第一次做湯,能好喝才見鬼。但原隅麵不改色,愣是在大家注視下,喝完整碗湯。
五少看原隅喝完,眯著眼睛笑的合不攏嘴,擺出一個“兄弟懂你”的表情。
湯喝完,蛋糕分完,大家才敢在原隅的默許下吃飯。
原隅吃到一半,就感覺不對勁。按理說一個紅酒的勁兒有多大,他清楚,但今晚的的湯喝下去,整個人從骨子裏躥出一股邪火,直往天靈蓋上攻。
甩了下腦袋,不太清醒,並且身體開始不正常的燥熱。
飯沒吃完,原隅率先回了房間。
其他人興致也不高,便都回了房。
隻有五少走在最後,衝葉思年使了個眼色。葉思年隻是規矩客氣的微笑,這下五少就看不懂這劇情了。
明明下午葉思年跟他相處的挺熟絡,葉思年還把原隅的為難事兒告訴他。他這才知道,原隅特想找個女人生孩子。但七弟那個禁欲的冷性子又太愁人。
這不趕巧麼,他手裏正好有一瓶藥酒,可以加把小火兒,讓原家順利有孫子輩。
就讓葉思年用這酒給原隅做了碗湯。
當時葉思年還用為難的表情看著他說原隅入嘴的東西都要先檢驗一下。他對自己這藥酒萬份自信,這有啥為難的,於是狠狠喝了兩大口。也沒去想後果。
搞得他現在發燙,跟火燎了腳底板似的,光想跑出去蹦躂幾下。
但此刻樓上的動靜越來越大,是原隅在摔什麼東西。
原隅手扶在樓梯把手上,狠狠壓製住難受,看這葉思年慢悠悠收拾碗筷,火噌的就上來了,衝她吼,“葉思年,滾上來。”
葉思年往後縮了縮,不敢去看原隅的害怕表情,讓五少瞬間心疼了。
於是打電話給事先預備好那些的女人,其中還有幾個是十八線小明星,那模樣長得特別對原隅胃口。
“葉思年,你聾了還是啞巴了,不上來,是想在下麵讓他們看我怎麼辦你麼?”
原隅眯縫著眼睛,狠狠剜了老五一眼,直覺告訴他,老五的紅酒有問題。如果葉思年想算計他,肯定不會來老宅,這老宅裏有一個算一個,各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那些女人含羞帶笑上樓的時候,葉思年端著碗筷,躲去廚房。
老五看著那些美女把原隅擁走了,狠狠咬牙,他這邊兒的邪火還沒解決呢。他不敢跟原隅爭,隻好跑去房間靠自己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了。
不過幾分鍾,那些女的哭著下來了,像被折辱了一樣,衣衫完整的往門外跑。
最後一個女的往外跑的時候,被一雙手給按住了。
那女人驚訝回頭看脖子上架著一把刀,腿都軟了,“求,求您,不是我們收了錢不辦事,上麵那爺連理都沒理我們就讓我們滾,我們不走就真抄家夥扔我們,求求您別收拾我。”
葉思年嗤笑一聲,還真是癡情好男人,為了原嫣從不濫情,橫豎都隻抱她葉思年一個來解決問題。
“隻要你別碎嘴子,照我說的去辦,錢還是歸你。如果你敢·····”她晃了晃架在那女人脖子上的刀。
“別別別,一切都好說。您說啥是啥,我都照辦。”
葉思年移開刀子,刀尖指向走廊最裏麵的房間,“去,把他給我辦了。”